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齐虽然被林昊得夺过了注器,只是真正要把针头扎下去的时候,她又犹豫不决,因为这样的症状她是第一次遇到,治疗也同样是第一次,她本就不知该怎么针,角度是怎样,力度是怎样,深度又是怎样。
医学,是一门严谨的科学,绝不可以蛮,不管不顾的任乱来,否则就算不会出人命,也会坏人家的命子。
禀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任君齐不顾羞臊地盯着徐文聪的传家宝研究起来,只是半天之后,她仍然不着背,只能颓丧的看向林昊。
这一次,林昊并没有骂她,也没有冷嘲热讽,反倒认真的告诉她作的步骤及要点:针必须扎在海绵内,针的角度是三十度角,要小心的避开神经丛,感觉扎中血管后,先尝试回,看见有血后才继续,如果不见血,必须得重新再扎,一直扎中血管,回有血为止!
尽管林昊已经说得非常仔细,但任君齐真正作起来的时候还是找不到感觉。
看见她急得额头布满细汗,林昊摇头叹口气,这就:“先停一下!”
任君齐停下了手,心中严重发虚的她本没勇气去看林昊,只是低垂着头,窘迫的站在那儿,素有“学霸”“女神”之称,而且在各种医学权威杂志上发表无数论文的她,从来没在谁面前试过这么无力。
林昊找来一截医用胶布,将徐文聪依然脖起的传家宝反贴在肚皮上,然后来到任君齐的后:“我来教你!”
没等任君齐答应,林昊已经从后面贴住了她,并且抓住了她的手。
被他突然从后面贴上来,任君齐顿时感觉一阵绷,然后小心肝就忍不住怦怦乱跳起来,不自的就想起了昨天在地铁上的一幕,然后……她就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双有些发,某个地方也好像开始了。
林昊感觉到她整个人在轻,神思也有些恍惚的样子,想得不多的他沉声喝:“想什么呢?给我集中神!”
任君齐被喝得心中一凛,忙深深气,努力的让自己什么都不要想,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注器上,然后顺着林昊手把手的教导针,!
一次,一次,又一次!
随着林昊手上的作,两人的无避免的有了一些碰触,感觉到前面传来的温绵弹,林昊才终于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了,简直就像昨天在地铁上一模一样嘛,只不过是换了个姿势,从正面换成后入罢了!
这样一想,敏感的小林昊就开始有反应了,林昊虽然很努力控制,但最终也没办管住它。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昨天那样的形,林昊尽量把自己的臀往后翘,和她的臀拉开一点距离,然后问:“学会了吗?”
任君齐虽然也极为努力的让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可是屋之后,她把外套给了,只剩的衣长,这几乎没有隔阻的接触,让她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林昊从后背传来的温,以及他呼到颈后那灼热的气息,然后就无自控的涌起阵阵异样的感觉!
一而再,再而三,她的心绪就跟着乱了。
因此哪怕林昊已经手把手的教了三次,可她还是没能掌要领,只能弱弱的:“还,还差一点!”
林昊无奈,只能重新教她。
一次,一次,又一次!又三次反复之后,林昊不敢再这样手把手的教她了,因为再这样下去,他恐怕又会像昨天那样失控的,放开她的手:“好了,我只能教到你这里,剩下的自己领悟吧!”
任君齐忍不住拿眼瞪他,“了一半就撒手,哪有人像你这样的?”
?林昊暗里苦笑,拜托你不要用这样的字眼好不好,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不过表面还是扳着脸:“师父领门,修行在个人,我已经把步骤和要领全都跟你说了,而且还手把手的教了你那么久,只要不是蠢得那么离谱的人都能学会的!”
任君齐被气得不行,你老是拿你的东西顶我,我哪能专心学?可这样的话她又说不出口,只能哑巴吃连的尝试自己下针。
一次不行,扎两次,两次不行,扎三次,反正昏不醒的徐文聪也不可能有意见!
连续反复的尝试数次之后,任君齐终于找到了一点感觉,然后越扎越顺手了,最后几乎是一针到位,不需要再在海绵内穿来去的瞎折腾了!
看见她开始上手,林昊也有些欣,这女人也不是蠢得那么不可救嘛!
尽管学会了与注,而且越来越顺手,但任君齐只高兴了一会儿便担心起来,已经反反复复的注了近二十次了,可徐文聪的传家宝仍然是脖起状态,一点疲的意思都没有!
在超过二十次之后,任君齐忍不住停了下来,“林昊,这个子真的靠谱吗?”
林昊:“也许,应该,可能,大概可以吧!”
任君齐苦笑:“你自己都不能确定?你没接过这样的病例吗?”
林昊:“当然接过,而且有十多例!可是……”
任君齐忙问:“可是什么?”
林昊叹气:“他们最后通通都痿了!”
任君齐:“……”
林昊又补充:“不过他们都是超过二十四小时之后才来就医的。”
任君齐问:“如果这个办实在不凑效的话,那该怎么办?”
林昊面无表的:“真要是那样的话,除了手术也只能是手术了!”
任君齐指着徐文聪的传家宝问:“是把这个连切掉是吗?”
林昊被吓一跳,“当然不是!只要建立新的静脉通,将海绵内郁积的血引入循环就可以了!”
任君齐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那该怎样做?”
林昊:“据说有五六种手术方案,但我会的只有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