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下班了直接去的宴会,没有回家。”
沈墨浓摇摇头,难道有贼?似乎不太可能啊!华润帝都的保全可是号称东莱市之冠,不然岂不是太对不起他每个月高达数千的物管费。
“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李伟杰拉着沈墨浓的手,走进电梯。
沈墨浓微微挣了挣,没有挣脱李伟杰的魔爪,就任由他握着了,俏脸绯红。
用钥匙打开门,李伟杰挡住沈墨浓,自己当先走了进去。万一真是个小毛贼什么的,沈墨浓进去怕有危险,李伟杰自然当仁不让,心想:“真是有贼,那就是你兄弟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悲剧的龙套,注定成为主角博取女性欢心的踏脚石。”
方淑莹刚沐浴完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睡裙,丰腴的胴体被黑色睡裙遮掩着,乌黑的秀发湿玲玲的披散在双肩,胸领很低,胸前那一片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白得令人眩目,领口下一对丰满娇挺的酥胸随着喘息微微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
方淑莹是属于气质高贵典雅的美妇人,美丽绝色,她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身材玲珑剔透,双腿迷人,曲线曼妙,玲珑剔透。
李伟杰双目像是发光一般的直望着方淑莹,她被眼前突然开门而入的年轻男人望着,明显的感觉到那双眼产生的火花,她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雏儿,自然明白那眼神代表的意思,而且穿着睡衣被陌生男子如此直视也是第一次,多少让她有惊慌起来。而且,这个男人的样子,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样印出来的,可是他明明已经……不可能的,但是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
“啊……你……你是什么人?”
方淑莹惊呼一声,问出了一句本来应该是李伟杰想问的问题。
“啊……”
沈墨浓从李伟杰背后探出头来,看清站在客厅里的女人,美眸圆睁,伸手掩住微张的樱桃小嘴。
“墨浓,他是谁?”
方淑莹见到沈墨浓,知道是个误会,她本来感觉很不意思,但是现在如果用手遮掩的话,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于是强压羞,就这么大大方方站在客厅里,只是视线不敢再看向李伟杰。
“墨浓?这是你朋友?”
李伟杰见女人一口喊出沈墨浓的名字,自然知道刚才乌龙了,好在女人虽然是刚出浴,但是身上不是光着的。很多女人都有沐浴后只裹着浴巾或者光着身子就出来了,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尴尬了。尽管李伟杰在看见女人绝代芳华后,心里有那么一点邪恶的期待,但是真的发生这种事情,今晚的春宵怕是就要泡汤了。
“朋友?”
美妇人闻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沈墨浓也没好气地瞪了李伟杰一眼,似乎怪他乱说话。
“不是朋友怎么有你家里的钥匙?呃,就算朋友也没道理有你家里钥匙啊!难道是你亲戚!”
李伟杰自言自语,感觉自己抓住了真相,对女子笑道:“姐姐,你真漂亮。”
“啊……”
李伟杰叫唤一声,沈墨浓收回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记的纤指,嗔道:“什么姐姐,她是我妈!”
“哦!她是你妈,怎么不早说,妈……”
李伟杰自己说着说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眼睛突然怒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再次打量眼前这个沈墨浓称之为妈的女人,披着湿黑亮泽秀发的呈现在李伟杰的面前,只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形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温婉妩媚。
方淑莹望着目瞪口待的李伟杰,嘴角微微翘起,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在客厅灯光的照射映衬下,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就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不染一叶凡尘。这个时候,她已经确定李伟杰不是他了,因为那个男人不可能不认识自己。
纵然见多了绝色美女的李伟杰此刻亦不由为眼前美色所惊,当令他更加心颤神移的却是此刻的方淑莹仅着一件黑色睡裙,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水珠,雪白透明的睡衣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线,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高耸若隐若现,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真是要多美丽就有多美丽。
气氛被李伟杰这么一搅和,已经缓和下来,先前的尴尬可谓一扫而空。
“墨浓,真是有趣的年轻人啊!”
方淑莹咯咯娇笑着进了房间,留下客厅里两个手足无措的年轻人。
“都是你!”
沈墨浓在李伟杰的腰间又拧了一下,嗔道:“糗死了!”
当方淑莹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下了身上的黑色睡裙。
沈墨浓的漂亮妈妈今年已经四十七岁了,可是她这是怎么保养的?简直太妖孽了!眼前的方淑莹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美熟妇,身材十分修长,一身淡蓝色的衣裙,上边还点缀着朵朵小花,长裙贴着地裹在她玲珑曼妙的身体上,胸部高挺,腰依然纤细,臀部圆满肥大,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线曼妙,脸如秋水,目光妩媚,流转间方淑莹的风情散于无形。
方淑莹娇嫩如婴儿肌肤一样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琼鼻下,樱桃般的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饱满的将胸前的衣襟撑得胀胀得,臀部向外挺凸,将臀部绷得紧紧的,玉腿显得格外纤细笔直,美好身形上,让人产生一种,恨不得扒开的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的风姿,而最最迷人的地方则是方淑莹天生有一种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带着充满淑娴的母性,令人有一种恨不得骑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