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有钱,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
装饰得豪华奢侈的大厅上,摆着由正宗海南花梨老料打造而成的红木沙发,先不说这房子价值多少,光是这十三件套的红木家,那就最少值个几千万。
此刻,梁光强用晶酒杯倒了大半杯轩尼诗邑,一手端着酒,一手拿着古巴雪茄,一口酒就着一口烟。
以往喝这种酒的时候,他觉得享受,现在却觉得苦涩。而浓厚的雪茄,却怎么也觉得不够。
心里实在太烦闷了,巴也淡成鸟!
换过了一衣服并上了妆从楼上下来的雷雪艳又恢复了端庄优雅的贵妇模样,看到丈夫这样,忍不住嗔怪的:“这一大早的,嘛又烟又喝酒?最少也得先吃点东西!”
梁光强看了子一眼,什么都没说,啪嗒啪嗒的继续烟,然后一口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雷雪艳也知丈夫这是在借着烟酒浇愁,问了一句后得不到回答便识趣的什么都不再说,默然的坐到了他的旁。
管家这个时候出现在客厅中,轻声的问:“夫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是用餐吗?”
雷雪艳摆了摆手,一大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心已经坏到极点,谁还有胃口吃东西呢?想了想后:“不用管我了,去看看少爷……”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一直沉默的梁光强突地张,咆哮失声的骂:“让他死了算个球!”
管家知少爷此时正在什么,也知老爷是因为不希望下人们看到那一幕才如此,所以低声:“老爷请息!夫人也别担心,一会儿我会想办让少爷吃点东西的。”
梁光强发了一下火又无力的摆手:“待下去,谁也不许碎的讨论这件事,尤其是在外面。”
管家忙答应:“老爷,我知的!”
管家下去之后,雷雪艳站起来:“我去看看少秋!”
梁光强张言,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雷雪艳独自去了后院,只是才过了那么几秒钟,她又走了回来,脸上布满尴尬与无奈之。
梁光强冷哼着问:“好看吗?”
雷雪艳一阵恶寒,张想说话,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无力的跌坐到沙发上。
梁光强:“以后家里多留人,你去看他,也要带着人。”
雷雪艳自然明白的丈夫担心什么,羞恼的:“那是我儿子,你还怕他会对我怎样吗?”
梁光强冷声:“那确实是你儿子,可他已经疯了,本认不出你来!”
雷雪艳张反驳:“我……”
梁光强打断她:“刚才家里要不是有这么多人,你看他会不会对你怎样!”
雷雪艳终于哑了火,叹着气:“少秋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你得想想办!”
梁光强:“有办可想的话,我不会想吗?”
雷雪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停的长吁短叹。
这三个月来,他们已经带着梁少秋去了无数个内最好的医院,看了无数顶尖级别的教授专家,只是费尽周折,始终都没能让儿子的病有什么好转。
别说是好转,就连他的病因到底是什么,也没人能说清楚。
两夫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的枯坐大半个小时后,雷雪艳又忍不住愁苦的:“难不成让他就这样一直下去吗?”
梁光强想了想后,下呼器,把管家招了过来,问:“那小太妹回房间了吗?”
管家:“已经回了。”
雷雪艳忙问:“少爷呢?”
管家:“我让人把少爷回了房间,正准备给他洗个澡!”
雷雪艳摇头:“不,男人……那什么之后不能马上洗澡的,先让他休息半个小时,然后再给他洗澡!”
管家答应:“好!”
梁光强则:“你把那个小太妹给我下来。”
管家再次答应,然后就去了。
过了约有几分钟那样,谢丽婷出现在客厅里,衣服也同样换过了,只是神形有些憔悴,角带着些许浮肿,颈下雪白的肌肤浮着一片淤青,显然是刚才被梁少秋折腾的。
看见她这副模样,梁光强的神多少有些缓和,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
谢丽婷目光怨的看一眼他们,然后悻悻的坐了下来。
梁光强:“你再跟我们说一下,当天事发生的经过。”
谢丽婷的眉头忍不住又皱了起来,这个事已经翻来覆去的说了很多遍,再说也说不出个花来,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