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回头往门外瞅了一眼,没听到脚步声,正准备杵进去,突然一个响亮的大嗓门在屋里高歌起来:“九妹九妹我可ĥ的妹妹,九妹九妹火红
的花蕾——”
这个突如而来的大嗓门把柳水生吓得头皮发麻,差点从柳燕儿的ɩ股上跳起来。
听了一会才知道,原来是柳燕儿手机铃声。
不过这个铃声还真应了此时的景儿,但歌词应换改成:三姐三姐我可ĥ的三姐,三姐三姐那可ĥ的菊花——
“尼玛i吓死老子了!”柳水生拍着急伏跳动的胸脯,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柳燕儿自己也吃了一惊,她将自己的挎包拿过来,拉开拉链,将手机拿了出来。
一看来电显示,顿时急道:“是你二姐夫,水生,快起来,一会可别出声啊!”
“二姐夫啊!”柳水生心里嘿嘿一笑,倒想听听柳燕儿会跟她老公说些什么。
柳燕儿伸手向后,拍了拍柳水生的大腿,示意让他先从自已ŭ上起来。
“二姐,你接你的,我肯定不出声!”柳水生才不起来呢,柳燕儿的ɩ股软软的,骑着太舒服了。而且边骑她的ɩ股,边听二姐夫的电话,感觉
多邪恶啊。
这种好事一百年也碰不到一次,起来多没情趣啊。
柳燕儿见推不开他,只好作罢。
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平静了一下情绪。接着,就把电话接通了。
“喂,老公啊,有事不?”柳燕儿有些紧张地问道。
由于她是爬在床上,而且ŭ上还要承受柳水生的体重,声音就带着一丝颤音,再配上撒娇的语气,嗲的直让人起Ɣ皮疙瘩。
“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比较阴沉的声音。
似乎还带着一种质问和怀疑的语气。
柳水生爬在柳燕儿雪白的后背上,伸着脖子听着。
心中暗想,这二姐夫的警惕心够强的,隔着几百里呢,难道已经闻到自已的老n在偷人了?
“我刚才没拿手机,怎么了?到底什么事啊?这会给我打电话!”柳燕儿皱着眉头问道,语气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原来她的老公有一个毛病,总ĥ疑神疑鬼,整天怀疑自己的老n在外面偷男人,防她就跟防贼似的。
有时候柳燕儿出去跟同事吃饭,晚回来一会他就打电话来催。
但他越是这样,柳燕儿就越有种想给他带绿帽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