“李哥,啊啊……都舒服。”
“不,肯定有更舒服的,说吧!”
“李哥,你就会强逼人家,啊啊……真的都舒服啊,你摸人家,人家感到很刺激,心里很激动,啊啊……就像现在一样,而我摸自己时,会觉得柔柔的,酥酥的,两种都舒服,啊啊……但你摸人家时间长了,人家会感觉太刺激,有些受不了,不像我摸自己多长时间都可以……”
王瑶见李伟杰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便嗲声说道:“相比较,还是我的李哥摸的最舒服,啊啊……人家说的可是真心话啊,哥你摸人家会把人家的心弄得慌慌的,弄得人家很兴奋,人家喜欢那样。”
“嘿嘿……真是个小,就像这样说,现在你说说他是怎么把你弄上高超的。”
“李哥,你讨厌啊!怎么总提他,你知道人家讨厌他的。”
王瑶不依地拧了拧身子,正被李伟杰捏在着,她这一拧,敏感的上马上传来撕扯般的刺激感,使她不禁急促地连连娇喘。
“讨厌他,那你怎么还让她给弄到了?”
上那过激的刺激感还未散去,听到李伟杰的问话,王瑶更觉心摇神驰,被讨厌的人弄到,这禁忌不伦的快感瞬时增幅了她的感受,不禁的,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她第一次主动说出荡的话。
“你都叫人家小喽,当然是因为人家嘛!啊啊……好刺激,人家也不想让她搞到的,可他摸人家小豆豆,那里是人家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啊,人家就受不了了。他还骂人家是变态,是暴露狂,说人家故意露出给他看,不知怎么搞的,听到他这些话,明知道他在侮辱人家可人家却感到很刺激,就更加受不了了,早湿得乱七八糟的了,就想让她干了。”
“嘿嘿……真是个小,听你说这些真爽,你也感到很兴奋吧,来,接着说,你看到钟成被那两个小姐玩,你是啥感觉?伤心吗?恨他吗?还是感到很刺激?”
李伟杰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加力,一提到钟成他就感到非常兴奋,心里有种复仇王仁天的快感。
“哎呦,哥,你轻点,疼死了!”
王瑶娇嗔地打了李伟杰手一下,然后恨恨地说道:“人家才不伤心呢!人家跟他再也没什么关系了,还伤心什么!只是心里觉得恶心,还怪自己傻被他给骗了。他怎么能这样呢!人家真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变态,幸好发现得早,也幸好还没有跟他,要不人家可亏大了,人家会恨死他的。”
“我没使劲啊,是你那里太敏感,好,小,哥轻点摸,保证不让你疼好不好?”
见王瑶在他的诱骗下恨起了钟成,李伟杰心情大好,便柔声安抚王瑶,手指轻柔地捻着,接着问道:“那你现在就不恨他?”
“恨,当然恨喽,竟然骗了人家那么久,这个王八蛋,死变态,人家恨死他了。”
“宝贝,那小子是个变态可是我发现的,要不你可就被变态给干了,你想怎么谢我啊?”
越听李伟杰越喜,脸上眉开眼笑,嘴巴情不自禁地舔上王瑶的耳垂。
“咯咯……好痒啊,李哥,别再舔了,人家都跟你这样了还不是谢你啊?以后,人家做你的女人,乖乖听你的话,你想怎样人家就让你怎么,人家这样谢你好不好?”
“好啊,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小,你要是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什么都听我的,我就让你做我的女人。我的可比他强多了,你做了我的女人,我保你天天舒服得不想下床,而且,只要你听话,按我的吩咐办,我就让你做公司的副总,穿名牌衣服,开名车,住好房,过上等人的生活。”
“副总啊!是真的吗?李哥,你可不要骗人家。人家什么也不会,你教人家嘛!人家好好学,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王瑶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脑袋情不自禁地扭过来,想要亲吻李伟杰。
李伟杰把脸一扬,躲开王瑶,然后忍着心头的得意和奸笑把脸一沉,装出副慎重、严肃的模样说道:“当然是真的,我啥身份,能糊弄你?不过我可得把丑话说在前面,女人点倒没什么,我还好这口,但是,我最恨两面三刀的人,你说你恨钟成,毕竟你俩处过对象,现在是恨,万一以后搞个旧情复燃、藕断丝连什么的,我可丢不起那人,我会惩罚你的,让你后悔做女人。”
王瑶急得都要哭了,紧紧攥住李伟杰捏着她的手,脖子就像要扭断了似的转过去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李哥,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对那个变态有想法呢!跟他在一起,现在回想起来,给我的都是耻辱,我对他只有恨,我绝对不会与他旧情复燃的。李哥,我是你的人,永远不会变,你要是发现 我跟他再在一起,你就狠狠惩罚我,哪怕杀了我,我也不后悔。”
从来没有如此焦急过,也从来没有如此紧张,王瑶感觉她就像是个重刑犯在法庭上等待是否会判处死刑一样,心中忐忑,心脏蹦蹦直跳,头皮紧张得竟有些发麻。
对正常人来说是不会出现像王瑶的这种反应的,她紧张得过头,也担心得过头。
但王瑶服下了的春药是日本的最新产品,对神经有着异常的刺激作用,服用后思维模式就变得单一,考虑问题也变得简单,有类似催眠的作用,会不知不觉地跟随施药人的意志,虽然效果不是很强烈,但对于涉世未深、神经又不坚韧、意志也不坚强的女孩子来说,药效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