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天才蒙蒙亮。勤快的冬木上山砍柴。今日天色阴沉沉的。荒寂无人的大山里,唯冬木孤身奋力砍柴的影。汗流浃背大捆的木柴背上身,往这镇上富有人家商家送。
据说,这商家和京城的东候府,有点沾亲带故。虽是远房花亲,也无血缘之联。但好歹是沾了点边,总是能讨着点好。
商家老爷商高,平日里人上人般,是一副趾高气昂。镇上谁人也不敢得罪他,拿他当大爷敬而远之。冬木虽也不喜这人,但为糊口迫不得己。
这商高六七十岁,瘦弱体形病怏样。他歪脖子抖手,生来带的旧疾。有人暗里嘲笑他,弱不禁风似女人。总之,这么个爷,别惹着就是。
冬木背着木柴,一路没停歇过。很快就到了镇上商家。商家宅座落独一处,红墙白檐枝叶掩映。冬木望着商家大宅院,感叹富贵和贫穷的落差。
“咚咚咚”冬木来到门前,拉着门环叩响。过了半晌后,只听吱的一声,大门慢慢打开来。开门的居然是商高。
商高瘦弱矮小身材,一身泛光绸缎长衫。长衫空空荡荡,撑不起那瘦骨。他歪脖子斜着眼,双手爪在瘦胸前,手不停的抖动着。见是送木柴的冬木,他勃颈歪着头一点,冷冷道,“进来。”
冬木背着木柴,一脚跨进门去。若大干净的庭院,墙角处堆成小山高的木柴。如往常一样,冬木准备把木柴卸在院里墙角处。那商高跟在他身后,像个监工一样盯着。
“堆放齐着点。”商高在身后,硬生生叮嘱。冬木看了看墙角堆放整齐的木柴,嘴里“嗯”了一声。正当他卸木柴时候,一个不小心肩膀打滑,一根粗木柴松落下去……
只听“嘭”的一声,木柴落地时,似伴有什么也倒地了。坏了!冬木的心猛然缩紧,连忙回头去看。这一回头吓傻了…商高被木柴砸到头,直挺挺躺在地上。
“哎呀,不好了…出人命了……快来人啊…”一家丁听声,从里屋冲了出来。呆望眼前惨景,醒悟过来后,不由恐慌大叫起来。
冬木木桩般定在原地,被眼前突发事吓懵了。他此时脑子“嗡嗡”作响,脑中仅剩空白一片。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商高夫人奔过来跪地,对着地上的商高呼天抢地。
“快去请医师!我的个天哪…呜呜呜…你可千万别有个三长两短…“商高夫人哭着喊。宅院里一时间乱哄哄的。家丁们手忙脚乱,有人赶忙出门去请医师,有人拚命掐商高人中。
待匆匆赶来的医师,无情宣告无救。商高夫人从地面上爬起来,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瞪着怒火中烧的眼,一把狠狠揪住冬木衣领,嘶吼着,“你个穷崽子!你个该死的!以命偿命!我,我要报官!”…
无辜又不幸的冬木,只一个意外降临。就这样连日衙吏押送,被押送进了县衙牢里。而在此时,天空乌云滚滚,好似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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