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不自医,无疑是医生的通病。
不过这一点也不奇怪,医生不能自医是因为对疾病、医理、理都比较明白,给别人治病的时候能够据病客观的去行辨证论治,方用以病为准,所以顾忌不多,因此常常显效。而给自己或者家人医病时,往往联想较多、顾虑较多,担心某热某寒、某有害某有毒,如此掂量来掂量去,下不了决心。开起方来,小心翼翼地把换了又换,调了又调。最后形成的方,与君臣佐使配伍则有违,战斗力锐减,疗效叠降!
林昊是医生,而且还是融合百家所长的医生。这就像武林高手,往往一人只在一个门派练一种武功,可他却是在众多门派练各种武功,所以自医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对于此类的跌打损伤,自治的方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种,只是他现在浑是伤,连都难下,又怎么能够自医呢?
尽管他也像那个女杀手一样练了气功,帝经在别的方面也确实威力巨大,可是在自愈方面却实在肋,尽管他已经在**练了两回大小周天,可上仍然痛难忍。
正在林昊躺于**备受伤痛煎熬的时候,吴若蓝敲门来了。
今天诊所不开门,吴若蓝也不再像平时那样穿护士装,加上天气十分闷热,贪凉的她便学着严素的样子,只穿着热和短袖v领t恤,温婉柔美的护士姐姐转眼变成火辣的**的火辣美女。
v领的t恤开口不高不低,恰到好的使她前沟壑如深雾中若隐若现,热极短,使得她雪白娇的**几乎完**在穿气之中,修长笔直,均称丰腴,完美得找不出一丝瑕疵。
当她来的时候,带着门外折的光而来,光线在她的前与**上照耀出令人张不开眼的光芒。
让人唯之目眩神,神颠倒!
看着这个赏心悦目带着盈盈的笑意走来,林昊仿佛如同服下一剂灵丹妙,感觉上的痛轻减了几分,强着冲她笑了笑,唤:“姐姐!”
吴若蓝微微点了点头,反手将门关上,接着又反锁上。
看着她这样的举,林昊心里突然轻跳了一下,这是要嘛?
趁我病,要我的小林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
在林昊**不止的时候,吴若蓝已经走了过来,并坐到边,轻柔的问:“感觉怎么样?上还很痛吗?”
林昊原本是想摇头否认的,可是接触到她温柔的目光,没有撒娇习惯的他竟然神差鬼使的点头苦:“嗯,好痛好痛呢!”
吴若蓝骂:“谁让你瞎逞能的,你以为自己有点三脚猫功夫就很了不起吗?你以为你自己是李小还是飞鸿?你再能打,你还能刀不入吗?万一被一打中,你说怎么办?”
林昊被数落得低垂下头,可心里却是温暖的。
一直以来,他都一个人活着,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自然也不会有人关心他的死活,可是现在不但有人关心他,而且还是个很长的美女,怎么能不他窝心呢?
吴若蓝骂了一通后,见他垂着头不吱声,仿佛已有悔改之意似的,终于不忍心再骂下去,可语气还是绷绷的问:“真的很痛吗?”
林昊心点头:“真的!”
吴若蓝这就把一瓶打酒放到了边,“自己用酒一下吧!”
这个打酒是林昊初来诊所时,第一次上山回来后浸泡的,里面有三七,柴胡,当归,川芎,芩,五灵脂,苏木,续断,桃仁,赤芍,骨碎补,红花,三棱,**,没等等中,再加五十五度的白酒浸泡而成,有着活血化瘀,通络止痛的功效,最适用于跌打损伤,瘀血肿痛,皮青紫等症状。之前受了林昊好几记重创的老鬼,就是用了这个打酒,伤势才能这么快痊愈的。
这个打酒,对林昊现在的况而言无疑是对症**,只是他却苦着脸:“我现在这样子,都难,自己怎么呢?”
吴若蓝只能:“好吧,我帮你推拿一下!”
林昊却有些许疑的问:“姐姐会推拿?我怎么从不知呢!”
“瞧不起人是吧?”吴若蓝轻白他一眼,缓缓的:“我只上了中专,在医学这个领域来说学历低得可怜,以我家之前的环境,也几乎不可能再深造,所以我上学那会儿比别人更加努力,除了自己专业内的科目,别的专业我也尽可能的多学,例如中医推拿,我也认真学了好几个月的,手虽然说不上多专业,但上个打酒,绝对可以的!”
林昊听了之后却弱弱的问:“姐姐,你是不是在讽我?”
吴若蓝有些冤枉的:“我讽你嘛?”
林昊苦着脸:“你好歹还上过中专,我却是连幼儿园都没上过的。”
不错,林昊确实没有上过一天正规的学,可是他的文化平却不低于一个大学生,甚至可以说是超越了一般大学生,知识面即广又杂。
学校里的学生,如果考试不及格,顶多是挂科重考而已。可是在那个杀手集团里,测试不合格,那将意着残酷的刑罚,更有甚者为此活活丢了命。所以林昊学什么东西,并不是努力那么简单,而是拼命!
听见林昊这样说,吴若蓝有些啼笑皆非,随后又自惭形秽的:“可是你会的东西明显比我多呢,我会的你会,我不会的你也会!”
林昊认真的:“可有一样你会的,我却不会,想学都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