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5部分阅读

。”司徒信德触了触他的额温,然后扶他坐起身,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背后让他靠着,又倒了杯水递给他,“只是你昏迷了快三天,期间醒来几次,神志也不大清醒。若不是重楼一再保证只是一般风寒,我差点以为你会……”下面不吉利的话他不敢说。

司徒景轩伸手接过杯子喝了几口,唇色因茶水的滋润也稍微好看了些。看着眼前这张写满关心与担忧的面容,他心里有着自责,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最后只是动容说道“爹,让你担心了。”

司徒信德轻声一叹,道“别说傻话,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你的身子。”说着就拿回茶杯放回桌上。

司徒景轩扫了眼房内,该出现和不该出现的身影都不在,他微微垂下眼,轻吐了口气便合上眼沉思。

他的脑海里空白一片,只有几张模糊人影。有娘有爹有不认识的男人有不想看见的人,还有一道断断续续的念碎声。最后的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莫名烦躁。

“官府昨日传来话,说当年害你的歹人有些眉目了,张大人说会全力侦察此案。景轩,等抓到那个歹人,让他交出解药,你的身子就可以复原了。”

听到话,司徒景轩慢慢整开眼睛,眼里的喜悦却并不多,只淡淡应了声,“希望吧。”

司徒信德一瞧,以为他是心灰意冷了,正想出声安慰,就听到敲门声响起。

两个人同时将视线看向门的方向,只见一道颀长身影缓步走来,来者扇子一收,一脸心疼不已的表情。

哎呀,动真格的了

“我刚回来就听说三弟病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多谢二哥关心。”司徒景轩轻轻应了声,眼里平静如水。

“你刚从宣城回来?”司徒信德皱着眉问他。

“可不是,累了我三天,连嘴皮子都磨破了,总算把周老板的生意给谈下来了。”司徒景烈一边说一边自动自发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他随后四周看了圈,一脸奇怪的“咦”了一声,道“那个胖丫头呢?主子病了怎么还不快过来伺候?”

不说还好,一说司徒信德顿时气的瞪起了眼,怒道“别提那个丫头,景轩会生病全是她害的。”

“不会吧?我瞧那丫头挺机灵的。爹,您不会已经把人赶走了吧?”司徒景烈吃惊一声,视线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人,只是可惜,他预料中的表情没有出现。

“哼,你不说我倒忘了,我明天就让张管事结了那丫鬟工钱,让她马上走人。”

哎呀,动真格的了。

“明天啊?”司徒景烈眼神一转,随后勾唇一笑,“也好,回头让大娘再拨个贴心点丫头过来。”说完一吐气,继续慢悠悠地喝茶。

司徒信德点头说好,随后平了平情绪,与景轩说了好些话,又交代景烈好好照看,才放心的转身欲走。

司徒景烈微微挑起眉,看着刚才开始就不动声色的三弟,露出“我就不信你还沉的住气”的表情。

果不其然——

“爹。”

低沉的声音一唤出,同时引的两个人殷切看去。

“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司徒信德听到爱子叫唤,急忙又到床边,殷切关爱。

司徒景轩半下床,浅咳了几声道“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来,想问爹荐书一事可有着落?”

司徒信德一愣,眼波里露出怅然神色,随后是长长叹了口气,并没有马上回答。

想他司徒信德一生为商,纵然富甲天下,却也是士农工商,商人下等。若不是得祖上保佑,加之他现在还有几个钱财,不然哪有如此风光。

虽然他与朝中几名要员交情颇好,但毕竟不是自家人,寻不得一世庇荫。而且他也不想三子都步商人之路,于是尽心栽培他们。老大天资聪颖勤学刻苦,本是状元之才,只是没想到四年前他会中途弃考,老二也是机灵聪明,却不是读书的材料,做生意倒是一副好帮手。接下来就是最让他骄傲和牵挂的幼子,从小习文练武,文治武功般般皆能,却偏命运多舛。

想到这些,司徒信德不禁面露愁容,心里很是感慨。景容已经接手他的生意,府里商号里都离不开他。但让景轩去考,他又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这样一想,他只能怀着点希望看着身旁的二儿子。

我必是状元无疑

司徒景烈一瞧,心想坏了,老头子不会让他去考什么鬼状元吧?他当下折扇一开,以扇挡面,说道“爹,您别看我。我当年乡试的成绩,您又不是不知道,老夫子可差点吊死在书院里头了。”

原本就不大的希望顿时破灭,司徒信德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骂道“没出息的东西,真让你去考,今年就该我吊死在府里了,免得丢人。”

“大吉大利,所以我这也是为爹的身体着想,爹您还是别对我抱期望了。”司徒景烈收起扇子,对着自家老爹眨了眨眼睛。

“没个正经。”

司徒信德骂完,看着床上的幼子,一脸犹豫说道“景轩,我知道你为爹着想,可是科考之苦,我怕你受不住。”连考三天,而且都不能离开考场,里面没好吃更睡不好,听说前年有个身子不好的直接考吐血了。

“爹。”司徒景轩抬头看他,声音有暗哑却是少有的坚定,“科考一事我已经做好决定。我们司徒府不能总任人予取予求。”

这话一出,司徒信德顿时默然,就连原本还有些不正经的司徒景烈都变了脸色。

司徒府的富庶是有目共睹的,这自然引起了一批小人的觊觎。司徒商行最近几年总会莫名牵扯上官非,而最后结果,无非是拿钱解决。

“爹,三弟说的对,朝里有人好办事,我们也不能总被人当冤大头耍。而且离科考还有几月,爹你现在就担心为时过早啦。“司徒景烈的神色很快恢复,他来到他老爹身旁,拍拍他的肩,笑眯眯说道“大不了我以后天天喂三弟喝人参鸡汤,一喝五个月,保证考试前能健壮如牛。”

司徒信德心里觉得这方法可行,同意的点点头道“好,我明天就让张管事去准备人参和老母鸡,一定给景轩好好补补。”

“对,而且一天照三顿做,多下几只母鸡,然后配着红枣、枸杞一起熬,既补血又养气,三弟肯定爱喝。”

司徒景轩脸色顿时变的难看,忍不住瞪了一脸看好戏的司徒景烈一眼。

司徒景烈毫不在意的一笑,大有“你能拿我怎么样的”之意,不过他没敢太过,要知道小人报仇永远都不会晚,他宁可得罪他那个看起来好脾气的温柔大哥,也不想开罪这个琢磨不定的毒舌三弟。

“说起来,我还没问三弟,你有多大把握可以高中?”桃花面的扇子微微合上,司徒景烈换了副正经口吻。

司徒景轩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只淡然说道“若没有人做手脚,我必是状元无疑。”

这话一出,二人都愣了。

被踩着尾儿的猫

司徒信德回神过来连声叫好,心里欣慰养了个有出息的儿子。

“还真是三弟会说的话。”司徒景烈摇着扇子,挑眉笑道。

“事不宜迟,我马上去联系刑部的张大人,让他为你做举荐。”司徒信德一脸激动,大有要走之意。

就在这时,司徒景轩猛地一阵咳嗽,原本微白的脸色因这一阵的咳嗽变的红润起来,却仍显病态之色。

“怎么样,好点没?”司徒景烈赶紧合起扇子,抚了抚他的背,微微皱着眉叹道“看来必须要找个人来伺候,三弟这样万一半夜咳起来该怎么办啊?”

“不……用了,咳咳……就杜小小吧……我没打算换人……”

话一出,司徒景烈抚背的动作是一顿,随后又继续。

“三弟竟然会为人说情?敢情是舍不得了?”

☆☆☆

“用着顺手罢了,二哥不也是这样么?”司徒景轩连眼都没抬一下,只淡然一句。

司徒景烈微微眯起眼,狭长的眼眸里看不出喜怒,只是抚背的动作一下加重了力道。

“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司徒景轩差点向前倾去,喉咙口一道热流也差点喷出。他紧紧捂着唇,有些恨恨地看着身旁正笑的不怀好意的司徒景烈。

“爹,倒不如依了三弟的意思,那个杜小小我见过几回,看着挺机灵的,不像个粗心丫头。三弟会病想来也不能全怪她,指不定是前阵子那场雨闹的。”司徒景烈说着就来到司徒信德身旁,故做无奈的拍了他的肩膀,又小声笑道“而且,如果再拿这么小的事情去麻烦大娘,三弟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真的?”司徒信德一听这话立马露出不置信的表情,一脸激动说道,“景轩,你真的这么想?”

司徒景轩没有作声,只是神情倨傲地看着司徒景烈,眼里是毫无温度。

还真像是被踩着尾儿的猫,有趣的紧。

司徒景烈摸了摸下巴,嘴角忽然一笑,摇着扇子贴着司徒信德的耳朵小声说道“爹,您又不是不知道三弟的个性,他就算真那么想也不会老实说的,您啊就别费那个心问了。”

“可……”司徒信德还在犹豫,见景烈又对他眨眨眼,心里也猜到他是在安慰自己,顿时泄了气,当下也无力再去计较杜小小的事情。

“好吧,回头我就让张管事把人带来。景轩你好好休息,爹晚点再来看你。”

“恩,爹您慢走。”

司徒信德点点头,随后叹着气离开房。

能进司徒府的,哪个女人不厉害

“啧,你到这会还不肯叫那个女人一声,爹肯定伤心死了。”司徒景烈见人走了,也不做作,连忙把扇子往桌上一扔,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司徒景轩微微动了下身子,背靠在床檐上,闭眸沉思。

“老实说那个女人是厉害,不怪爹对她言听计从。”司徒景烈转着手中的杯子,看着白玉杯上倒映出自己棱角还算分明的容颜,他的嘴角隐隐有着嘲讽。

“不过说起来,能嫁进司徒府的,哪个女人不厉害。”就连你那个温柔可亲的娘也不是省油的灯。

司徒景烈合上杯盖瞥了他一眼,没把后面这话也说出去。一来是不想对逝者不敬,二来则是不想逼的眼前这只小奶猫炸了毛,那事情就不好玩了。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换个话题。

“别说二哥我不疼你,刚得到的一手消息,那个叫顾采青的过几天要回来,说是克死了夫家被她婆婆赶了出来。”他说着就起身走到床边俯下身子。

闻言,司徒景轩也只是微睁开了眼,却见眼前突然放大的容颜,他别过脸,冷着声音说道“那与我又有何干?”

“还真是会逞强,当年那个被抛弃躲在房里自暴自弃的你可比现在有趣多了。”司徒景烈嘴角一哼,说着用拇指一扣,有些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

司徒景轩也不躲闪,只拿冷眼看着他,漠然说道“因为自己的娘不安分,而一直被人嘲笑的你,是不是觉得特别高人一等。”

“你——”司徒景烈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他紧紧捏住他的下巴,有些咬牙说道“都说三弟的嘴比猫爪子还利,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是么?那二哥也不遑多让。”司徒景轩淡然一笑,接着又不急不慢地继续道“被人踩到痛脚而恼羞成怒的二哥,也比记忆中抱着别人的娘哭泣来的有趣多了。”

原原本本地把他之前的话全还了回来,只是简单的一句嘲讽就让他完全败下阵来。司徒景烈不怒反笑,即便狭长的眸子里有着清晰可见的怒意。他就像一只被惹怒的猫儿,不仅没有选择一脚踩死老鼠,而是选择与它慢慢周旋。

因为这就是猫儿的乐趣所在。

他与他很像,却又完全不同。区别在于他是只懂得看情势懂得自保的野猫,而他,却是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分不清形势的小奶猫。

少爷……你果然没死……

“啧啧,好一张利嘴,让人恨得忍不住想咬一口。”司徒景烈嘴角勾起笑,用拇指擦着身下人略白的唇。

带着点挑衅意味的举动让司徒景轩不禁眯起眼,原本就没什么温度的黑眸里此时更是寒的慑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说不定我真的会咬下去。”司徒景烈贴在他的耳旁轻轻哼道。

因说话而吐出的热气刺激着敏感的脖颈,惹得司徒景轩忍不住反手就是一掌,却被人轻巧躲过。

“哎呀,别恼羞成怒啊,这样就不好玩了。”司徒景烈连退了几步,直到退到桌边,他拿起之前搁下的扇子,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看着眼前气红脸的人,一派悠闲自得。

司徒景轩懒的理他,他缓慢起身想去外室的桌上拿本书册。

“三弟要去哪?身子不好就该多休息,要拿什么二哥帮你。”司徒景烈笑眯眯地跟在一旁。

司徒景轩脸色一阵难看,正要发作,一阵扣门声突然起,门外是张管事的声音。

“进来吧。”司徒景轩把视线投向门,面无表情说道。

门外的人得到令,很快推门进来。首先入门的是穿着灰色长袍的张管事,他双手一拱,行了个礼,“二少爷,三少爷,奴才把杜小小带来了。”说着他身后怯生生地走出一个圆润的身影,那身影一瞧见人是连忙跪下。

“恩,你先下去吧。”司徒景轩轻声说了一句,张管事瞧见连忙应了声就转身离房。

“杜小小,你看起来过的不错。”除了脸色有些不好,其他都没什么变化,还是一样胖。

司徒景轩居高地看着她,不知为何觉得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杜小小看着三天未见的主子,眼泪忍不住一下全出来了,“少爷……你果然没死……菩萨果然没有骗我……”说着摇摇晃晃的爬过去,瞧清他的脚边有个影子,露出了放心的表情,接着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似心有余悸的抽泣道“少爷……奴……奴婢我看见一个老婆婆给你喝汤……您差点就过桥了……奴婢还看见一个马头人身的怪物对你招手……奴婢以为再也看不到您了……”

杜小小回忆起自己做了三天的噩梦,就觉得有阵阴寒的风从她脚底心冒了出来,让她忍不住想哆嗦。

“你乱七八糟的到底在说什么啊?”

“咚”地一声,一旁已经听不下去的司徒景烈没好气地拿扇柄敲她的头。

“痛!”杜小小捂着额头,抬起泪迹未干地双眼,声音里满是委屈,“二少爷您怎么在这里?”

“怎么?敢情你现在才看见我?”

二少爷,您能不能放开我家少爷?

杜小小支吾了一声,不敢说的确是没看见他。

司徒景烈瞧见她这表情,心里也有了数,当下没好气地用手戳了下她的额头道“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要不是主子我给你求的情,你这会还在地窖关着呢。”

“二少爷是您帮我说的情?”杜小小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不然呢?”司徒景烈一挑眉,然后视线微看了身旁的人,笑道“难不成你还指望我这冷血三弟会良心发现?”

杜小小默然一声,她当然没敢指望,她原以为是张管事或是大少爷说的情呢。

司徒景轩脸色微变,却是不动声色,淡淡说道“二哥旅途奔波,想来已经很累了,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哟,赶人了?三弟,这可不像你了。”司徒景烈一笑,脸上没有任何恼怒的神情,只突然凑进司徒景轩,双手一揽,低下头在他耳边吹气,轻声道“你这么沉不住气,还怎么为你娘报仇啊。”

“你——”司徒景轩瞪着他,想退却因为自己的腰被人挟制住而动弹不得。只得咬牙说道“放、开、我。”

“放开?万一你摔倒我可是会心疼的。”说着,司徒景烈毫不在意已经看傻的杜小小,当着她的面勾起司徒景轩的下颚。

还真是个会勾人心的东西。司徒景烈的唇角微微扬起讽刺的笑,完全不顾司徒景轩越来越阴霾的眼色,反而越加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司徒景轩暗中与他较劲,可是半复原的身子使不出半点力,只白涨红了脸色。

“二少爷,您能不能放开我家少爷?”杜小小忍了忍,最终鼓起勇气说道。

“我若不放,你要拿少爷我如何?”司徒景烈挑起了眉眼,侧过头反问道。

“不如何……”杜小小不禁缩了缩脖子,心里是一阵胆怯。想到上次被恶作剧的后果,她多少害怕今天若是得罪了二少爷,日后被被作弄的更惨烈。可是三少爷那个样子,好象很痛苦。

杜小小想了想,决心还是向着现在的主子,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站起身拉开两人,扶住自家主子。

司徒景烈在她过来时就已经松手,只是顺着她的力道又退了几步。看着眼前英勇护主的胖丫头,不禁觉得好气又好笑。

他张口欲要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急促的扣门声打断。

“少爷,少爷,不好了!”

门外是胖胖的声音。

啧,竟然自己主动跑去找骂……

“夫人,夫人,不好了!”

突如其来的嚷嚷引得正在石亭里嗑瓜子的柳如月一阵不悦,她不满的看着跑来的红衣丫头,轻斥道“你这毛毛躁躁的毛病怎么老改不了,平日里叫你跟着素紫多学学,我的话你都听哪去了。你这样子若让外人看见,别人还会说我管教无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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