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说的不错,这件事是不简单。不过、’我咳了咳,‘却不是不对
劲儿。如果没有阴谋,那才真是不对劲儿了。懂吗,有阴谋是正常的!’见他一
脸困惑的样儿,我怒气上涌‘学精点吧,年轻人。你要对付人,难道一计不成
就打退堂鼓啦?’
听我这么一说,雷鹏这才恍然大悟。
‘我倒要看看。’轻轻的捻熄了雪茄,我的声音喜气洋洋。‘沃金斯手里有
什么牌!’
‘不仅要挫败敌手,还要从中取利。’我心里真正的想法,只有天知地知。
这已是我答应沃金斯后的第三天了,我只动用了自已的人力,没有寻求地下
社会的帮助。因为沃金斯提到我与黑社会有瓜葛时的肯定态度使我心里亮起了红
灯,所以这件事我不打算把黑社会扯进来。
目前还没有头绪,h市内的抵押店及黑市中都没有失窃珠宝的影踪。尽管我
把手下的人马象放狗似的撒了出去。可还是没捞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我没生气,
也不感到奇怪,这很正常。要是市长官司邸内失窃的珠宝这么快露面,那才是活
见鬼了呢。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吩咐手下不准向市里的偷鸡摸狗之辈打探消息。
这么一来,搜集到的信息就更少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与耐性。
‘柳先生,如果贼人的目标是光盘,而珠宝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话,那我们成
功的希望实在不大啊。’雷鹏叽叽呱呱的说着,手在刮得青青的下巴上摸索。
我哼了声,朝他竖起了指头‘我再说一次,绝不是冲着光盘来的。’
‘可一般小贼也不会偷光盘哪。’雷鹏搔搔脖子,歪着头看我。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耸耸肩,‘如果是为光盘而来,必定是专业老手,
那么,有必要偷些珠宝做掩饰么。这种拖泥带水的事老手根本就不会做。只有为
了金银细软而爬高窜低的小贼,唉。’我叹了叹气,‘才会因为肾上腺素突然分
泌增多,趁着风雨交加潜进市长官司邸,小心翼翼,担惊受怕,在黑暗中摸
索。’
‘呵呵呵。’雷鹏笑着,人也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