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擒妃

四王擒妃第32部分阅读

休息,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更何况是她这副病毒缠绕之下的身子。

这才不到两日的光景,她的双颊便已明显的削瘦了下去,再如此下去,她的小命还怎保的住,迟早随了她的孩子去了。

“那冰玄卿也不怕众人的说辞,执意将子岑葬在陵园里,你也该明白他的用心才是,虽说他与你不是两情相悦,却毕竟有孩子相系,没了子岑,你还有子默啊!”

为何她还是这模样,执意退缩在自己痛苦的世界里头,难道,她忘了子默吗?她失去了一个孩子,难道便要弃另一个孩子不顾么?

“容善,子默已不能拥有一个爹爹,难道你还想让他失去娘亲么?你便能如此狠心的不顾及他吗?”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提及子默,希望用另一个孩子来激起她的求生欲望,做娘亲的,总不会伤心欲绝到再抛弃另一个孩子吧!

“子……默……”

终于,她有了动静,口中呢喃着轻吐出了两个字来,也让明少痕松了一口气。

她终于有了反应了,他费了一上午的口舌终于有了回应,险些让他感激到想要痛哭起来。

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外伤他好治,这心病他可是没辄,病急乱投医之下,只能用各种法子都试试,还没想到真被他试出成效来了。

“是啊,你还有子默要照顾,不能倒下,明白吗,容善?”他向前倾了倾身子,凑近她说道。

容善的目光有些呆滞的移动着,而后对上了他的视线。

“我的子默,我的子默,”她的眼中,隐隐闪动着一丝波澜,那是悬而不落的眼泪,是她痛苦的隐忍,“我和子默,还活得下去吗?”

他怔了怔,一时间有些不明白她的话,只是转而一细想,便又想到她所指为何了。

“不,你和子默都不会有事的,冰玄卿自会僻佑你们,若是他连你们母子两人都照料不好,那他日后如何做皇帝,如何治理国家,”他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放心,银月已被关了起来,冰玄卿会审问清楚,还你一个公道。”

“还我一个公道?!哈哈,我不要。”泛红的眼眶溢满了泪水,盈盈流动着,“我只想要我的孩子,如今我要公道有何用?孩子永远都回不来了啊。”

泪,猝然而落,那是无法承载的悲痛,足以令她倒下再也无法起身。

只是,明少痕说的对,她还有子默,她年幼的子默还需要照料,即便她是再无用的娘亲,但也不能放弃机会拼力一搏。

她确是不能再如此消沉下去,为了子默,即便是再大的悲伤,都得忍。

若是连她自个儿都不替孩子着想,这世上也没有人会护着她的子默了。

“即便是要了银月的命那又如何,亦换不回我的子岑,公道于我,无用。”

容善缓缓地闭上眼,两行清泪止不住的滑落着。

悔不当初啊!

她不该替嫁入了王府,更不该自不量力的爱上那个男人,终究,她得到的只有苦痛。

那开着的窗旁,出现了一道身影,棱角分明的俊脸之上,覆着细细地一层水珠,不时的汇聚缓落,而后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容善看着与她隔窗而望的男人,心头止不住的一阵阵抽痛着,也不知那是毒发的痛,亦或是被他惹起的。

她,只能无助的伸出手紧紧地按着心口,那痛,便像是尖锥一般,狠狠地被钉入了心房,令她的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爬满泪水的脸庞顿时惨白的失了原本便已淡得难寻的血色,她,柔软的像是轻轻一触便会破碎。

“容善!”明少痕一惊,看着她的身子徐徐软了下来,忙伸出手接住了她无力单薄的身子。

而屋外的人,看着她从软榻之上缓缓倒地,那原本淡然的眸子里竟出现了一丝惊慌,随即奔向门口,踏进房内便直奔到软倒之旁,伸手想从明少痕怀中夺过她来。

只是,那伸出的手才触到她的衣衫,便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猛的缩了回来,一脸僵硬的对上了明少痕带着责备的眼神。

容善却丝毫不曾发觉在冰玄卿脸上出现过的异样表情,她的所有心思都被那突然袭来的巨痛牵扯着。

这痛,似乎来得异常的猛烈,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而加剧着,若是可以,她真希望自己便这样停了呼吸,求一个解脱。

皓齿紧咬着唇瓣,直到渗出了红艳的血丝,那红白相见的诡异模样让冰玄卿看得有些心惊。

原本沾满了泪与雨水的小脸之上,似乎是泌出了大量的汗水,渗入了她的鬓角发间,连衣衫都显出了一丝濡意。

她,这是怎么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劝解(二)

“容善,你忍着些!”明少痕抱起她,用肩顶开了因随之起身而挡住了他们去路的冰玄卿,急忙走进了右进内室之中。

如今的容善,虽又回到了之前住的寝房,只是心境却已全然不同。荣华宝贵之于她,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得不到心之所系之人,至亲之人的陪伴,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空。

明少痕将她轻轻地放到床榻之上,而后熟门熟路的从她妆台正中的小盒里取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从里头倒出一粒药丸来。

这是他近来精心调制出来的新药,在她毒发之时,用来克制那锥心疼痛用的,只可惜,这药虽能暂时替她克制那种痛楚,却无法替她化去缠绕于体内的毒素,甚至,令她的身子越发的羸弱,终有一日,连这药也会无法抑制的。

他倒了一杯水,一手端着杯盏,一手拿着药,匆匆回到床畔,扶起她的身子,用力撬开她紧咬着的牙关,将药丸塞了进去。

“来,喝些水,将药吃了便会好的,再忍忍!”他轻声哄着,茶盏抵在她的唇畔,只是她喝进口中的却不多,大多都是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但还是勉强的将药丸嗯了下去。

吃了药,明少痕放下她的身子,让她躺在床榻上,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看着那依旧惨白的脸色。

容善紧扣着胸口,短促的呼吸着,似乎这样,疼痛便会减轻许多。

好痛,痛得令人恨不得自尽了事。

为何,受尽苦痛折磨的总是她!

身子依旧颤抖着,痛楚紧紧地抓着容善的每一根神经。

她只能轻声呻吟,咬着牙乞求痛苦快些过去。然,一想到日后越来越厉害的折磨,她便觉得心中发寒,无法想像那将来的日子该要如何渡过。

“容善,有没有好些?”明少痕看着她的脸,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吃了药已过了好些时候了,只是容善的脸色依然惨白。看她的神情,似乎痛楚并未因此而有所减轻,是这药已无法克制她体内的毒素了吗?

“她到底是怎么了?”一直站在身后看着他们的冰玄卿终于不耐的开口说道。

瞧她的模样,似乎是病了。只是到底是何病,才让她如此痛苦,他这个与她同住屋檐之下的人却一无所知。

“她怎么了?”明少痕闻声回头,凌利的视线便如一把把利剑,刺得冰玄卿有些难以招架起来,不由的开始躲避起他的视线。

见着冰玄卿眼神闪烁,明少痕这才恶狠狠地说道,“你何不去问你那好王妃,问问她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倘若你能向她要来解药,也省得我再费尽心思的拿免子老鼠开刀,弄的明府鸡飞狗跳也仍找不出解药来。若是你能弄来,我会万分感激王爷的。”

“此事与银月有关?”冰玄卿皱起眉头,低语问了一声。

莫不是他的视而不见,才让银月以为自己得宠不已,使出了什么卑劣的手段不成?

那,岂不是他害了她!

明少痕不语,只是斜睨了他一眼,转回头看向容善。

终于,那最痛的时候儿过去了,容善松了一口气,整个身子都随之一轻,神情恍惚。

她,算是又熬过了一关吧,只是日后的,她还挺的过几关?

眯着眼深吸了一口气,那痛楚缓缓退去,神智便开始慢慢回复。

她,适才似乎是瞧见了冰玄卿了,那,可是真的?

有些怕似的,她慢慢地睁开了,果真瞧见床榻不远处,冰玄卿正站着,紧皱着眉头看着她,似乎有着许多事儿难以排解。

他心中,可有稍许替她担忧过?呵呵,她怎还在想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为了爱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甚至失去了孩子,是因为他,才会失去的。

“呼,你总算是没事了!”站在一旁的明少痕长松了一口气,也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容善一震,伸手缓缓地从床榻之上撑起身来,明少痕忙上前扶着她的肩,让她靠在了床头。

“又让你操心了,六叔!”

她的一声六叔,让明少痕的手一僵。

是啊,他怎就忘了,他可还是她的六叔呢!

他勾唇自嘲一笑,将她安置好之后,缩回了手,退守一旁。

“王爷,若是你实在闲的无趣,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处置您的那位王妃吧!”明少痕的视线扫过冰玄卿,看到他一脸的肃穆,便忍不住开口呛他。

他便是瞧他不顺眼怎么着,也许这正是男人的劣根性,便是见不得与自己旗鼓相当的人物,特别是,冰玄卿还是一位王爷,他怎么比也是略输一筹啊!

“此事,自是不必明先生提醒,本王府内绝不容许出现此等恶事,那女人,本王绝不会放过她的!”冰玄卿说着,咬牙切齿的模样到让明少痕有些替那个银月担心起来。

“王爷想拿银月怎么处置?”坐在床榻之上的容善突然开口说道。

冰玄卿的视线缓缓地移到了容善的身上。

她是何意,难不成她还想替银月求饶不成?

“该是如何?自然是依法处置!”他冷着声音说道,“如何,你想看本王如何处置于她吗?”

明少痕侧过头来,看向容善。

她不会的,柔弱的容善又怎会想看到银月的下场,她只会沉浸在自己的伤痕之中难以自拔,倘若银月的事真的能引开她的注意力,那也未偿不是件好事。

“好,我要看她落得何种下场,我要知道,她千辛万苦,绞尽脑汁到底得到了什么?”容善挪动着双腿,挣扎着想从床榻之上起身,明少痕上前了一步,挽着她的双臂拉起了她,扶着她慢慢地走向冰玄卿,“我要看看,一个被权利富贵迷失了心智的女人,她最终是怎么死在她最心爱的男人手上。”

冰玄卿微眯了眯眼,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两人。

他们,便像是两个来势汹汹的寻仇之人,竟逼得他有些难以应付。

若不是碍于他的身份,他许是会被逼的连连退怯。

只是,他有什么可怕的,要有,也只是有一些些内疚罢了。终究,若不是他的纵容,他们的孩子许是也不会如此枉死了。

一想至此,他心中的怒火便难以消停。

银月那个贱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第一百五十七章、审问

一室肃穆的正堂之内,候着许多的人,然,却是静寞无声。

堂两侧,齐刷刷的站立着侍女下人,个个低垂着头不敢随意乱瞧,皆因坐在堂上方的冰玄卿,此刻正板着一脸极度阴沉的脸,冷冷地瞪着跪在堂下剧烈颤抖着身子的几人。

果然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只怕今日,将改写许多人的命运!

容善默默地坐于一旁,抬眼看了右前方的男子一眼,转而再看向跪在下方的几人。

银月首当其冲,直挺挺地昂首跪在最前端,身后,是平日里服侍她的侍女仆人,如今却都像丧家之犬一般,失了往日的傲气,那嚣张跋扈的气势荡然无存,特别是那轻烟,今日看她的模样,着实让人大呼痛快。

只是,她却丝毫都不想同情于他们,若不是他们的无情,又怎会令她失去子岑,也不会任由无辜的孩子病着也不肯请大夫。

略有些僵着身子,她坐在椅中,冷眼看着堂内的众人,不论是跪着的,站着的,亦或是坐着的人,仿若这里的众人都与她无关。

许是,这确是与她无关,如今她只想知道一个答应,一个结局,亦算是给自己一个警惕。

此刻的银月心中在想些什么?

她可曾有些后悔,后悔嫁予冰玄卿,后悔将自己满腔浓浓情意都放在了这个冰冷无情的男人身上。

无人能猜透她心中的思虑,然而,容善却明白,只怕,这如牢笼一般的王府深院,是不会有几人能幸福的。

厚重围墙所圈围起来的这个地方,不知长年累积着多少人的泪水以及怨恨,而住在这府里的人,便像是中了符咒一般,得不到欢笑。

唉,可惜这人生便如行棋,落子便再无所诲的机会,故而只能小心谨慎的下着每一个决定,而错了,便只能接受惨败的结果。

如今的她,怨不得任何人,自个儿做的决定便只能自己承受现下的痛楚,失去最亲之人,失去辣文的孩子,甚至,也不得所爱之人的丝毫回应。

从一开始,她便走错了人生的这一步棋,一路错到了现在,失去了曾经所拥有的,更不知道的是,日后,她还会失去些什么。

而银月,也已到了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容善动了动身子,将左手交叠到了右手之手,微仰起了头来。

坐在上座的冰玄卿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转而又回头看向底下的几人。

“银月,你可愿说实话了?”

终于,冰玄卿开口,打破了这一室沉闷到令人窒息的氛围,只是,却让堂下不论是跪着的还是站着的人,都深吸了一口气屏住了呼吸。

“王爷认为妾身有错吗?”

毕竟是为王妃的女子,且曾还是位公主,那气势,即便是眼下低人一等的境况之下,她仍能理直气壮的反问着。

“本王这是在问你,也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若从实招了,许是看在往日的情份之上,本王会饶你一命。”

他的视线余光扫过容善的脸,那削瘦惨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若一尊雕像般无声坐着。

“若说,我爱王爷是个错,那我便认了!”银月冲着他苦涩一笑,抿紧了薄唇。

若是说将容善的孩子活活摔死是在冲动之下,而眼下,她再清醒不过。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的。他根本便不会顾及什么往日情份,那,只不过是一句笑言罢了。

冰玄卿不语,只是冷眼瞧着她,过了许久,突然伸手端起了搁在一旁的茶盏,顾自喝起茶来。

他的沉默不语,让满堂的人越发的心寒起来,只除了容善。

他,可是有些舍不得银月,毕竟,她是他孩子的生母,且他还需要一个与他身份匹配的女子站在身旁,而银月该是最好的选择才是。

放下杯子,他看向那个一直昂着头注视着他的女人,讪笑了一声。

“爱上本王的女子可不少,若是人人以此为由,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这瞿云国还不天下大乱。有些事儿,你别以为能瞒过本王!”

银月视线一垂,再对上他的双眸,只这目光流转间,便已泄出了天机,让冰玄卿看到了她心中的动摇。

他缓缓地站起身来,覆手在厅内踱着方步,晃得一屋子人的心境便如他的步子,不停的转悠着,难以安定。

“王爷想说什么便请直言,银月不明白王爷此话是何意!”

冰玄卿的步子骤停,侧过身来看向银月,对上了她无惧的眼神。

“好,本王便不与你再拐弯抹角。”冰玄卿回身向她走了几步,“你为何要向容善下毒,为何要冲着孩子下毒手?本王曾交待于你,要你好生照看两个孩子,为何奶娘向你禀告孩子生病一事,你却置之不理?”

坐在椅中的容善震了一惊,心又忍不住抽痛起来。只是,她已分不清是毒发时的痛,亦或是悲伤的心疼。

“哈哈……”银月狂笑起来,引得身子不停的颤抖着,眼角甚至挤出了一丝湿意,“我还道王爷真的不挂心于她,看来我又错了。”

抑止了笑,银月的唇角挂着一抹苦涩,转头看向容善,竟是冲着她说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向你下毒患难夫妻?我是在怕,怕我爱上的这个男人,他的心,会有一日偏向于你,我不敢赌,若是输了,我便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若说我真有错,便是我不该眼瞎的爱上一个无心的男人,至少,我这一生都怕是得不到他的爱了。不过,你也得不到。”银月看着她,笑得很是得意,“你身上的毒确是我下的,只是,我也没有解药,因为研制这个毒药的人,还没来得及制出解药,便被我杀了,所以,没有解药,这世上没人会有解药,哈哈……”

容善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听银月说着没有解药,她却并不失落,只因从一开始,她便未曾想过要从她身上得到解药,只可惜的是,不解去身上的毒,她终究不能伴着子默长大成|人,看着他娶妻生子,想来这将是她此生最大的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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