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柳水生更萎缩在狭窄的电话亭里,拿着一Ċ木棍无聊地戳着木门。
天已经完全黑透了,从电话亭经过的行人,都会同情地朝他望上两眼:“唉,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变成流浪汉了呢?不会是家里糟了灾了吧?大
冬天的穿这么薄,真可怜”
“啪!”一块硬币突然滚落到柳水生的脚边。
柳水生捡起硬币,抬起头,喊道:“谁丢钱了?”
没人理他。
“叮铃铃?”
听到电话声,柳水生立马精神抖擞地跳了起来,抓起来便问:“二姐,你来接我了吗?我还在电话亭呢!都快冻僵了,嘿嘿——”
“水生,对不起——”柳燕儿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呼呼”烈风声,又心疼又难过地说:“姐晚上要加班,没法去接你了,你别怪姐啊。”
“啊?”柳水生顿时失落无比,接着又笑道:“姐,你上班吧,别管我了,我一会自己找地方住去,这么大人了,丢不了!”
“水生,我已经在酒店开好房间了,钥匙放就在他们大厅的接待处,你一说名字,他们就会给你了——”柳燕儿不厌其烦地嘱咐说:“你自己打
部车过去吧,记住,酒店的名字叫华都,离你所在的公园不远,明天早上,姐就去看你,等你睡醒了,就能看到姐了”
“恩恩,二姐,我记住了。”柳水生不住地点头道。
柳燕儿沉默了一会,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水生,姐ĥ你。”
“什么?嘿嘿,姐,我也ĥ你!”柳水生顺嘴说道。
“你真是个小傻瓜!”
柳燕儿羞红了脸,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吱呀”一声,经理推开门,笑容古怪地朝她的位置走了过来。
“水生,让我们明天见吧!我先挂了。”
“好!”
挂掉电话,柳水生失落地走出了电话厅。
“这叫什么事啊,早知道就接受姜悦悦的邀请,到她的酒店去住了——”柳水生嘴上发着牢骚,但还是在路边拦了辆的士,去了那家名不见传的
“华都酒店”。
果然,一提起自己的名字,华都酒店大厅的前台小姐,就很爽快地把房间钥匙交给了他。
“302”
柳水生拿着钥匙,蹬蹬地上了三楼。
“嘿,要不要找悦姐过来聊聊天呢?长夜漫漫,一个人睡觉多没意思”在去客房的路上,柳水生脑海中浮现出姜悦悦坐在王守义大腿上上下颠簸的风情,渐渐的,下面开始硬了起来。
今天在树林里的时候,柳水生就差点憋出内伤,本想着等见到柳燕儿之后,就能在她的ŭ上好好发泄一通,哪知会碰到这倒霉催的加夜班。
“嘿嘿,等会想个好说词,一定得把悦姐给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