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啊啊……大概是有背叛感吧!哦!干爹,人家变坏了,都怪你,啊啊……你把人家变成荡的坏女孩儿了,人家,啊啊……人家同他连接吻都没有几次,你们现在做的事,啊啊……他连想都没想过,他,钟成,啊……只摸过人家的手,人家是他的女朋友,可现在,啊啊……却背着他让你们玩弄,啊啊……这太刺激了,啊啊……干爹,别问了,快,快进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钟成这个龟孙子,有你这样的女朋友不当乌龟才怪呢!你这么喜欢给他戴绿帽子,那我问你,你不怕他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应该害怕吧……”
“为什么?”
“人家会难为情,怕被他看成是荡的坏女孩儿。”
“那你就不怕被干爹和你身后那个假钟成知道你是荡的坏女孩儿?”
“不怕,在你们面前,人家就是荡的坏女孩,人家想不荡都不行……干爹,人家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的,但你可别让钟成知道我们的事好不好。”
“好,好,好,乖女儿的话干爹哪敢不听啊!只要不是特殊情况,干爹就和你一起瞒着那个倒霉蛋,还有,我再问你,你刚才说让干爹进去,哈哈……进到哪里去啊?”
“干爹,你别再问了,人家好害羞啊,明明知道还故意羞辱人家……”
王瑶羞红着脸,眼光闪烁动人,扭扭捏捏地羞声答道:“人家想要干爹,啊啊……好丢脸啊,人家想要干爹的粗,粗,粗……”
说到这里,王瑶陡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涩,再也说不下去了,脸上红霞更盛,宛如两朵红云。
就在时,紫竹铃插话说道:“粗,粗,粗什么,粗呗!这有什么难说的,比这更浪的话都说过了,还害什么臊!”
王瑶闻言又羞又愧,但心底高炽的兴奋使她无法不激动亢奋地说下去,“人家想要干爹的粗,啊啊……插进人家,啊啊……直流的,啊啊……干爹啊!人家什么下流话都说了,别再折磨人家了,快来干人家吧!”
瞧着她娇柔顺服的模样和那高炽不下的春情,李伟杰嘿嘿一笑,无限满足地抽回手指,一手攥住他那暴胀得不能再大的,将暗红色的巨大触在王瑶扩张成弧形的上,一手扣紧她的小腰,同时微微向后一收,准备在下一瞬间采摘这朵艳丽妖娆的鲜花。
感受到宛如活物般的在上不住蠢蠢欲动,王瑶不禁从心底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双腿自然而然地又分开了些,准备迎接苦盼已久的。
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东西仿佛就像是根神奇无比的魔棍,使她忘记了女孩应有的矜持和自尊,两眼发着炽情的光定定瞧着,心里充满了激动和和莫名的紧张,嘴中不由囔囔哼道:“哦,好大啊!”
瞧着王瑶那狐媚入骨的态,李伟杰心中一动,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脸上秽猥琐的邪笑堆积得越来越浓。
本来今天他只是打算搞王瑶一次,好让钟成带带绿帽子,来舒解一下他近日来所受的窝囊气。除此之外他没想别的,要是想也就是想想怎么善后,这也是他选择春药而不是选择的原因所在。
因为事后他可以推说是两厢情愿,又没有强来的证据,谁也奈何他不得,而且这还可以更解气地报复钟成,女朋友心甘情愿地被干,而且还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荡放浪,绝对会是种深植入骨的屈辱。
可他没想到计划会进行得如此顺利,先是王瑶轻易地入瓮、进入到他设计好的圈套中,然后是钟成被他的儿子绊住,限于漫长的会议不得脱身。而最令他喜不胜收的是王瑶在失去理智后放荡、浪的表现,简直就是娃一个,而最妙的却是她拥有着清纯的面孔、高雅的气质。
在狎玩的过程中,李伟杰不禁对她进行了重新定位。虽然她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老实本分,不大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李伟杰凭借他多年的社会阅历和相人经验得出:王瑶只是受环境所桎梏,她表现出来的是她所处的那种环境下的体现,其实内里中她并不是她表面所呈现出的那类纯真无暇的女孩。
单单就凭她如此容易被自己支配,如此不顾廉耻地祈求自己与她合体交欢,老于事道的李伟杰就看出她是非感不强,没有什么荣辱观念,是个很容易被诱惑、被要挟的女孩。
这次虽然是因为服食春药,导致身不由己,但在正常的状态下,李伟杰相信只要瞄准王瑶的弱点或者她最需要的下手,完全纵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许王瑶本身就是那种追求虚荣、贪慕享乐的女孩,只是她没有接触到别种环境,没有遇到出卖自己的契机,或者她本身的确是个老实巴交的好女孩,但被生存不易的现实压迫,内心不被她察觉地产生出想要抗争、哪怕是改变自己也要离开那种环境的苗头。而这种苗头在失去理智的作用下,变得壮大起来,使她不再受道德的约束,使她毫无顾忌地放纵。
在这无心插柳的发现下,李伟杰理所当然地不想仅仅只是搞王瑶一次,他想要永久地控制她,不仅只是拿她的身体取乐,还要使她成为报复王仁天的工具。
而这一切在目前的情况下想要实现很难,简直是痴人说梦。
李伟杰知道现在的新新女孩对根本就不视作是禁忌,也不认为**就代表着被拥有和支配,有的女孩更是将看做是一种需要,就像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完全当作是一种生理上的自然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