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抬头,对苗依云说:“云姐,你过去的事就当它是一场噩梦吧!尽快忘记它,你以后还有很好的未来。关于这件事,以前知道的人都被我……”抬手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下,“以后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今天来的第二件事,也是主要目的是和你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
“合作?你和我?”苗依云拿纸巾擦拭着再次流出的泪水,闻言疑惑地问。
“对,没错!”看苗依云还是有些迷茫,李伟杰就进一步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家的企业合作或者合并重组,共同发展。”
“你的企业?”
“怎么,看我不象吗?”
“嗯,你太年轻了,象个学生,不象商人。”
“云姐,你还真说对了,我现在大学刚毕业。我确实没有自己的企业(有,只是暂时规模实在太小),但是我未婚妻(夏薇薇)在圳津市有一家公司。”说到这里,李伟杰故意停住了。
“嗯,这也够了。”说到经商,苗依云又重新恢复了大集团公司董事长的自信、精明和稳重。
“我能拿回它……”李伟杰指了指身前的果盘。
“啊,对了,你是怎么拿到的?他们没对你怎么样?他们……”苗依云也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因为她刚才光顾着发泄了,根本没有来得及细想。但是还没有等她说完,就被李伟杰笑着打断了。
“云姐啊,你在经营管理上精明,在其他事上就不太行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吊我胃口!”苗依云说着说着对李伟杰已经没有一点客套了。
“你想啊,龙虎堂的人可不是心慈面善的菩萨,别人不招惹他们,他们还想办法欺压别人呢,怎么会让我轻轻松松地把这东西拿回来。”
“对呀,你到底怎么拿回来的?”
“俗话说‘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敢抽龙筋剥虎皮的人,自然有降龙伏虎的本事。”看到苗依云迷茫而机械地点头,李伟杰继续说道:“现在已经没有‘龙虎堂’这个组织了。”
“啊,怎么回事?难道……你……?”
“是的,这没什么!就这样,他们原来霸占的东西自然就跟了我的姓。”
“那可有不少企业和资金呐。”提到了资金,苗依云眼睛习惯性地一亮,虽然她毫无贪财之念,但是经商多年养成的对资本的敏感反应,使得她兴趣大增。
看到成功地暂时分散了苗依云的注意力,李伟杰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我要找一些精通企业管理的高级管理人员,协助我管理好我的这些企业和财产,没想到正巧碰到了你。”
“碰到我又怎么啦?”
“那就好办了呗!”
“我可还没答应呐!”
“我还没说完。卿姐可都答应帮我了,我们两家合并,你还不答应吗?再说,卿姐要是知道你不帮着她亲爱的弟弟,恐怕……”李伟杰“嘿嘿”坏笑着。
“行了,别演戏啦!我现在还不能马上答应你,我还要和家里还有其他股东商量一下。估计没什么问题。”苗依云也笑了。
当苗依云送李伟杰出去时,办公室外的秘书和前台接待小姐都愣住了。
因为,从董事长办公室里出来一个从来没有见过、也就是说从来没有从正门进入的青年男子,其后向来冷着脸的董事长竟然有说有笑、面色红润地陪着一起走了出来,而且还一直送到了电梯间,等那男子上了电梯才走回自己办公室。
真是奇也怪哉!
再说李伟杰,从云腾集团出来之后,就继续他的“收并之路”。
龙虎堂一直以一些卑鄙的手段,比如金钱贿赂、权力逼压、美色诱惑、**要挟等,控制一些企业、机关的主要领导,以达到他们暗中纵、赢取私利的目的。
这些单位都是一些在东莱市各行各业颇具影响力的大中型企业或权力机关,掌握着东莱市行政、经济、贸易等各方面命脉,掌握住这些单位,虽然还不能说完全掌握住了东莱市,但是要左右东莱市的一些事情确实可以办到。
有时对于那些不上套的人,他们就使用暴力,杨玉卿和上官甜甜的遭遇就是其中一例。
总之,龙虎堂的一伙人为了达到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李伟杰每处理完一个单位的事情,就对龙虎堂的认识加深一层,同时对它的愤恨也加深一层,对毁掉龙虎堂之流黑势力的决心也就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