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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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x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像领悟到什么,立即吩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x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xi的后面,在去机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著。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著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强抑著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架tax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么多路,他的车汽油就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架空的taxi,怎么能不上?

红棉拖著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然坚韧地cāo纵著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著玩的,这可是胡氏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失身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机却正在狂奔著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著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著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著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著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著。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上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彷佛间,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著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著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是指手划脚地作著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到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著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著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著taxi从他的身旁擦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x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著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启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的踪迹。

胡炳叉著手,yin著脸坐在藤椅上,面前无声地站著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么办?」胡灿小声问。

「他…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么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么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著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著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yin沉的眼神盯著红棉,说道「我是个生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赤裸的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著,嘴里不停发出著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棉低著头,嘴巴对著自己xiong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棉xiong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著牙骂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xiong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著,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著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著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丁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馀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彷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yin部在剧烈地抽搐著。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著,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著。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混杂著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著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yin部。

「啊!」红棉紧皱著眉,咬著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yin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yin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rou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著她双腿的两条绳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yin唇,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震。

xiong中又欲迸发出了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地喉咙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著,她的头向上扬起,xiong口不住地起伏著,美丽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乾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著,似乎在呼喊著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著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xiong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勒著的ru房,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ru房,大力地揉搓著。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ru房。虽然没有姐姐那么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羡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ru房不仅硕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著。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著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著。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炳将rou棒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的拭抹著。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cāo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rou棒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yin道口上,正尝试著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乾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rou棒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yin唇,凭藉著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珠的稍微润滑,旋转著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著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著,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的小小rou洞,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著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ru房,一边揉搓著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著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脏物,简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会到这种地步。但不论如何,把rou棒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rou洞里,实在是一种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rou棒擦过红棉yin道里那乾燥的肉壁,扯动著女人yin户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宝贵的贞cāo。

「喔!」红棉紧锁著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xiong腔之中,充斥著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中眼眶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

rou棒开始抽插起来,在受伤的yin户里,来回地磨擦著。当它抽出的时候,带动著残破的yin唇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著女人rou洞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yin户剧烈地抽疼,撞击著鼓著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著牙根,忍受著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著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著rou棒,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rou棒的小rou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著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经屈服在自己的rou棒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著他奸yin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更会有成就感!

有著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xing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yin著红棉,一边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rou洞虽然紧,但是硬梆梆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yin毛乱七八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啊啊……」胡炳yin笑著,学起女人的叫床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著,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么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笑著,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著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八蛋得呈,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rou棒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yin户中冲刺著,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用言语侮辱著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著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著手站在一边,欣赏著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著,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体,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著女神脆弱yin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著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yinjing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著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彷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前,他那萎缩的yáng具,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著她的ru房,让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yin。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rou棒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yin户,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yáng具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著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著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仔细端详著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著胡灿,这个她冒险从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rou棒的抽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著,他捏著红棉的双颊,揉捏著她美丽的脸蛋。看著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著,胡灿心中充满著征服的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著的嘴唇中,拭抹著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著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地瞪著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著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著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ru房。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著那对雪白高耸的ru房,沉迷地欣赏著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虽然那处女的rou洞已经不止一根rou棒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著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体彻底变成全裸。

那圆滚滚翘著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彷佛是这么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著对红棉的轮奸。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rou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插入女神的yin户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yin著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rou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yin户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后,隐忍已久的jing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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