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到她去玩。?”
阿波只是不做声。
“你吃了早饭,你就去吧。”
就这样阿波在吃了早饭后到王金钱家里去了。他去了王金钱家,他的心就离飘远了点;他即已开了头,那么他去的次数就勤了许多,他对飘的态度就随着正比淡了许多。
飘那时还蒙在鼓里,她还是不停地给他写信,只是对他不那么快给她回信感到奇怪纳闷。从这点她隐约地嗅出点什么。
“你怎么了,怎么不给我回信?”她在后来的几封信里,总要这样问他。
他现在收到她的信也不象平常那样激动了。邮递员把她的信送过来,他只是淡漠地打开它,缭乱地看几眼,随后就放在那里了。他在给她去的一封信里写道,两人的关系很可能保持不下去,他没有在这封信里给出理由。
“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想理我了?”飘问他。
怎么跟她说?他想这个问题。他现在和王金钱女儿的关系进展迅速,两人已在谈订婚的事,结婚等未婚妻大学毕业后再说。以前他把飘写给他的信留在那里,现在他不这样做了,他全部把它们烧毁,这样他未婚妻就不可能知道。而他还没有和飘说清楚,她还会给他写信的,这样将来会引起麻烦;况且他也有必要要对飘说清楚。这样,他就决定给飘写最后的一封信。
最后一封信的信的内容
飘坐在自己的房里。她父亲走进来,把拿在手上的那封信放下,说“有你一封信。”
她把信拿在手上,一看就知是阿波写来的。最近她接连去了几封,而他到现在才给她回信,这让她心里有一种预兆,好象两人之间有什么事要发生。
“会发生什么事?”她有时这样想。
飘也想到阿波的变心。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有时她安慰自己,说不定阿波是有什么事绊住了他,才没有给她回信。现在他来信了,一切是可以从信里看出来的。那几天阿波没有给她回信,刚开始时她心里非常难过,是的她非常难过,在她没有按往常那样接到他的回信,她心里那种等待地急切,使她烦躁起来,总以为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在这种情绪的影响下,她那天无精打彩,饭也吃不下去。当时她母亲发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小娟,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飘说。
“是不是人不舒服?”母亲又关心地问。
“好象感冒了。”飘说。
她以为阿波会在第二天来信的。那知第二天还是一样,还是没有看见他的信。两人每天都要通信,这出乎惯例的举动让她有些预感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她想到他会变心,但她不去这样想。她没有收到他按时写来的信时,心里有痛苦当时真的让人受不了。不过,过了一晚上她心里的痛就没有昨天那么强烈了,虽然她心里还很难过。当她再去一封信时阿波还没有回信,她开始冷淡地看这件事了。男人和女人的感情,大多是建在性上面的,由性而引起了家,这是一种自然地结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恋爱,由此产生的肉体关系,对男人来说是无所谓的,而在产生肉体后的,两人的关系对女人来说就已经不一样了,这时女人已把这个和她发生肉体关系的男人看得很高,她全身心的感情这时全倾住在他身上。大多数女人在开始恋爱并发生了肉体关系后,对男人都是这样的。而只有在他们的孩子出生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的重心才有所改变;甚至两人的性格不和,还导致女人不再那样去爱男人了。相反在男女这两个人中,男的不一样,他在没有得到女人前,他对她的感情是很深的,而一旦得到了也即和他恋爱的女人发生肉体关系后,他的感情很快就变了,他不再对她那样呵护备至,仿佛有一种无所谓。这就是男女两人之间的关系。要知道飘和阿波还没有发生那肉体关系,她对他的感情也就是不是那么固定的了,她对阿波的感情也可以变。
当我们看到飘在开始没有收到阿波的信时很痛苦,我们又看到过了两天阿波没有来信,她已不再那么痛苦了,我们也就不那么奇怪了。当阿波这最后的一封信送到她手上时,她拿在手上,心不再那么激动地看着这封信。信封还是白色的,信封上阿波的钢笔字还是那样遒劲潇酒,她端详了一下,好象要透过信封看穿里面似的;随后,她撕开了信封的封口。
“小娟,我对不起你。我对你实话实说,我们俩交往这么长时间,我们都是有话就说,一方从不向对方隐瞒什么;我父亲不同意我们俩交往,我现在在这边找了一个,她是一位大学生。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事情。
希望你把我忘掉,希望你也能找一个好的。我希望你不要再写信给我,这是我最后写给你的信。”
飘看了信,就坐在那里。她心里一片空白,真的一片空白。阿波这封信只有一页纸,就只有几句话。这封信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而她仿佛不理解,心里在反复默念这几句,好象要从中咀嚼出什么。这时她是坐在自己的房里看这封信。她家是两室一厅,飘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哥哥考大学到外面去了,两个姐姐也出了嫁,本来很挤的这个家,现在也很松爽了许多,飘也有了属于自己的一间房间。这间十五六个平方的房子,摆着她的一张床,窗子那儿放着一张书桌,一个墙角那儿摆着一个只有一面大镜子的简易的梳妆台;这就是她的房间。
她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似的,过了一会儿站起来,走到书桌那儿。她看了看手上的那张信的信纸。她把信拆好,放进信封里。
抽屉里有许多她和阿波通的信,这些信她很整齐地搁在抽屉里面。这时她把它们拿出来,把她手上的那封信放进去。厚厚的,这些信有尺把高。这些信怎么办?有些事情我们可以迁怒于人,是的,她可以怪阿波,但她能怪这些信吗?即使阿波她都不能怪。一个人是自由的。这些信是她过去的生活,里面有许多她值得去记忆的事情。
“我把它们搁在那里。”飘在心里说,“当我老来时,我可以读读它们。”
这确实是她的当时想法,不是我在这里杜辍出来的。我们在qq上聊时,飘告诉我,这些信后来被她的老三撕了许多。一个已成为人凄的女人,在她结婚后她还保持她当初的恋人的情书,你说她老公会怎么想的?我很理解老三撕她的情书的心情。不过我又想,从这也可看出飘的一点什么?我从这,又从飘和我聊天中我知道她的许多事情中,我推测飘也是一个性格乖僻的女人。
傻瓜我
飘和阿波恋爱时,是她读高三,那时正是一九八八年这年我初中毕业,因家庭贫困我没有再读书,休学在家
我一生没有谈过恋爱我婚事的提起是我二十一岁时候,那是一九九四年有人来跟我做媒,我就去看亲,我和飘一样,也经历过感情的挫折我第一个未婚妻是一个叫珍的女孩,我们俩通过媒人介绍认识,之后订婚,订婚只两个月,珍就反悔了,她对和我订婚的事很后悔事情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我们的婚约解除了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飘在qq上向我讲述她的第一次时,我并没有把我的第一次告诉她我只对她说我也经历过一次,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家里穷
我和珍是在一九九四年上半年订婚的,当年下半年,和珍算了的我,又订婚了,这就是我现在的老婆我们第二年也即一九九五年八月结婚我的人生就这样的定型了
生在乡下的我没有逃脱父辈的命运,我也成为一个农民结婚后我一直待在家里种田种地我们那里半田半地,旱地种的是棉花,水田也不多,家家户户收的稻谷也只够自家人吃我们那儿的收入主要靠地里棉花了而每家的棉花地也不多,一个人口一亩多点,这样,家里的收入也就不多,是的,我和妻子以及儿子,三个人共有三亩多旱地,一亩地棉花一般收入有一千左右,三亩也只三千多点这么多的钱就是我们一家人的全部收入
那种生活是清贫的飘是不知道的她这时还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高三毕业后,她进了一所技校,这是一所化工技校,那时政策还很稳定,技校毕业生出来一般都要分工,按这政策,飘从技校出来是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的她是在读技校第一年和老三认识的,这时老三已参加了工作,那是我们当地的一家电子厂这家国营企业也跟别的国营企业一样,效益很不稳定,它的效益时好时坏并且那时的工资并不高,老三在厂里效益不好时,一个月只有一百五十块左右
一个人也许在十三四岁没有什么忧愁,但这段时光也不多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无忧无虑的生活也随着结束了我们的人生也在随着发生了改变当媒人向我提起婚事时,这也意味着我已进入了不同的人生:当然对于飘来说,她和阿波的认识,也意味着她也已经进入了不同的角色
认识老三
飘和老三认识也是通过小丽,那时也是在舞场跳舞小丽把一个瘦瘦高高的青年带到她面前,说:&ot;这个,我介绍给你,你们俩有一个伴&ot;
小丽说完便玩自己去了把他俩丢在那里那天老三看见的飘是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子,那时她还没有发胖,那时她体重是九十斤,对于一米五五的她来说,九十斤正好那时老三也瘦,一米七八的他只有一百二十斤,相对于来说,这是一个瘦男子;他脸上没有肉,两面颊削尖的,一个瘦男子是没有相貌的,当时的老三长相一般, 一点都不帅老三对自己的长相有自知之明的,当他看见飘时,飘那圆圆的脸使他产生了好感
&ot;你好,大家都叫我老三&ot;老三主动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他一个男的,感到有必要先开口,&ot;你也叫我老三吧&ot;
这句调侃的话,让飘笑了起来,她对他有好印象了
飘喜欢站在舞场角落那里,那里没有灯光,幽暗得很,小丽正和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在跳舞,两人在舞池里旋转着老三也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小丽这个初次见面的女孩子有些生疏,他有必要没话找话说
&ot;你跟小丽是好朋友?&ot;
&ot;是&ot;
又没有话了老三想邀她跳个舞,他提出邀请时,飘点头同意了
&ot;你常来跳舞吗?&ot;老三问
&ot;我很少跳舞&ot;她说,&ot;不过我总是到舞场来,我陪小丽来&ot;
&ot;是吗?&ot;飘的舞跳得可以,这使老三有点不相信
&ot;真的&ot;
舞会没有散场,小丽和她的舞伴先走,小丽在离开时对老三叫:&ot;喂,你照顾我女朋友啊&ot;
&ot;你要出去?&ot;飘看她走,连忙问
小丽说是,她就和那个青年走了那男青年搂着小丽的纤腰,两人很亲热地离开了舞场飘知小丽去做什么,老三当然也清楚了他们看这两个人出去
飘也没有等舞场散场也先离开了老三送她,他感到应该这样做从舞厅出来,两人在街上走着飘当时可以搭公交回去,她当时不想这样阿波已完全和她断绝了关系,她的好友小丽总是换一个男友又换一个,她也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男友了人在二十岁这时以与以前不同了,我们需要异性,不管是从内心还是我们的生理上,我们心里渴望与异性亲近飘当时正是处在这种境况下她虽然还在读技校,但这跟她读高三已经不同了,读高三前面的路还是未知数,而读技校的她,一读完技校出来,她便有工作了那时的技校是分工的这一切使她也想有一个男友,似乎她的条件已成熟了
老三也有二十四了,他也应该找女朋友了条件总是在限定一个人的,老三父母亲都是一个普通工人,有三个儿子,这样说是老三家庭也很贫困凭他父母的微溥收入,想跟三个儿子成家是很难的成家的任务便落在他们自己的身上了做为父母,只在他们成家时拿一点钱出来,聊表做父母的心意这就是老三当时的情况老三没有条件来挑剔对象并且你要记住,他那时长得也不好,太瘦了,这是人们对他的评价
老三对自己是心里有数的,当飘对他没有反感时,他就趁机献殷勤起来
&ot;我送你回去吧&ot;飘说回去,他连忙说
&ot;不屑的&ot;飘轻声说
&ot;还是我送你吧&ot;老三说,&ot;一个人走路没有伴的&ot;
他不管她答应不答应,就跟在好后面
飘第一次
和老三认识后,两人就交往下去了飘的父亲不怎么赞成他们来往,认为只有高中文凭的老三将来不会有什么出息这个中年人看得远,他为女儿的前途着想拥有一些人生经验的他,能够看出点什么飘那时把老三也带回家了,见女儿带回一个男孩子,做父母的心里便明白,知道他与女儿的关系不一般
飘把老三带回去时已考虑到父母亲,知道他们对这件事有自己的看法她还是这样做,很想知他们对老三的看法父母都在家,飘开门进去,跟在后面的老三有点畏缩,这是他第一次到她家里来每个人在初次去见女朋友的大人时,都会有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飘的父亲那时就有五十五岁了,他在一家化肥厂一科间做科长,比他小十岁的妻子不是正式工,在他厂里做家属工那个科不是什么好科间,没有什么油水,在前几年孩子没有大时,他的工资仅够维持家里的生活;这几年好些,儿子考上大学已分工了,两个大点女儿也有了工作,并且她们已成了家不用再操心了;现在,只有小女儿飘还在他们脚下他们的心当然在她身上了
老三一进来,做父亲的便看见一个很瘦的青年,这给他的印象不好瘦也是孱弱,看来女儿谈的青年身体很不行以前听女儿说过,他父母是一对很普通的工人,工资不高,女儿还说过,他兄弟三个,而他在一家电子厂做一名普工,这些便在这位做父亲的脑子里形成了一个观念,认为女儿谈的男朋友家里太穷了现在他又亲眼目睹看见了老三,老三是那样瘦,真的是木材棒儿
&ot;叔&ot;跟在飘后面的老三,笑点了点头,低声叫了一下
飘的父亲也把脸皮扯了下,脸上不自然地干巴地笑了一下
&ot;爸爸,这就是他&ot;飘对父亲说她又转身对老三说,&ot;这就是我爸&ot;
飘系着围裙的母亲也从厨房出来,当然她也仔细看老三一个人来到陌生的环境中,并且在陌生人的打量下,这个人心里是何等地慌张,我相信我们许多人都有体会那种气氛是不融洽的不管怎么样,老三还要和飘的母亲打照呼,他又有些怯怯地叫了一声:&ot;婶&ot;
飘的母亲脸上自然多了,笑着点了点头
任何事情开始都难,男朋友初次到女朋友家里也是一样而一切事情即已开了头,那往下去就会好多了因熟悉一点那隔膜也就融化了一些即已和父母见了面,飘就把老三带到自己的房里一到飘的房间,老三心里自然多了,这房里只有飘一个人,要知道她父母不在,他就没有那种局促不安了
&ot;这是你的房?&ot;老三一进来,四周打量着
&ot;是我的房间,我一个人睡&ot;飘说
这间房收拾得很整洁,地面拖得干干静静的,床上被褥也叠得齐整的放在那里,那梳妆台上几件用具也捡得井然有序,书桌上的几本书很齐整地码在桌上老三想知那是些什么书,他走到书桌,拿起几本看那书名抽屉是锁上的,阿波写给飘的信全放在里面,飘也就不担心那些信会被老三看见老三往书桌走去时,飘想到放在抽屉里的阿波的信那些书是小说,有外国的,也有我们自己国家的作家
&ot;你看这些书?&ot;老三看了书名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