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五位女囚犯回道。
“在监狱内,任何时候不许打架,偷窃,吸烟,喝酒,在工作时不许偷懒,没有狱卒的批准不许擅自休息,甚至大小解。每天早上五点钟起床,当天所分发的工作必须在当天完成,夜里一点半才可以洗澡睡觉。清楚了没有?”
五点钟起身,一点多钟才可以睡,那就是说一天睡不足四个钟头,而且还要工作,铁打的也无法挨多久。曾在工厂当过女书记的刘婉珍终于忍不住问道“副狱长,你要我们一天睡不足四个钟,那不是存心折磨人吗?以前在我们工厂的女工也最多做足十二个小时,而且一个星期最多做两天这样的超时工。”
“哼!你竟敢目中无人,跟我说大道理!看来你还没学乖,凯蒂给我重打这母狗二十大板!”
天啊!重打二十大板!这似乎只有在古代公堂上审问犯人时才可以听得到,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竟然还有此刑。
“不可能!不可能!”婉珍不断地告诉自己。
就在此时,那名叫凯蒂的女狱卒走到了摆放刑具的角落,在其中一个架子上取下了一根四尺多长的竹板。那竹板上沾满了不少血迹,可想而知有多少女囚犯的屁股曾经被它打得皮开肉绽。见了这一切,婉珍不得不相信副狱长所言的二十大板绝非开玩笑,她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
与此同时,安琪拉和翠茜也上前来到婉珍面前,她们将婉珍强行推翻在地,使她趴在地上,跟着安琪拉紧进捉牢她双手按在地上,而翠茜则按紧她双脚,让她在受刑时无法挣扎。
“你们还不站开一旁,好好欣赏副狱长如何请你们同伴吃一顿‘竹笋炒肉’!”在一旁的玲达喝道。
“不要啊!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婉珍趴在地上,撕破喉咙地叫喊着,希望副狱长能‘网开一面’饶了她。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今天非好好的给你一点苦头吃,否则日后更加放肆!”副狱长无情的喝道。
这时,凯蒂已手握着竹板走了过来。她将竹板放在地上,跟着伸手把婉珍的囚衣往上掀起拉至背部,接着顺手将那白色的底裤拉到大腿之间。然后又将竹板握在手里,做好行刑的准备。
“报告副狱长,一切准备好了,可以用刑了!”
“不要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次不敢了!”婉珍苦苦哀求道。
“用刑!”一把无情的声音破灭了婉珍的最后希望。
一声令下,凯蒂举起竹板,抡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声响,跟着狠狠地抽打在婉珍光光的圆xx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辟啪”声,那雪白的xx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凸上来,板子所到之处,雪白的玉xx上立刻留下一片红色的竹板印。
“哇!好痛啊!”婉珍从没想过竹板打在屁股上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痛楚。在她印象中,戏里的女囚犯一般在公堂上挨了好几十大板也不肯招让,所以她一直认为那打板子的刑罚痛苦有限。可是如今她却是轻生体验,她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戏里都是骗人的,莫说二十大板,就是五板她也不愿意挨,情愿招认。
凯蒂行刑的方法与庞蕾有所不同,她不给婉珍任何喘气的时间,没等婉珍反应过来,呼啸一声,第二板已狠狠地对着屁屁拍打下去。
‘啪!’板子落下后那种钻心的痛使婉珍不禁惨叫求饶“啊!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没等她叫完,凯蒂手中的竹板又再度抽打下去。
‘啪!’“啊!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啪!’“哇!饶了我吧!……”
‘啪!’“啊!我知错了!……”
打到第五板时,婉珍拼命的挣扎、扭动着屁股,她希望能够躲开那无情的板子,但是没有用,凯蒂还是一板一板的落下,无论她怎样左右摆动,那似乎张有眼睛的竹板都能打在她屁股上的最丰满处,并拌随着响亮的击打声。
‘啪!’“啊!饶了我吧!……”
‘啪!’“哇!救命啊!……”
‘啪!’“啊!救命啊!……”
‘啪!’“哇!不要啊!……”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婉珍的整个屁股就已经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紫,肿胀充血,当那可怕的板子再下,被打肿的表皮已经相当敏感,禁不起凯蒂的拍打,开始带起一条条的血线,婉珍痛得不住的惨叫“啊!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啦!”
可是身为一级施刑人员的凯蒂对女囚犯的惨叫求饶,早已不当一回事,同时也不会有丝毫的同情,手中的竹板继续打在婉珍已经受不起的屁股上。
‘啪!’“啊!……”
婉珍的屁股在呼啸的竹板下,不停扭动着,颤抖着。转眼间,婉珍的屁股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她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弱。
‘啪!’“啊!……”
‘啪!’“啊………”
‘啪!’“不…要………”
等到二十板子打完,她只能趴在地上喘气了,动一下都如屁股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凯蒂将竹板放下,跟着把婉珍的内裤拉上,那白色的内裤立时染成了鲜红色,接着将她囚衣拉下盖住屁股。然后才恭谨地向副狱长保道“报告副狱长,用刑完毕!”
这时按住她的凶猛的安琪拉和翠茜也同时放开了她,并走回副狱长身后。
副狱长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婉珍,笑着说道“怎么样,小母狗,竹笋炒肉滋味不错吧,看你还是敢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