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谁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欣赏灯火闪烁的城市。温馨又亲密的气氛环绕著他们，三个人脸上都带著淡淡的笑容。
坐了两圈，桑榆又先跳了下去，准备在开关那里，等秦卿和秦月再次绕下来，才停止。毕竟还是要在查房前送秦月回去……
秦月在回去的路上睡著了，秦卿将她背回病房，两个人就静悄悄离开了。
“以後……你经常来看看她吧。”桑榆边开车边提议，相信秦卿也知道，秦月……活不了多久了……
沈默许久，秦卿才轻声回答，“谢谢。”
桑榆笑笑不回答，专心开车。
“到家了。”
秦卿撑著伞，两人并肩往公寓走。却不想竟然看见楚乔光著脚，蹲坐在大楼门口。单薄的衬衫已经完全贴合在他身上，裸露在外的手脚微微颤抖，嘴唇泛白，平时总是光滑又柔软的头发现在乱糟糟的贴在脸上……他神情木然，好像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雨湿透。
桑榆一愣，随即快速上前，怕刺激到他似的小声开口，“楚乔？”
听见她声音，楚乔机械的抬头，眨眨眼，确定真的是桑榆，眼睛发酸，泪水混合著雨水滑过他苍白的脸颊……楚乔快速起身，紧紧抱住她。
“怎麽了？”桑榆环著他，轻抚他颤抖的後背。他的身体好冰……究竟在这坐了多久……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哽咽的声音从桑榆颈窝处传来，脆弱的声线让桑榆感觉他好像随时会消失。
“怎麽──”那个会字还没出口，桑榆的嘴就被楚乔用力堵住。他颤抖却强制，脆弱与倔强并存，不留桑榆拒绝的机会，直接把舌头伸入她口中，肆意够弄。
“唔──”桑榆想要推开他，可无论怎麽用力，都好像不能动他分毫。雨水的苦涩味和泪水的咸味传入她口中。
秦卿撑著伞，站在离两人两步远的地方，沈默的注视著恍如戏剧的情节，内心早已被悲伤和疼痛淹没。
楚乔已经失控，他用力吮吸桑榆舌头，一只手固定住她头颅，另一只手来到她纽扣处，用力一扯──
哗啦──当──当──纽扣蹦飞、落地的声音如同雨声一般清脆。
“唔──”桑榆瞪大眼睛，可仍旧没办法推开楚乔。长时间的缺氧让她四肢有些软，只能借助楚乔的支撑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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