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参加革命以来,深感以前罪孽深重,跟不上同志们进步步伐。现在
决心洗心革面,不但与自己的剥削阶级出身一刀两断,而且和剥削阶级的家庭一
刀两断。」
「小陶同志革命思想坚定,你对她爱慕已久。希望能和她结成革命夫妻,以
便时时接受她的革命思想熏陶,早日成为合格的革命战士,不负组织的重托。只
要说服了唐政委,这事就算成了。人娶回家,难道还怕她不乖?」
帕拉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心花怒放。当即就找出纸笔,和帕拉商量着按刚才的
说辞拟就了给军区的报告。丹增拿着写好的报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好像那
就是陶岚本人。最后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
第二天正好军区开会,丹增怀揣那份沉甸甸的报告惴惴不安的去了军区。
开完会,别人都走了,唯独丹增和唐政委留在了会议室。半个小时之后,他
出来了,一点也没有要迎娶美人回家的兴奋,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到家里,我忙问他怎么样,他不安地说,会后他特意请唐政委留下,郑重
其事地把报告交给了他。唐政委看了他的报告吃了一惊,半天没有吭声,搞的他
好紧张。
后来,唐政委问了他一些情况,比如什么时候喜欢上陶岚的,为什么一定要
娶陶岚。他按我们商量好的说辞,讲了一通决心跟共产党干,希望能有个革命伴
侣之类的话。最后唐政委只是说,这是件大事,他们要研究一下。看不出他到底
是个什么态度。
说完,他心神不定地问我「你说我是不是闯祸了?」这时丹增对我已经不
是对一个卫士的态度,而是当心腹来对待了。
我安慰他不必担心,英雄迎娶美女是人之常情。军区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
候,不可能为此而降罪于他,说不定正中他们下怀呢。我的话显然让丹增释然的
不少。
随后的几天丹增一直紧张兮兮地等候军区的消息。五天后唐政委派车来接他
去军区,他兴冲冲地去了,却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据他说,唐政委只是详细地问了他家里的情况,包括老婆、孩子,还有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