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后丁贝莉得知李伟杰就是捣毁龙虎堂的人,这才真正解开心结,死心塌地和他在一起。
“叹息……”赵长青琢磨着这奇怪的曲名,一边开车一边稍微认真些的听起了曲子。说不清是悲是喜的旋律中,时隐时现地抽泣声响在耳边。
赵长青侧目一看,身边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哭了起来。
随着车子的前行,道路两边的路灯灯光由远及近,然后消失在身后,前方的路灯跟着前来,周而复始。
在灯光的明暗交错间,女孩那纯美魅惑的容颜时明时暗,显出一种朦胧的美感。但这光彩照人的美貌,此时却已是梨花带雨,满面泪痕。
赵长青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收紧了一下,一种强烈想要保护身边这个女孩的感觉溢满心头,他一边收油减速,一边以一种他这个年龄鲜有的慌乱声音连问着:“怎么了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平坦宽阔的公路边,一辆有些老旧的出租车徐徐停下。车舱内,一个哭得让人心疼的女孩侧身拥住汽车驾驶员的脖子,头靠着那苍老单薄的胸膛,小香肩一耸一耸地不住抽泣。
赵长青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把手抚在女孩的背上,轻轻地拍抚着。他不知道这个女孩为什么能让他产生如此怜惜的感觉。
女孩娇柔的身体紧紧依靠在自己的身上,搂得自己不得不微微俯身。
坐了大半天的身体,俯身的时候腰真的觉得很酸痛,但赵长青毫不在乎,他只想让身前的女孩尽快止住哭泣,让他做什么都行。
女孩的哭声逐渐平息下来,轻轻收回了搂着自己脖子的细弱双臂,然后起身坐好。赵长青胸前的衣服上已被哭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仍略带哭腔的女孩幽幽地说,“我失态了。”
赵长青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表情僵然。
隐隐嗅着留在自己怀中的些许香气,赵长青不知所措地说道:“没事了吧?没事就好。哦对了,这也进市区了,姑娘你去哪?”
“我去华晨路,佳人模特公司普吉分部,辛苦您了。”
窗外的天空已经微微泛起鱼白,李伟杰在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沉沉睡眠后,终于醒了。
他徐徐睁开眼睛,被光线刺了一下,连忙翻了个身背对窗户,再次闭上双眼。
突然,李伟杰意识到了什么,双目一睁腾地坐了起来。
想着昨晚那比小姐还小姐的娇挺乳,李伟杰一下子晃过神来,从走进酒店大厅时的轻摇美晃,到走出三层电梯时的回眸犹疑,再到敲开客房木门时的紧张羞涩,以及被他玩弄时的娇柔扭动,一时间像快速播放的胶片,一幕接一幕地冲进李伟杰的脑海里……
同样看着窗外天空的,还有躺靠在床上古晨,床头柜上的笔记本显示器上定格着一个娇美女孩仰头抚发,双目方才徐徐睁开的画面。
那从怀疑到惊恐的复杂表情还没出现在女孩脸上,此刻那女孩的容颜中除了少许的疲态,更多的是一种被极尽滋润之后的魅惑之光。
与那纯美而又魅惑的双眸对视之后,古晨不知道自己被震撼得僵然站立了多久,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便钻进了古晨的心中,把她的内心一点点的掏空,让古晨失落得无法入眠。
“路是自己选的啊!”看着窗外,古晨轻声发出遗憾的感慨。
虽然感慨,但了无遗憾的,是同样无眠的赵长青。
自从邂逅那个俏生生的姑娘,赵长青就觉得好像有一道明媚的阳光照进了自己的生活。
躺在自家的床上,在身边老婆的鼾声中,赵长青不禁回味着那姑娘留给自己的每一份记忆。
从姑娘衣着奇特的性感身形,到仓促小跑中的惊慌容颜,从呼唤他赶紧开车的魅惑声线啊,到小憩中呼吸时的胸部起伏,一直想到那姑娘泪流满面地拥着自己。
姑娘发丝的淡淡清香似乎仍留在身上,一对玉臂的纤软触感和娇挺双峰的青春气息,也令赵长青心醉。
只是那姑娘怎么会突然没来由地哭起来呢?赵长青想不明白,还有她竟然居住在华晨路,要知道那可是普吉岛房价最为昂贵的高尚住宅集中地,哦,那倒也不一定是她的家,也可能是……
赵长青不愿把姑娘想得那么肮脏,连忙止住了念头,转而想起了姑娘下车时一边从皮裤脚腕处的拉链里拿出车钱,一边不无尴尬和羞涩地抬起头对他露出的笑容。
那笑容就像窗外越来越明媚的晨光,映满赵长青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