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不由得回答:“舒服,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孙静雅得意的一笑:“被我上了这招的男人还没有能扛过五分钟的,到不了五分钟,管你是金枪铁骨、英雄好汉,准得来个冲天射、放烟花。”
李伟杰知道孙静雅说的不假,要是再被她弄一会儿,他恐怕真会忍不住的。
“静雅,你还真有绝招儿呀!”李伟杰赞叹不已。
孙静雅轻轻的撸着李伟杰的大,抬起头说:“成天我也没工作,闲着没事不净琢磨怎么叫男人了吗……虽说咱干的就是这行,可光知道躺下傻卖哪行,那还不累死了。”
李伟杰哈哈笑:“静雅,你可真精!”
孙静雅得意的一笑:“那当然,明码实价说好的时间,可也不能真叫客人从头到尾呀,所以就得想办法勾着客人快射大射,射的一塌糊涂,看他还有没有气力再玩儿下去。”
“面若桃花,心似冰刀……静雅,你可真算的上是经典版的蛇蝎美人了。”
孙静雅嗬嗬笑:“我再蛇蝎,不也没对你下毒手吗?要不刚才一口气再加两三分钟,你不出来才怪了。”
李伟杰高兴的问:“静雅,你还有什么绝招呀?”
“那我再给你来个‘挤牛奶’,这个对棱边的刺激小,一般能多撑会儿,不过最高记录也就八分钟。”
说完,孙静雅变换花样,双手一边一个的分别抓住李伟杰的两个,像挤牛奶一样的轮流轻轻攥挤,然后张嘴含住他的大,用舌头勾舔,每勾几下就会做一次很深的深喉,让李伟杰的大直插到她的嗓子眼,停顿几秒,慢慢的整根吐出,接着又连续几个浅浅的急速吞作,再勾舔,再深喉,再吞套,如此变换勾舔和吞套的次数,调节节奏的循环往复。
李伟杰的嘴张得大大的,舒服的没话说,全身都僵了,似乎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到了海绵体上。
孙静雅也确实经验老辣,挤弄着李伟杰的的手不轻不重,速度和力度恰到好处,既让他感到无比刺激,又不让李伟杰有一丝疼痛,而只是觉得中的被她一点一点的挤入了道里,就有如子弹被推进了枪膛,只等最后的击发。
大概不到八分钟,李伟杰的感真的涌上来了,忙叫:“别别别,停下,静雅……真就。”
孙静雅听李伟杰说还不想,也停住了,吐出他的大,松开双手,笑着问道:“牛奶差点出来吧?”
李伟杰真是看着孙静雅越来越喜欢,一阵冲动,将她又抱回到转椅上,扳开孙静雅的双腿,跪到了转椅前。
“现在该叫你看看我的本事了。”
说完,李伟杰隔着丝袜一口吻到了孙静雅的上,在那里上下拱蹭。
孙静雅连声欢叫,双腿搭到了李伟杰的背上,一只手搓挤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伸到他头上,兴奋的胡乱抓揉李伟杰的头发。
大概是刚刚过的缘故,孙静雅的双腿间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臊味儿,在如此靡的环境下,这种臊味儿反而让李伟杰觉得比任何气味儿都更香甜、更诱人、更令人疯狂。
李伟杰伸手抓住孙静雅的一个,另一只手抚摸着孙静雅的大腿,一下下的隔着丝袜从她的一直舔到。
也许这种隔靴搔痒痒更痒,虚而不实、幻而不真的挑逗更令孙静雅心中荡漾激动,她的身体如痉挛一样颤抖,荡的叫:“啊……老板,你真会玩儿,……太美了,啊呀……好痒,痒死了。”
也不知道是李伟杰的口水,还是孙静雅的分泌的,不多一会儿,她的双腿间就湿了一大片,诱人的臊味儿也越来越浓烈了。
李伟杰头脑中的也被那种臊的味道刺激的越来越变态,忍不住用肩膀架着孙静雅的双腿,抱起她急切的问:“静雅,让我绑你行吗?”
孙静雅双眼迷离着,含情脉脉的答应:“行,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绑手绑脚堵嘴都行,随便你玩儿。”
李伟杰一阵高兴,抱着孙静雅走到抽屉旁:“那就再拿双高筒红丝吧,我喜欢用丝袜绑。”
“大变态,……好!依你!”孙静雅娇笑的说着,挑了一双鲜艳的红色丝袜。
李伟杰这才把孙静雅放倒在床上,急切的撕开包装,抽出一只丝袜,拉过她的双手,将手腕捆在一起,然后又在另一只丝袜的中间打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结,叫孙静雅咬着,在她脑后把丝袜两端系住。
李伟杰虽然没有什么机会实施,可他喜欢这样捆绑女人,而且相对于用绳索,李伟杰更喜欢用丝袜;相对于用丝袜,他更喜欢红丝。
李伟杰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执着于红丝,大概丝袜代表着女性的美丽和柔顺,而红色意喻着火热和兴奋。
反正李伟杰不喜欢日本片里的麻绳捆绑,质感太粗糙,又太过复杂,完全破坏了简捷凄美的靡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