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人啊!有点意思,真有意思!”杨逍倒是有些意外,不过却更是提起了他的兴趣。
女强人,女强人算什么,真要说出她的背景来,可别吓着你了,林一帆暗骂了一句,然后半真不假地警告道“行了,你可别惦记了,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
“你这是在激励我吗?”杨逍笑道,“我要个女人还不容易么,随便一抓一大把!”
“那是!你是谁呀?鼎鼎大名的杨公子啊!不过,为了天下苍生计,你还是收收心的好,别身后跟着一大群美艳怨妇齐唱长门赋,那声势可就大了去了!”林一帆调侃道。
“什么长门赋短门赋的,我杨逍虽然风流,但绝不下流,从来都是好合好散,自问还不曾欠下过什么风流债。”杨逍一挺胸膛道。
“得了,别大言不惭了,要不要我提醒一下啊?”林一帆笑道。
“好啊,你倒是说说看啊!”杨逍倒还当地留着三分底气。
“远的不说,就是你的龙腾会所吧,你有多少时日没去了?那边恐怕也有一位陈阿娇在朝思暮想着盼你呢吧?”林一帆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起徐凤至这个人,帮她?或许是在帮自己!
“哼,你倒是生了一副好歹毒的眼睛!”听到林一帆一提起龙腾会所,杨逍的气场顿时下陷了三分,苦笑道,“如果我说,我可什么坏事都没干,兄弟你还信吗?”
“我不信!”林一帆不假思索地摇头道。
“得,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这形象!”杨逍撇撇嘴,无奈地解释道,“我是真的没对她干过什么坏事,相反,如果实在要怪的话,那就只能怪我做了一件好事。”
“一件好事?”
“是啊,她是从山里出来的,一不小心就被拐到了那种地方,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把给她救了,没想到,就这样她居然执着地跟了我八年,整整八年,要说没有一点感情,那是假话,但你懂的,像她那样的身份是根本不可能进杨家的门的,所以……”
“所以就一直耗着?”
“多少次想赶她走,却始终狠不下心来。你说我有什么办法?你倒是教教我!”
“没办法!”
“是啊,没办法!”杨逍长叹了口气道,“就这么一晃,八年下来了,一个女人有多少个八年可以等待啊,可我却除了这间龙腾会所,什么也给不了她。”
林一帆倒是没想到杨逍还有如此多情的一面,看来自己看人的本事还是差了些啊。不过就这一点来说,林一帆还是同情杨逍的,也是抱有一种尊重的,虽然这是一个拥有多种面目的人。
“行了,兄弟,全是我的不是,惹到你痒处了!”林一帆搓着手笑道。
“是痛处好吧!”杨逍抬起头纠正道。
“好吧,痛处就痛处吧!既然这么痛,要不要用酒精麻醉一下?”林一帆建议道。
“果然是好兄弟啊!”杨逍笑了起来。
于是两人便去喝酒。
从一点到四点,直喝了个天昏地暗。最后,杨逍被徐凤至给接了去,而林一帆则被苏姐接了去,好在那杨逍已是睡眼朦胧,根本不知识谁是谁了,而徐凤至也不是个多嘴的人,要不然岂不又留下一个把柄,这让林一帆醒来后又是好一番懊恼。
“姐,姐!”林一帆带着痴笑,抓着苏姐的玉臂不放。
“好了,姐在这边呢!”苏姐一边给他擦着脸,一边抱怨着,“又喝这么多,真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钢做的呀!”
“姐,姐,你真好!”林一帆摇摇晃晃的伸手摸摸苏姐的脸,眼睛里突然满含了泪花。
“你醉了!睡一会吧!”苏姐为他抹去泪花,柔声道,“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
“姐,真好,真好!”林一帆嘴里含糊着同一句话,在苏姐的安抚下渐渐地睡了过去,发出沉重的鼾声。
“唉,这孩子,又遇上什么事儿了?”苏姐轻轻叹了口气,给他掖了掖被角,悄声地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正文 二百二十七、当个仇人又如何
“你可真是个大忙人啊,找你真难!”一见林一帆进门,黄莺便从自己的桌位上站了起来,不无讽刺的浅笑道。
“又在笑话我是吧!”林一帆自嘲地笑了笑,也顾不得旁的,只是快步走过去,想好好地看一看她。
几日不见黄莺,却发现她越发的清瘦了,应该是还没有完全地从失去母亲的悲哀中走出来,所以尽管休息有一段时间了,脸上竟然还是没有一丝血色。
“不好意思啊,这几日赶巧新厂区开工,应酬多,几乎天天醉酒,对了,昨天我是回了你电话的,你却也不知去哪儿了,也不在家。”林一帆虽然有些心痛,更有一丝内疚,但还是不忘解释一番道。
“嗤!你们领导有领导的大事要忙,我们小民也自有小民的琐事要烦,所在照不着面很正常,林主任不要忘心上就好了!”黄莺冷笑一声道。
“呵呵,瞧你这话说的……可就透着生分了!”林一帆脸色一红,不敢迎着黄莺看,只是悻悻地扫了一眼办公室内,那些家伙却是多数不敢接触他的目光,稍稍触碰便赶紧沉下了头去。林一帆感觉着有些怪异,便迟疑着收回了目光,最后却被黄莺桌上的一个小纸箱吸引住了。
“这纸箱里都是些我的私人物品!”黄莺淡淡地解释了一句,然后从手边的小包里抽出个白色信封来,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毅然地递到林一帆跟前道,“不好意思啊。这些日我一直在犹豫。便终于还是下决心写了这封辞职信。麻烦你帮忙交给高总吧,谢谢了!”
“什,什……什么?辞职?开什么国际玩笑!”林一帆结结巴巴地一把拽过信封,撕开封口,颤着手抽出笺纸,匆匆忙忙看了一遍,似乎是不信,重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猛地往来桌上一拍吼道,“你有病啊?发高烧了?写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好玩啊?”
办公室里的人全都被吓了一大跳,几乎同时将诧异的目光全都集中了平时可谓是温文尔雅的林一帆身上,林一帆和黄莺关系好,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不是秘密,但却是实在想不到这回林一帆的反应竟会是如此的激烈。
只有一个人还算谈定,那便是黄莺了,林一帆的反应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可以说。下这个辞职的决定是万难的,但既然已经下了。那么即便万难,她黄莺也会坚持走下去,因这就是她的性格。这封辞职信对林一帆的打击一定是巨大的,这一点黄莺完全可以相象,心中也有不忍,但痛中却泛出一丝隐隐的甜来,更夹杂着一种折磨仇人一般的快感。当然,林一帆绝对不是什么仇人,便若要离开得干脆,将他当个仇人又如何,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离得彻底,才能离得了无牵挂。
“我没病,也没发高烧,我清醒得很,倒是林主任有些失仪了!”黄莺淡淡地笑了笑道,“当然了,没有提前和林主任打声招呼是我的错,这不,大家都忙嘛,打个电话也不容易!”
“你……哈……呵呵……”林一帆除了尴尬地发出几声根本掩饰不了任何东西的笑声外,无语了。她黄莺不是不想跟他商量这事,也不是不给机会,电话打了不下七八通,来公司也曾想找他面谈,可他林一帆当一回事了吗?真的有哪么忙吗?是啊,他林一帆这是怎么啦?他是真的忙忘了?醉忘了?还是根本就不想记起这个事?他到底在躲避什么,还是在漠视什么?
“林主任,按道理我是应该提前一个月提出申请,然后等你找到接替我的人再走的,但我前前后后已经实际脱岗半年多了,这个岗位也不再具有急迫性,所以,我想从明天开始就正式不来了,还希望你能同意,谢谢了!”黄莺用一种出乎寻常的平静的语气道,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这么说,你是决定了?”林一帆盯着黄莺的眼睛,一字一板地问。
黄莺勇敢地迎上林一帆那略带绝望的目光道“是的,这对于我来说,是最最准确的选择!”
“你确定?”林一帆不想错过最后一次机会。
“是的,决定了,我就不会改变!”黄莺挺了挺腰,绝决地道。
“哈哈,好好,果然是黄莺的风格,那好吧,我同意!”林一帆怪异地笑了两声,从黄莺背后的小蔡桌上抓了支水笔,唰唰唰,大笔一挥,在辞职信上签上了林一帆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然后递给黄莺道,“拿去财务吧,可以立马结清帐款,然后就可以离开了,至于其它的人事手续我会安排人去帮你办理,办完后会快递寄给你的。”
“哼,林主任果然是雷厉风行啊,那我黄莺就谢谢了!”黄莺轻蔑地冷笑一声,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取过辞职信,朝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扬了扬道,“再见了,我会想你们的,有机会再回来看你们!”
尽管和黄莺的关系一向不错,但迫于林一帆那张变幻不定的脸,大家只好象征性地摇了摇手,道了一声平安珍重。
“行了,赶紧去忙你的吧!”林一帆皱着眉朝黄莺甩甩手,待她走到了门口,却又叫住她,刻薄地道,“对了,还要提醒你一句,有关公司的一些商业机密希望你能保密,如果出了什么状况,我们公司将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林主任当真是个公私分明,对公司极度负责的人,难怪升职升得那么快,了不起啊!好吧,你的提醒我记下了!”黄莺忧愤却又装着淡然地一笑,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去了。
黄莺,别怪我,既然你有你的坚持,那么我也有我的骄傲,希望你一切都好!林一帆心中默默念叨,然后扶着桌沿,缓缓地移到自己的椅上瘫坐下,双肘撑在桌上,将僵硬麻木的脸沉入了自己感觉不到一丝生气的手掌里。
“林主任,财务科方会计找你!”小蔡在身后喊道。
“噢,转过来吧!”林一帆回过神来,偷偷抹了一把脸,然后拿起了电话。
“林主任,黄莺在我们财务室呢,像她这种情况,我们有好几种结算标准,你看该怎样办理呢?”方会计在电话那头请示道。
“嗯,就按对她个人最合算的标准办吧!”林一帆不假思索地道,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啊,在黄莺因为她母亲的事请假期间但凡该有的待遇全都一子不落地补给她,而且全按最高标准办。”
我也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林一帆放下电话在心里对黄莺说。
“林主任,真就这么放黄姐走了?”
林一帆闻声回头,却见小蔡和小李他们几个不知何时已齐刷刷地站到了他的身后,满脸尽是不舍之意。
“我有什么办法,人各有志嘛,我们就不必强求了!”林一帆苦笑一声道。
“可是黄姐她……”小蔡还想张口说些什么。
“好了!”林一帆摆手阻止,沉声道,“去做你们的事吧!
几个便只得不情愿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小蔡啊,最近的原料供应还正常吧?”林一帆不想再继续纠缠在刚在的情绪里,便没话找话问道。
“我们实行原料质量一票否决制,供应商他们大多是不敢再弄虚作假了,但是价格却是提升了不少,有的简直高得离谱,偏偏现在人民币又升值了不少,国家退税又降了一点五个点,再这样下去,怕是没法做了。”小蔡答道。
“没那么可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关键是要想出切实可行的对策,这样吧,最近你把主要的几个供应商再约一下,我跟他们再谈谈。”林一帆笑笑道,“另外你再收集一下其他同类供应商的资料,不要局限在本地区,外省外埠的都要。”(未完待续。。)
正文 二百二十八、说漏了嘴
小蔡自然嚅嚅称是,其他人也只是时不时地偷看他的脸色,更是不敢多言,这些原本该在一起打闹的兄弟姐妹们不知何时,已在不知不觉中和他产生了某种距离,这是林一帆不愿看到的,但这已是事实。林一帆只得暗自苦笑,更觉得待在这个办公室里有些无趣了,加之黄莺的事一直块垒在胸,他便决心去外面透一透气。
原本苏姐那儿是他最最温暖的港湾,但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深爱着他的女人,他不想让她分担得太多,也不想让她刻意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在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面前讨论另一个女人带给自己的痛苦和困惑,这本身就是一件自私而残忍的事。而且林一帆他早上刚刚从她那里离开,他可不想让自己对苏姐的依赖形成一种习惯。
于是林一帆只能百无聊赖地开着车在大街上瞎转,可当他抬头惊喜地发现窗外的绿色风景时,才发觉自己竟然已经将车开到了沿江公路上。
可能是下意识的牵引吧,再前行两公里便是南山了,南山上可是住着一位出世之人哪!
……
“你倒是有些日子没来了?”张菊池捧了壶茉莉花茶乐呵呵地在林一帆身旁坐了下来。
“哼,我可不像你,明明是个入世之人,却偏要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假模样来!”林一帆冷笑一声道,“像我们这种小爬虫为了生活,拼命还来不及呢,却哪里还有这吟风弄月的闲功夫!”
“哟。这是在哪里吃红辣椒了。满嘴都是火气呢?”张菊池一边为他斟茶一边笑话道。
林一帆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了张菊池一眼道“老张啊,那食府后面的玩意是你捣腾的吧?”
“是啊,你看出来了?”张菊池稍稍得意地挺了挺胸道。
“我说吧,原来你就那么一点出息,别人还真以为你是方外之人,原来还是一切都那么在乎。”林一帆嘲笑道。
“废话,我又没出家当和尚,该吃吃。该喝喝,只不过喜欢这山上的清静罢了!”张菊池讪讪地笑笑道,“那你倒是说说,那园子怎么样啊?”
“真要我评价么?”
“当然了!”
“一个字。”
“什么字?”
“俗!”
“晦气,你就不能说个好听一些的词吗?”张菊池笑骂道。
“可以,说七个字的,画虎不成反类犬!”林一帆嘻笑道。
“得了,我也别自讨没趣了,反正你的嘴里也迸不出什么好词来了。”张菊池苦笑着摇头道。
“唉,开个玩笑。你可别恼我!”林一帆突然收住笑道。
“无妨,无妨!”张菊池摆摆手道。“好了,说说吧!”
“说什么?”林一帆狡黠地反问道。
“在我这儿,你就放松些,累不累啊?该卸的卸,该脱的脱就是了!”张菊池真诚地道。
“唉,小妹,你回避一下好吧?我要脱了!”林一帆突然朝侍立在门口的兰袄小妹玩笑道。
小妹一愣,旋即却忍不住掩嘴而笑,在张菊池的示意之下果真去了。“你呀,就别拿我这儿的小妹开唰了,整得人家小姑娘夜里面梦的都是你可就不好了!”张菊池无奈地道。
“行行行,知道了,这些小妹都你自家养的花,别人是赏不得,更摘不得的。”林一帆讥讽道。
“拉倒吧,你真不想说吗?”张菊池正色道,“你如果没什么说的,我可没功夫在这陪你,我要去对面山上听惠明大师讲经去了!”
“还真整得像个什么似的,去吧,去吧,我没什么说的,今天是阴差阳错走错了路才上你这茶室来,等喝完这壶茶,我一个人上阅江楼上数帆去,不用你陪了。”林一帆朝张菊池甩甩手道。
“唉,算了算了,不去了,反正惠明大师他讲什么我也听不懂!”原本已走到门口的张菊池边说边重又回到了内室。
“呵呵,既然听不懂,你鼻子里还插什么葱啊!”正这时,张菊池身后跟进一人笑着接口道。
“妙语啊!”林一帆一听,不禁赞了一句,抬头一看却脸色一凝道,“是你?”
“这么巧,你也在?”来人也是一愣,尽管稍稍有些尴尬,便还是走近坐了下来。
“肖力,你属鬼的?怎么跟在身后一点声音也没有。”张菊池回过身来,拍了肖力一巴掌骂道。
“呵呵,谁叫我长得英俊潇洒呢,一路走到这后堂内室来,遇到的小妹们个个对我点头微笑,却是没一个人阻止的,这不,想发出点声音都难啊!”肖力恬不知耻地自我贴金道。
“拉倒吧,正好你来了,一帆正不爽呢,要不你们俩聊一会儿?我去和惠明大师请声假就回来?”张菊池看看肖力,又看看林一帆,见着两人表情有些不自然,心想或许自己真该给他俩一个单独聊聊的机会。
“什么人哪?”肖力和林一帆异口同声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