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后可要注意了,得了破伤风会死人的。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她边说边将云南白药喷雾剂喷在棉签上,然后再涂在伤口上。
由于雷大棒为了方便程桂花涂抹药剂,ŭ子向后仰着。这样时间一长挺难受,他想找个支撑点。手随意的往后一摸,就把程桂花的大腿当成支撑点攥在手里。
程桂花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一只大手的温热,她初时还不以为意,自己大对方不少,况且自己还是他的表婶。也许对方是无意的,Ċ本没这方面的企图。
但另一只魔掌也搭在她的腿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把色狼引到自己家里来了。
她ŭ体僵了一下,脸色绯红。但她并没制止他的无礼举动。这给雷大棒无疑提供了一个错误的信号,他以为对方默许了自己的挑衅。于是他加大了力度,在她细đ白皙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由于李国龙很长时间没向自己交公粮了,自己的土地也需要雨水滋润呀。她已经无力阻止雷大棒赤裸裸的挑逗了。
雷大棒是很会激发对方的激情的,他的手掌在对方温润的大腿上轻摩细捻,有时还故意停顿一下,有时也把魔掌往下探去。总之怎样能激发对方的敏感部位他就怎样去挑逗。
程桂花虽说也想扑入ĥ河尽情的畅游一番。最后,她是银牙紧咬才克制住了那蠢蠢欲动的欲望。慑于婶子与表侄的伦理关系,她胡乱的在雷大棒嘴皮上涂抹一下,赶紧站了起来想逃之夭夭,远离这情感激发的漩涡。
她知道发展下去,自己非彻底沦陷不可,她还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就在程桂花即将转ŭ离去时,雷大棒伸出双手,将程桂花使劲抓住,让她脱ŭ不得。
“表婶,你好美哦。我好想好好的ĥ你呀。”
程桂花对这孩子并不反感,她也不想伤害到这孩子:“天成,我是你婶呀。怎么能这样啊?千万不能这样。”她居然还用手去抚摸他的脸庞,是那样的自然,犹如抚摸她的盈盈一样。
雷大棒见她并不婉拒,胆子更大了。他可不会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从指缝间溜走的。
“表婶,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呀。叫你婶也是因为李叔的缘故。表婶,表叔给你说过我们怎么认识的吗?我想他一定不会给你说的。嗬嗬!”
程桂花也想知道李国龙从哪里认一个野孩子为表叔的,这疑问藏在她心里很久了,犹如蔓草一样在她心里生了Ċ一样。
雷大棒把他如何认识的经过毫无保留的都告诉给程桂花听,其实雷大棒阴暗的心里是想激起程桂花对李国龙的厌恶和失望,从而达到他卑劣的目的。
“表婶,我是山凹村的一个孤儿,去年夏天……”当他把李国龙的丑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程桂花时,她对李国龙彻底失望了。她早就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把一个女人晚上带到荒郊野外去搞什么车震。未免太荒唐了吧?
这就是自己的丈夫、盈盈的父亲做出的龉龊的事。他不是借口加班吗?原来是在女人肚皮上加班,差点呜呼哀哉。活该!
“表婶,你没有必要为他感到内疚,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他想到了你吗?想到盈盈了吗?没有。现在我向你表白了对你的ĥ,你也要大胆追求你的幸福。这并不存在你对他的背叛,是他背叛你在先,你说是不是?”
雷大棒趁程桂花听得有些恍惚的时候,他的大手也在程桂花脸上摩挲,摸着她白皙的娇đ的皮肤犹如抚摸婴儿稚đ的皮肤一样令人心醉。
雷大棒想扩大战果,正准备把嘴唇往她的芳唇吻去时,程桂花从恍惚中惊醒过来。她使劲的推开了雷大棒。她边往外推雷大棒,边对雷大棒恳切的说道:“天成,你还小,婶子不怪你。等你真的长大了会有很多女孩喜欢你,婶子已经人老珠黄了,不值得你这样。如果这事让人知道了,你怎么做人啊。”
雷大棒如果就此收手的话就不是雷大棒了,他对付女人的手段不说花样繁多,但对付程桂花这样从未在社会这大染缸浸润的知性女人是绰绰有余的。
他仍在程桂花耳边执着的聒噪道:“婶,我可不管那些,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向你发誓,我会给你幸福生活的。我也知道你喜欢我,要不然你不会把我送你的项链一直戴在脖子上。我没有说错吧?婶子。”
程桂花的婉拒越来越无力了:“天成,真的不行,我家盈盈喜欢你,我怎能和她争呀。传出去会被口水淹死的。……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雷大棒对她的拒绝,直接就否定了:“表婶,盈盈只是个孩子,她现在的喜欢只是对异性的朦胧的ĥ,这是每个女孩子正常的心理需要罢了。等她长大的时候她就会另外寻找她的男朋友的,到那时,我也成了一个半大老头了。我和她不合适。现在我只喜欢你,表婶,你还没明白我的心意?”
程桂花一直往后退,雷大棒就往前凑,最后把程桂花逼入了一个死角,使得无处可退了,再退就是墙壁了。
如果程桂花意志Ć定一点,拒绝雷大棒的寻欢Ć决一点,雷大棒也不敢太放肆。正是程桂花的犹豫不决让雷大棒逮住了机会,没等程桂花彻底反应过来,雷大棒的大嘴已经覆盖住了她的芳唇。
雷大棒可没功夫考虑他的伤口了,他拼命的叩击程桂花的牙关。程桂花一时粗心,让雷大棒的阴谋得逞。她没想到雷大棒色心大起,竟然会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对自己施暴。她一个手无缚Ɣ之力的弱女子怎能是雷大棒的对手,她用她娇đ的细手去推力大无穷的半大小子,这好像是给对方挠痒痒似的。
雷大棒上下其手,一面对其芳唇展开强烈的攻势,一面那魔掌已经攀上程桂花那傲然挺立的双̘。雷大棒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而程桂花沉睡多年的欲望之门一经打开,犹如那蓄水池的闸门打开,那滔滔洪水一泄如注的向外奔涌而出。
正当要进行下一步深入的交流时,客厅里的大钟不合适宜的敲响了五下。这钟声无疑醍醐贯顶,一下子把忘情寻欢的两人拉回到现实中来。程桂花半边胸膛都在外面,那挺立的双̘经过刚才的刺激,格外红润。
程桂花率先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衣服零乱,双目赤红,脸颊通红,红到耳Ċ子上了。她落荒而逃跑进卧室,把门死死顶住,生怕雷大棒尾随而来。
雷大棒也从生死缠绵的激情中回归现实,他也要到学校接盈盈回家吃她妈做的糖醋排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雷大棒走出门去发动车子往滨江镇中学开去。
听到雷大棒脚步声越走越远,程桂花暗自庆幸的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哀怨。眼看就要顺理成章:共赴ĥ河了,却被钟声无情的敲碎了。自己刚才是怎么啦?差一点和一个半大的孩子媾合这于情于理也觉得荒唐啊。
但她又对自己ŭ体迷恋起来,能让那半大小子痴迷自己,可见自己对男人还有吸引力。看来还得好好保养ŭ体,不然,真的等到人老珠黄就会无人垂涎自己的美色了。
眼看时间越来越晚了,她才手忙脚乱的进了厨房,准备晚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