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看着床头不说话了。
“我心里不清楚,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此事与我无关。”青夏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仿佛真的与她无关似的。
秦娘铁青着一张脸,使劲拍了拍桌子,“那你说。为什么她们吃完你的糕点就成了这个样子!”
“我没有碰过那些糕点,我又怎么可能在糕点里面放药!”一边说着,青夏就一边退到万春身旁,“能做这些事的,也就那些能碰到好点的人。”
低着头的万春怎么也没有想到青夏正拿她来当替罪羊。
秦娘看着她,注意到了她身旁始终低着头的万春。
“万春!”悄悄把手伸到万春背后,用力推了一把,
于是,毫无防备的万春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跪倒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青夏,并且听到了让她震惊的话。
“自始至终,一直在碰糕点的人是万春!”青夏说的跟淡然,就好像万春不是她的贴身丫头似的,“也有可能是他做的。”
万春睁大眼睛,泪慢慢流出眼眶,“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青夏看也不看她一眼,直视着前方。
“万春,说,是不是你做的?”秦娘大声问着。
“说实话。”泠陌平静的看着她,“我要听实话。”
万春看了一眼青夏,在心里念着,姑娘,是你先对不起我的,这不能怪我了。
随后跪爬到秦娘面前,“秦娘,不是我做,我只是听姑娘的吩咐做事啊。这都是她让我做的。”
“你这个贱人,居然反过来诬陷我!”青夏一听扑上类对着万春就是又打又骂,“养你几年真是白养活了!”
万春躲开她,一边哭一边叫,“明明是你让我背黑锅的,我只是说出事实,这有什么错?”
“够了。”秦娘拦住青夏,然后两个巴掌狠狠地甩了上去,“我这几年养你也真是白养活了。”手指着门外,“收拾好你的东西,离开这里,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青夏站在原地,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秦娘,秦娘!不要,不要赶我走,离开这里我就没有地方可去了,就让我留在这里,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啊!只求你不要赶我走。”青夏痛哭流涕着求着秦娘,直磕头。
“处心积虑想要害人的人,不容留。来人,拉出去。”泠陌也不再给青夏继续留在这儿的机会,直接让人把她拉了出去,“至于你。”又把目光转到了万春身上,
万春立刻跪在她窗前,“姑娘不要赶我走,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求你。”
诶。算了。泠陌叹了口气,“你就去后院洗衣服吧,别再到前厅来了。”
破涕而笑,“谢谢姑娘。”
随后,秦娘把一屋子人都赶回了她们各自的房间。
“哎,你们说,这泠陌是什么来头,秦娘都顾忌着她。”某女捂着嘴问其他人,
“听说这泠陌是秦娘的救命恩人那。”另外一个女的瞅了瞅泠陌的房门。
“谁知道呢?反正啊青夏走了也是件好事不是么?以后就不用被她欺负了。”那女的挥了挥手中的帕子,一脸轻松。
话说,青夏被赶出去后,一个人背着包袱一路走到城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该死的泠陌,总有一天我还是会回来的。”
这时候,不远的地方迎面走来了一顶轿子,
青夏行了一会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老爷,老爷。”一个管家摸样的中年男子让轿子停了下来,走进轿子,往里面喊了一声。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王员外掀开轿帘,不满道。
管家指了指前面,“有位姑娘倒在前面了。”
“姑娘?去看看。”王员外点了点下巴。
管家走过去一看,“老爷,是妙春楼的青夏姑娘。”
王员外一听,立马跳了起来,“快快快,扶过来。”
王员外的本性之一就是好色。一听到是青夏就搓了搓手,嘿嘿的笑了笑。
“好了。走吧。”等管家把青夏扶上轿子后,挥了挥手,赶紧走了。
而青夏心中暗自得意,是王员外,他不是跟泠陌有结怨么?正好。
“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碰她,哈哈,这下有机会好好爽一番了。”王员外站在床榻边上,看着青夏的睡颜直流口水。
“嗯~这是哪里?我怎么了?”青夏也适时的“醒”了过来,一脸茫然的看着王员外,“王员外?”
一副美人初醒图看的王员外那个心动啊,“你晕倒在城外的路上,我正好路过,就把你带回来了。”
“多谢,王员外相救,不然青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都不会有人在乎。”青夏泪眼朦胧得看向王员外。
“美人儿,别哭啊。”王员外忙伸手扶着青夏的肩膀,乘机吃豆腐,“你怎么会在城外啊?你不应该再妙春楼里的吗?”
一说起这个,青夏就哭的更厉害了,“王员外,我被赶出来了。。。呜呜呜。。。。”整个人倒在王员外怀里。
美人在怀,王员外搂的更紧了,“怎么会呢!你可是妙春楼的头牌儿,秦娘怎么把你赶出来了?”
“不是秦娘,是那泠陌,是她把我赶了出来。她诬陷我害人。”这回青夏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了泠陌的身上。
“又是她!”王员外眯了眯眼,随即笑着看着青夏,“美人儿,以后你就安心呆在这儿吧。
“当真?”青夏惊喜交加,更是一脸娇羞的靠在王员外怀里。
王员外伸出咸猪手,一把覆上青夏胸前两团浑圆,搓圆捏扁。
“嗯。。”
青夏双手勾上他的脖子自动的让自己靠的更近,还发出细碎呻吟的声音,这让王员外兽性大发。把青夏扔到床上,面对面压了上去,青夏不断发出的声音让他欲望难耐,直接粗鲁的撕碎两人的衣服,没等她准备好,就把自己的炽热送了进去。
“啊!”青夏惨叫一声,好不容易猜适应过来,慢慢迎合着他。
床幔抖动,传出阵阵是人脸羞红的破碎的暧昧声音,时高时低,时响时轻。
最后,王员外心满意足的搂着青夏躺在床上,一旁的青夏用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老爷,你可是答应我了哦,可不能反悔的。”
“放心吧。美人儿,既然我说得出就做得到。”王员外伸手在她胸前狠狠地捏了一把,滛秽的笑了笑。
第十话
青夏眼中闪过一丝毒辣,随即又含情脉脉的看向王员外。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对劲?”秦娘仍是一脸的担忧,那可是砒霜啊。
泠陌朝秦娘淡淡的笑了笑,“没事的,别担心了,真的没事了。回去吧。”
临走前,秦娘还是不放心的对绾儿阿离两人千叮咛万嘱咐,“好好照顾你们姑娘。”
秦娘前脚刚走,绾儿阿离就扑到泠陌床边哇哇大哭,尤其是绾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次,“姑娘,你吓死我们了。担心死我们了。万一你有个什么,我们要怎么办啊!”
“在胡说些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有什么,这不是没什么了吗?别哭了。”泠陌伸手摸了摸绾儿的头,“你们都没事了吧?”
“嗯 ,都吃过药了。”阿离抹了抹眼睛,“对了,姑娘,你的药。”说罢,转身端过来一碗药。
看着那碗药,泠陌皱了皱眉,吸了一口气慢慢喝下。
“对了姑娘,大夫还说你中过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都不知道。”绾儿吸了吸鼻子,眼看又要哭了。
“没什么的,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泠陌把被子往上提了提,伸手摸摸她的头。
“这还没什么?是中毒啊,这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啊,刚刚直接可以报官抓她的啊。”绾儿跳了起来,“你怎么就一声不吭呢?”
泠陌头痛的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睡会儿,你们也快去休息吧,被折腾的也不轻。”说完干脆就闭上了眼。
绾儿跺了跺脚,阿离扯了扯她的袖子,“好啦,我们走吧,就让姑娘休息吧。我们别打扰她了。”
可事实是,泠陌就在她们走后悄悄睁开了眼,做起来,等了等,走到窗口推开门,纵身跳了出去。。
一晃眼的功夫,泠陌出现在雪山,纵然砒霜的伤害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内脏的灼烧还是迫使她回到了这里。茫茫一片,只身坐在这里,周围除了雪就是雪山,。
而妙春楼里,绾儿阿离只当泠陌在休息睡觉也就没再打扰她,自顾回了房间,也不曾想到屋内此时空无一人。
“表哥,听说皇上要为你赐婚,对方是朝中单将军的千金单雪柔?”蓝青一听说这件事就幸灾乐祸的跑了笑话他。
“那又如何?”君珞叹了口气,“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些事。”
蓝青双手环胸,在屋里来回踱步,“据说那单雪柔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格温和柔顺,皇上很是中意啊。”
“既然他中意,那就让他娶了吧。”君珞白了他一眼,“不如你去?”
“哈哈,表哥,你别开我玩笑了,我性情放荡散漫,就是喜欢过得自由自在,现在哪会娶妻呢。”蓝青哈哈大笑,“你别客气了,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君珞捏了捏眉心,“罢了罢了。”
“不过,表哥你若不喜欢她大不了娶回来放在家里不理不就是了?”蓝青撇头望向他,“再说家里有个人打理内务不也挺好的?”
“那我明日去见皇上时,替你跟他说一声,让他为你俩赐婚。你看如何?”君珞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
蓝青连连摆手,“得得得,我说不过你行了吧。你就自个儿看着办吧,嘿嘿。”说完,摇了摇折扇,潇洒的走出门。
君珞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自讽放荡散漫,可谁有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一切都说不准,“蓝青,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在门口定定的站了很久,风吹散了身后的头发,吹散了心里的情愫。
或许就连蓝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以及真正要的吧。
回到自己府上,蓝青独自走进一处偏院,
茂盛的竹林,随着风的吹动发出“沙沙”的声音,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幽幽小径通向竹林深处。绕过几道弯,跨过月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小楼,紧挨着它的是两幢矮房,矮房前的是一个小院子,小楼伫立在这竹林深处,却早已是人去楼空。
蓝青一步一步走过去,走到小楼前,推开门走进去。环视着熟悉的场景,触摸着熟悉的桌椅,再一步一步踏上楼梯,手扶在扶手上,感受着那若有若无的温度。
“吱丫。。”一声,推开中间卧房的门进去,反手关上。慢慢抚摸过所有的物品。坐过她坐过的椅子,翻过她翻过的书,拿过她握过的笔,抱着她穿过的衣裳,最后躺在她躺过的地方,
耳边响起她曾经说过的话,“蓝青,莫贪酒,伤身”“蓝青,莫任性,照顾好自己”“蓝青,莫伤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可是说这些话的女子此时在哪里?又为何而去?
“夜阑,我现在过得很好,你在那里过得好吗?”一滴泪从他脸上滑落,最终没入枕头,闭上眼,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直到深夜,他也没有走出这座小楼,一夜他都思念着那位曾经的女子。
从雪山回来后,泠陌就明显感觉身体好多了,除了身体还有点虚弱外,其他都跟平常一样。
“姑娘,后天你真的可以吗?”绾儿为她梳理好头发,无精打采,一脸忧心,“不行的话,不用勉强。”
“我没有勉强,还没到最后,怎么能说不行!”伸手阻止她要为自己带步摇的动作,自己随便选了一根发簪插上,然后站起来从衣橱里选了一件衣服穿上。
“如果你没事的话,就帮我把这些铃铛穿起来。”收拾好一切,泠陌见绾儿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便“好心”给了她一个任务。
绾儿缓过神来,拿出铃铛跟线,认认真真的干起活来。
坐在窗边的泠陌时不时回过头看看她。
“对了,阿离呢,怎么一大早就不见她的人影?”低头审视着自己的手,随口问了一句。
“哦,她去看看万春的情况怎么样,毕竟她刚进来时曾与万春相处过一段时间。”绾儿忙着手里的活,这铃铛还真不好穿!
泠陌用眼角看了看窗外,不在说什么。
大概在辰时时,阿离推门进来了,
“回来了?怎么样?”泠陌见她一脸不快,衣服上还有一点脏。
绾儿放下手中的活,走过去,“怎么搞的,身上怎么那么脏?”说着,就拍掉她身上的灰尘,拍到她的手的时候,阿离稍微测了侧身。
“那里的洗衣工总是欺负她,什么活儿都让她做。还出口伤人。”阿离虎着脸,
泠陌看了看她,微微摇了摇头,“去,给我把柜子第二个抽屉里的小瓶子拿过来。”
阿离按照她的指示把东西拿了过去,
“把手伸出来,把袖子撩上去。”拿到瓶子,打开,淡淡的香味散发出来。
“啊,姑娘,你。。。”阿离扯着袖子管,
泠陌也不跟她废话,直接空出一只手把她的袖子撩了上去,手臂上布了几道大大小小的伤口,看起来很是狰狞。
用手指抹了点药膏,轻轻的涂在伤口上,“就因为那样就跟她们打起来了?”
“嗯。。。我气不过。。所以就。。”
绾儿走过来一看,吓了一跳,“哎呀,怎么回事,怎么受伤啦!是不是她们欺负你了?”
“没有,是我,我跟她们打起来了。”阿离很是歉意的,嘟了嘟嘴。
“你。。。”绾儿瞪了她一眼,“姑娘,这怎么样啊。”
“没关系,涂了药膏,过几天就会好了。你去做你的事吧。”泠陌一边涂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哦哦。 ”
动作很柔,阿离并没有感到多大的痛感,药膏抹在上面,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这几天,今天不要沾到水,必要的时候叫绾儿帮帮你。”抹完药膏,从柜子里找出一卷纱布,仔仔细细的帮她包好。再把袖子放下。
看着她的动作,鼻子不由得发酸,除了绾儿就没有人像泠陌这么温柔的对待过自己,一颗豆豆从脸上掉落下来,眼泪掉在泠陌的手上。
“哭什么?疼吗?”抬起头,擦掉她脸上的泪泪痕,
摇了摇头,放下手,咬了咬唇,阿离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姑娘,你知道吗,对我这么好的人除了绾儿,就只有你会这样替我上药,关心我。”
第十一话
“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人欺负你们。”泠陌直直的盯着阿离的眼睛,
听到这句话,阿离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
“姑娘,我穿好了,你们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端点点心上来?”绾儿一说话,就直接打破了这样令人感动的氛围。
泠陌愣了愣,从阿离面前走开,回到桌前。
阿离转头,幽怨的看着绾儿,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怎么了吗?绾儿一头雾水,挠着头看着阿离,姑娘没生气啊?
在和绾儿进行了眼神交流后,阿离面对现实了,无法正常沟通了。
“你们两个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茶凉了,绾儿你再去重新泡一壶。阿离,过来磨墨。”
“哦哦。”绾儿利索的把茶壶拿出去泡茶,阿离就在桌旁给泠陌磨墨,
“姑娘。你这画的谁啊。”阿离一边磨墨,一边看泠陌画画,她画的是一个男子,难道是。。。。?
换支毛笔继续画,“别瞎猜,只是我的一位故人,一位蓝颜知己而已。”
红了红脸,低头磨墨,姑娘真能猜到别人的心思啊,太恐怖了!
阿离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泠陌一直低着头,也不禁扬了扬嘴角。
“姑娘!”绾儿捧着茶壶走进来,“听说那日要带走阿离的王员外新讨了个小妾。”
“那是人家的事,我们起什么劲?”阿离不屑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