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车,我想你,这里的人都没有你好。”
我的乳名叫大军,燕子说我从来都不戴帽子,就把“军”子上的帽子拿下来吧。我的乐得接受。“车”是中国象棋里所向披靡的棋子,相当于独孤求败或者风清扬什么的。我跟燕子说,车再厉害也只是棋子,你就是那个坐阵家园的将帅,我会为你拼杀的。
“想我就回来吧,在地图上,我们相隔只几厘米而已。”
“大车,上次我和导师去名古屋,遇到了一个国产的人,我的湖南老乡。”
“男的女的?”
“男的。”
“嗯。”
“前两天,他专门过来看我,长得挺帅,还不错。”
“什么时候回去的?”
“早就回去了,不到一天就回去了,那人给我的印象不好,快四十了,国内一家研究所的副研,在我面前有点炫耀,我最看不惯这种人了。”
“挺厉害,有炫耀的资本,当然可以炫耀了,不像我,什么都没有,到现在还没有荣幸去看过你呢。”
“你能来看我吗?能来就太好了,我做梦都想。”
“有人看你就好了,有得着我去吗?还老乡呢,老乡见老乡,两眼都那什么了吧?”
“宝贝,是不是吃醋了吧?嘻嘻!”
“少来,老实回答!”
“回答什么?”
“装什么装?”
“我的亲亲宝贝,真的吃醋了。没什么,他请我吃了顿饭而已,他大谈他的事业,大谈他的寂寞,我只谈你,我跟他说你就是我的事业,我的小宝贝,满意吗?”
“咬你!”
“来呀,咬我,最好留下一排排的牙印。我的肩膀好久没有牙印了。”
“别把我惹起火了。”
“起火了,就烧吧,我帮你打119。”
“能灭我的火的消防队员可只有你一个啊。”
“真的吗?宝贝,我要你。”
……
合上笔记本,耳边仍是那首《三万英尺》。
燕子的脾气很好,跟她一开始交往我就感觉到了,有一次,我对她说“女人温柔一点才会讨人喜欢。”她说“温柔,要看有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后来,我慢慢地感受到了燕子的温柔。她长相一般,但绝对不丑,是那种不事张扬的漂亮。所以,我把女人的漂亮分为两种一种是精雕细刻过目难忘型的,一种是看来平常细心体会才能见出妙处型的。燕子是后一种。跟我缠绵的时候,只能用一个字来表述,那就是一塌糊涂。半小时的前奏,她能用手和嘴让我的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跳跃,两个小时下来,我们两个总是筋疲力尽,她躺在床上就是一摊泥,身体软得像面条,所以我时常奇怪一个女人的身体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变化?
下了飞机,打开手机,立刻有一个短信进来“你在哪里,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我急死了,我想见你。”
是桑用qq发过来的。
“什么急事?”我回过去。
“我就是想见你,我想你了,我想看你踢球。”
“不可能了,我在青岛,刚下飞机,我也想你。”
“青岛?怎么会那么远?怎么也不事先告诉我,你太坏了,你要记得想着我。”
为期一周的交流会其实就开了三天,其余的两天都是考察,去去崂山什么的。青岛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可是我没有心情,我只想早点回去看看我的桑。
我记着每天打开信箱看桑的信。
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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