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的洞房被一群老少爷们儿闹到了半夜,将杨义灌得零丁大醉,丑态百出,才肯放过他。
有杨家老祖宗带头,还有朝中十数个高官附和,更有上百名年轻男女参与,弄了个宾主尽欢。闹完洞房之后,更将婚宴送上另一个高潮。
由于婚宴用的是金沟村的厨子,他们所学的是杨义带来的炒菜,而并不是这时候的水煮或蒸菜。宾客吃得两眼放光,纷纷相互询问这菜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既没有汤汁又非常美味,相同材料做出来的味道和平常天差地别。
这种炒菜知道的人不多,不会超过一手之数。刘胖子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商机,眼睛滴溜溜一转,便将这事记了下来,等有空了再给杨义汇报。
而来参加婚宴的人,更多的是围着戏曲组的人转,他们非常喜欢这种纯音乐。因为这时候的音乐也基本相等于纯音乐一般,所以这些优美动听的音乐一出来,立刻将他们迷住了。
而更令宾客们惊诧不已的是,那些别开生面的戏,看得他们入了迷,就连明天要上朝的那些文武大臣们都忘记了回家的时间。他们的表情随着戏曲里的内容变化着,时而喜,时而忧,喜而怒,时而擦眼泪……
也不是所有人都围着戏曲看,年轻人则是斗诗、行酒令,好不欢愉。年轻女子也不甘落后,也在一旁玩着投壶、猜谜语等游戏。
输的人也是要喝酒的,唐朝的女子比较开放,女人的地位也比较高,所以他们才敢在男人面前疯狂。而她们的男人也在旁边给她们加油打气,她们的长辈也乐意见到晚辈这样热热闹闹的。
前面闹得欢实,就苦了杨义这个新郎官了。敬完酒回来之后,他并没有醉,没想到老祖宗亲自带人来闹洞房,而且来的还是以这些长辈为主。
没办法,敬酒就得喝,喝不了,要作诗,喝完了还要做诗,搞得杨义焦头烂额。
他也不管自己身在谁的房间了,迷迷糊糊间将喜袍脱了一扔,就钻进了被窝要睡觉,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场春梦,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外面热闹的场面高潮迭起,起哄声一落高过一浪。众人吵吵嚷嚷,直接喝了个通宵才散席。
清晨,热闹了一晚上的众人才逐渐散去。而那些朝臣则是匆匆往太极宫而去,他们已经迟到了,按律是要打板子的,他们只希望皇帝看在自己给他小舅子捧场的份上,不要惩罚他们。
可规矩就是规矩,皇帝并没有破坏这个规矩,但也给他们从轻处罚,每人象征性的打了五个板子。不在意的人觉得这是皇恩浩荡,而像那些从来没有迟到过的官员来说,这就是他们的一个污点,想死的心都有。
杨义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抓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很是舒服,他不由的多捏了捏。
“哎呀!夫君坏死了。”
杨义耳边传来定襄公主的声音,他一个机灵坐了起来,看着这个活泼奔放的定襄公主,他内心不由得升腾起了一股罪恶感。定襄公主也不过十六七岁,他那瘦弱的身形,平坦的胸前,跟个孩子差不多。
而他又想到那位才十四岁的铁山郡主。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在心里怒骂自己的同时,也在怒骂这个社会:真是造孽呀!这么小的孩子都让自己祸害了,简直禽兽不如……
下午,冠军侯府来了许多权贵的产业负责人,他们都是找杨义谈合作的。但杨义并不知道他们看中了自己哪一项产业,如果他们是看中玻璃和酒的话,那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但他在不明情况下,也不想过早的下结论,还是将他们叫进来商量一番再说吧。
“恭喜冠军侯新婚燕尔……”
“恭喜冠军侯喜事临门……”
“恭喜冠军侯……”
刚进客厅,各权贵家的产业负责人便纷纷向杨义道喜。
杨义只是客套的回了几句,便相邀他们到客厅详谈。在客厅分主客坐定,自有下人奉茶,杨义拱手向大家问道:“不知各位前来所为何事?”
杨义一开口,这些人便坐不住了,纷纷站了起来,争先恐后的向杨义介绍自己来的目的。
“小人是任城王府管理酒肆……”
“小人是齐国公府管理饭馆……”
“小人是襄阳公主……”
“停停停,一个个来,先由任城王府管事先说吧。”
任城王府管事站了起来,得意的向其他人拱了拱手。才面向杨义:“启禀姑爷,小人是任城王府上管理酒肆的管事,小人受任城王之命,前来和姑爷商谈合作开酒肆之事。”
“这是为何?难道泰山还找自己女婿做生意不成?”
“呵呵,姑爷才思敏捷,小人佩服。姑爷说的不错,任城王在西市有几个酒肆,想邀姑爷入股,希望姑爷给出出主意。”
“哦,原来是这样。行,这事儿我知道了,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