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何况李伟杰根本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他可是风流的色中恶魔,而梁洛施也不是守身如玉的淑女,不到一刻,他便将所有顾忌抛诸脑後,全面崩溃,投降在梁洛施温柔乡里。
李伟杰伸手朝梁洛施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满手都蘸染着黏黏滑滑的春水,小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
李伟杰弯身把梁洛施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
“伟杰,不要啊!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太,太快了……”梁洛施嘴里呢喃娇喘,其实已经醉眼如丝,一对手紧抱李伟杰脖子,双腿绕过他後面,紧缠不放,像蛇般左右扭动,将沟壑幽谷情不自禁紧贴着昂首怒目的,磨得他麻痒不堪。
“好洛施,正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这样做起来才更加刺激过瘾呀!”李伟杰一脸坏笑,他腾出一只手提着,用在梁洛施幽谷甬道口撩了一圈,春水已经多到流下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一半。
“不可以……不要啊!”梁洛施娇喘呢喃,嘴里婉拒,身体却已背叛了芳心,玉体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只大,刹那间便全根尽没,害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好大好深啊!”
李伟杰托住梁洛施的美臀,把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幽谷甬道里频频,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沟壑幽谷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
狂流不息的春水已经流过了,开始顺着大腿淌去,李伟杰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梁洛施一边,一边朝睡房走去。
进了睡房,把梁洛施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个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
梁洛施早已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垫高着沟壑幽谷来迎接了。
李伟杰顺势压向她身上,梁洛施用手引领让插进幽谷甬道里,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填满。
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滚作一团,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李伟杰一边,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花瓣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春水给带得飞溅四散。
难得她幽谷甬道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的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沟壑幽谷由於充血而变得通红,小花瓣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珍珠外面罩着的嫩皮被花瓣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
李伟杰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
梁洛施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
果然,李伟杰每一下冲击,都把梁洛施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随着他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
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春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
梁洛施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樱桃小口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啊……我……要飞上天啦……嗯……”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春水同时齐喷。
慢慢消化完的余韵後,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李伟杰见梁洛施给自己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顶到尽头,恨没能把两颗肉蛋也一起挤进**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麽不停,没完没了。
梁洛施让前所未过的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李伟杰一轮般的劲抽,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春水泄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
她自己也莫名其妙,究竟哪来这麽多春水,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春水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
李伟杰此刻把抽出体外,放下肩上梁洛施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梁洛施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沟壑幽谷被掰得向两边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