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轩屋中。梅安撑起梅红色的新伞面,娇声娇气斜视南生道,“梅儿去了趟伞貝商行,专为你定制一款雪冬用的伞面。这把颜色与梅儿那把似样。代表了对南生的爱意深沉。”
南生是哄女人的花心高手,而梅安则是骗男人的高手。不同角度高手对决,如白雪与梅花的比拟,梅安艳梅高一筹,南生苍白雪落败。
“梅儿亲定之物,当是喜欢。”南生拿过伞面瞧着,面上喜笑颜开道,“雪落之时,梅花开颜日,你我可共伞观好景。”
梅安羞色转头向窗外,期盼己久的梅季,随着冬日的悄临,她爱的景致不晚矣。
南生望梅红伞面许久,又将目光投向了墙角处,那把暗红系的伞面久未用了。每当看见这把伞具,他不知觉中会想起那个雨夜。
暴风骤雨的百家镇之夜,他悄然用这把暗红伞,为心月撑起了一片天。风雨侵袭中的俩人,四目相对映天地。他再也忘不了她,直到今日依然。
初冬的寒夜里,天空淡月点照,南王府不远树木丛中,一位头戴斗笠长衫男子,痞气的样儿倚靠在树干上,另一黑衣黑面纱的女子站立在他面前。
这偷溜出府私会的女子,并是乔装掩饰的梅安。而男子正是她的老相好。自从找梅安讨用了银两,男子尝到了甜头。手上紧缺他今夜又来了。
“哥,你怎又来了?”梅安满言烦意,四处鬼精样张望,生怕有人瞧见了。现身贵为南王府少夫人,出个半点差池功亏一篑。
戴斗笠的粗布衫男子,伸手压了压斗笠帽沿,神秘的像暗客。他低低语调对她道,“大博了几回,输了个精光。欠了些债钱,债主天天追讨…哥我无法,只得又来求妹了。”
梅安只想快快打发走他,甭管他死乞赖求讨要多少。她怀中大包裹塞进他怀中,小声劝说催促道,“哥,你快走吧。日后再有求,由闵雯传送给你即可…我可不能再与你见面了。”
夜色淡月的掩护之下,近处一棵大枯树背后,心月将一切观的明明白白。上一回也是在此处暗窥视,这一回同样又故地重观。梅安与男子的私情,心月已揣摩出了大概。
男子获了银两离开后,梅安匆匆忙忙入了府。等了些时候,心月行举谨慎往府中回。当她来至大门前伸手轻推门,未想到门竟然从里锁上了。
心月围着南王府围墙转了转,仰头望着一米多高的壁墙。不放在眼里的笑,心里暗想,当初百家镇两米多高的大树都爬过,这矮了一半的堵墙算啥?…难不倒我心月。
她四周东张西望着,寻来了一块踩脚石垫在墙下,撩起裙摆打了个结踩在石头上,像爬墙的壁虎两手扒住墙垣。两臂力量支撑着,使劲全力往上一点点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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