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竟然把我被他的替身切开的喉咙当成了女人牝穴一般的东西,竟然开
始插我的气管!惊怒的我刚想深吸一口气,却觉得喉咙里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顿
时憋得满脸通红,痛苦地瞪大了眼睛。最新222点0㎡
「哦哦哦,真棒啊,你愤怒的想要喘息,但是喉咙里的气管却因此收缩,紧
紧地夹住了我的肉棒!」那个男人一边发出变态的大笑,一边更加用力地挺动起
腰来,硕大的龟头直挺挺地向上捅去,我都能感觉到他的龟头都快从喉咙里捅到
我的舌根处了,腥臭的淫液不断濡湿着我的口腔,几乎要把我呛晕过去。
「唔唔——」强烈的窒息让我发出痛苦的声音,男人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头,
一边挺着肉棒一下下地抽插着我的喉咙,肉棒和收缩的气管间挤压发出啵唧啵唧
的声音,龟头不断地将我的喉咙顶得凸起一大块,只有在他看我快要窒息晕过去
的时候才会淫笑着将肉棒从我喉咙被切开的部位拔出来一些,好让我和着他马眼
里渗出的腥臭淫液和口水的混合物,一边将新鲜的空气吞咽进肺里。
「这就是像你这样的小婊子的喉咙吗?」男人享受着我大口喘息而收缩的喉
咙紧贴裹住肉棒的感觉,我每一口深呼吸都好像在吹他的龟头似的,这样的刺激
让他爽得直接坐在我的奶子上,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全压在我的胸口,雪白的奶
子被他壮硕的屁股压成了两团肉饼,让我的呼吸变得更加艰难,已经不住地翻着
白眼,没有被钳制的四肢痛苦地痉挛着。
男人淫笑着将手指捅进我艰难地张开的嘴里,用沾满我淫水的手指粗暴地捅
进我的嘴里搅动,喉咙里被他的肉棒捅得满满当当,又被他的手指按住舌头搅动,
因为窒息而不断涌上来的溺水感让我痛苦的翻起了白眼,男人看着快要被他的肉
棒插气管活生生地插死的我,兴奋地大叫道「知道吗?昨天晚上死掉的那个女
孩,就是这样被我的精液呛死的!」
「砰——啪嚓!」
就在这个男人得意忘形地挺着肉棒在我的喉咙里飞快地抽插的时候,除了男
人的喘息和女人娇吟的声音之外寂静无声的教室里忽然传出一声锐物破空声,紧
接着教室的玻璃整个爆裂开来,这突兀的一声脆响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校园当中,
连走廊上的声控灯都因此亮起来。
「什么?!」正挺着肉棒猛操着我的喉咙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全
身一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从我的气管里拔出肉棒跳起身,转过头看向破碎的玻
璃,只见满地的碎玻璃渣之中,掉着一颗反射着声控灯光的螺丝钉,刚才正是这
东西迸射出去打碎了窗户上的玻璃。
「这东西怎么可能会自己弹出去……难道——」男人愣了一下,立刻回过神
来,转头盯着仰面躺在讲桌上的我,而我也正用坚毅的目光盯着他,用慌张的声
音说道「你也是替身使者?」
「没错,一定是你!难怪我刚才就觉得你似乎能看见我的替身!」男人又惊
又怒,步步向我逼近「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垂在讲桌下的手上,刚才他抱着我头在我的气管里抽插时
候,将我的双臂用双腿隔开,因此在他激烈地抽插过程中,我垂下的手打中了一
截螺丝钉,体积变大到110%的螺丝钉撑爆了螺母,像子弹一样弹出打爆了玻璃,
制造了整个校园都清晰可闻的脆响——这足够让妈妈和aika阿姨听见了!
果然,走廊里立刻传来两处方位不同的急促脚步声,显然是妈妈和aika阿姨
在飞快赶来,那个男人也听见了脚步声,看着我的眼神逐渐变得狰狞起来「原
来你还有同伙,是刚才那两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吗?」
那男人突然出手,那个金属替身在我的身下讲桌一划,顿时我的身体向下一
沉,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四肢已经和昨天那个被奸杀的女生一样,竟整个塌陷
进了讲桌里去,只剩下被剥光了的赤裸身体还露在讲桌上面,男人又接着对我的
右手一挥,我的右手竟毫无知觉地从我的手臂上分离了出去,他捡起我掉在地上
的右手,看着我露出狞笑「刚才是这只手发动的能力吧?这下我要你什么也做
不了,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同伙落得和你一样的下场!」
男人说着,他那个金属替身用手指在水泥地面上轻轻一划,整个人竟没入了
水泥地面下方——原来刚才偷袭我的时候,这家伙就藏在地板下面跟踪了我很久!
「你听到声音了吗,coco?」aika阿姨从走廊左边匆匆跑过来「应该是小
coco发现了那家伙吧!」
「在那边,地上有碎玻璃!」果然妈妈也已经闻声赶来,两人一左一右,出
现在了教室门前。
「哦呀!」妈妈的替身「应招荡妇」一拳将教室门打得粉碎,借着走廊上的
灯光,能看到她和aika阿姨并肩站着看向屋内。
「啊,心奈!」妈妈一眼便看见了躺在讲桌上的我,嵌进讲桌里看不见的四
肢显然被她错当成我惨遭截肢,情不自禁地向我冲过来。
喉咙被那男人切开,无法开口说话的我奋力地想要挣扎着给她们警示。aika
阿姨白天见到过奸杀现场,急忙挥手想要把冲过来的妈妈拉回去「别过去!那
家伙还在附近!」
没等aika阿姨说完,两人脚下的水泥地面突然裂开,走冲在前面的妈妈脚下
一空,身体倏然下陷,aika阿姨的替身「蓝色乙女」几乎是同时出手,几道蓝色
枷锁立刻将妈妈的双手固定在半空,但即使如此还是没能阻止妈妈半个人沉进了
水泥地面里,此时地面再次合拢如初,而aika阿姨更是几乎完全沉进了水泥地面
下,只剩下脖子以上还露在外面。
「快解除蓝色乙女的能力!」妈妈急切地喊道「让我来打碎水泥!」
「不行,没法呼吸……集中不了精神……」由于脖子以下全被埋进凝固的水
泥里,如同古代的活埋酷刑让aika阿姨的脸色憋得通红,她咬着牙几次试着发动
替身能力,可是蓝色乙女也完全动弹不得。
「被自己同伴的替身能力所困是什么感受?」这时那个男人得意地撕开地面
缓步走出,他抬着下巴说道「困惑吗?还是绝望、被人背叛的感觉?」
「啊,美丽的太太,那边躺在讲桌上的小母猪一定就是您的女儿吧?」那个
男人迈步走到双手被钳制、半个身子埋在水泥地里的妈妈面前,伸手捏着妈妈的
下巴,让妈妈抬起头来「看你们两个一样的美貌,一样丰满的身材,应该是一
对母女骚母猪吧?」
「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妈妈咬着牙愤怒地质问道,她的眼里冒着我从没
见过的怒火「虽然她现在没法出声,四肢也不知道被你弄到哪去了……」
「但是你现在主动承认的话,」妈妈瞪着那个男人说道「我保证一会揍你
的时候一定稍微轻一点点。」
「哈哈,那就要看看太太你能不能活到那时候了!」男人得意的大笑道,一
边说着,他用手指一划,妈妈身上的jk制服也从中裂开,露出同样裂为两截的情
趣蕾丝内衣和妈妈那比我还要傲人的雪白圆润的奶子来,那男人恐怕这辈子也没
机会见过妈妈这样诱人的美乳,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伸出双手抓起妈妈的奶子
揉捏起来「真棒的奶子啊,太太,平时没少被人揉捏吧?」
「用点力好吗?」妈妈轻蔑地哼了一声,挺了挺胸说道「像你这样一点感
觉都没——」
妈妈话音没落,那个男人替身的手突然在妈妈赤裸的美乳上竖着一划,只见
妈妈那还能看到青色血管的美乳雪白肌肤上,穿过顶端那颗粉红的乳珠忽然绽开
一道血痕,紧接着硕大的美乳因为自身重量的缘故,如同雪白的花朵盛开一般外
翻开来,被剥开的白花花的结缔组织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而血管里青色的血液
仍然不受影响地在分隔开的血管间流淌着,透过血管,甚至都能看到妈妈那正激
烈跳动的心脏。
那个男人咧开嘴露齿狞笑,他看着妈妈胸前花瓣一样从中裂开的奶子说道
「太太,你的奶子之前没有被人这样玩过吧?」
「你这家伙!」妈妈的神情也变得恐慌起来,毕竟很少有人能活着见到自己
引以为傲的奶子被人粗暴地剖开,脂肪层和结缔组织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甚至还
能看到器官在胸腔里噗通噗通跳动,再加上在无麻醉的情况下被开膛的痛苦,任
何人都难免恐惧。
那个男人兴奋地挺了挺粘满了我口水的肉棒,将其耀武扬威地捅到了妈妈的
眼前「嘿嘿,这根肉棒可是刚刚操过你女儿牝穴和喉咙,你想让它插在你哪里
呢?」
「请……请插到母猪淫荡的牝穴里!」妈妈突然用发情的呻吟声欢叫起来,
我知道她又开始装作弱势的模样诱人上钩了,以前她带陌生人回家的时候,这样
的情景我见得多了,已经见怪不怪。
「哼,想骗我把你从水泥地面里弄出来,然后稍微轻一点地揍我吗?」男人
突然伸出双手,沿着妈妈的美乳根部用力一攥,那本来就裂开的美乳被他粗暴地
一捏,顿时如同开花肠一样向外爆裂般的外翻开来,男人在妈妈痛苦的叫声里挺
着肉棒用力向里一捅,沾满了我口水的肉棒直接穿过了美乳的夹裹,捅到了妈妈
的胸腔里去。
「像太太这样的雪白大奶子,就是应该用来打炮呀!」男人一边兴奋地挺着
腰大力抽插,肉棒穿过妈妈那被豁开口的雪白奶子疯狂地猛捣着,硕大的龟头被
白花花的脂肪包围着,一下一下狠狠撞击在妈妈的心脏上。
「啊啊啊啊啊——」虽然没有出血,但是敏感的美乳被从中剖开,加上被男
人的肉棒粗暴地抽插,龟头每一次如同拳击手的重拳般砸在心脏上的时候,钻心
的剧烈疼痛就让妈妈的双眼因为剧烈的痛苦而翻白,被aika阿姨的枷锁挂在半空
的双手紧紧地握拳,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头疯狂的甩动着,挽在脸侧的秀发在半
空中凌乱的甩开,冷汗沿着她惨白无血色的脸颊汩汩的滴落下来。
「哦哦哦,真是温柔的奶子啊,太太是我玩过的所有奶子里最棒的!」男人
眯起眼睛,享受着整根肉棒完全捅进妈妈美乳里的温热滑腻,滑腻的脂肪成了他
肉棒的润滑剂,他双手按住妈妈的脑袋,用力将她的身体向自己压过来。妈妈的
胸口正对着男人捅进去大半的肉棒,两颗淫荡的巨乳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撞得四
下乱甩,仿佛按摩一样啪啪地砸在男人的腿根上。
大部分人乳交只能将肉棒夹在乳沟里,双手捧着奶子擦拭肉棒,但我妈妈的
美乳尺寸惊人,可以双手托着,让男人挺着肉棒把乳沟当成牝穴一样直挺挺地抽
插,乳交虽然没有性交那般刺激,但女人精心服侍的刺激感和征服感是不一样的
体会,而且细腻娇嫩的乳肉层层夹裹住肉棒带来的微微涩滞感,奶子撞在小腹上
啪啪直甩的模样,以及女人乜斜着媚眼勾着男人的样子,都让人乐此不疲。
虽然之前妈妈没少用她那傲人的奶子带给许多陌生人难忘的记忆,然而此时
妈妈却面临着与之前所有乳交都不同的危险局面,因为这个男人直接切开了她的
美乳,将她的巨乳和胸腔一起当做牝穴一般使用起来。男人昂着头,快活地一下
接一下深深地撞击着妈妈的雪白奶子,被肉棒抽插,裂口周围的肌肤都被顶得凹
陷进去,像是面团一样紧紧地包裹住插在其中的肉棒,男人的龟头穿过美乳里的
结缔组织,从肋骨的缝隙里将肉棒捅进胸腔,不断渗出淫液的龟头马眼抵在妈妈
砰砰直跳的心脏上,享受着这种精「心」的服侍。
「唔……呃……」妈妈的心脏被男人的龟头不断碰撞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妈
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心脏被撞的心颤都让她很不舒服,显然有几次差点失
去意识,但是她一直警惕地盯着那个男人快活的脸不放,一边主动地向前挺动着
身体,显然还在计划着什么「不行了吗,为什么……放慢了速度?」
「呼,真想把精液淋在太太您的心脏上啊,好想看您砰砰跳动的心脏上精液
往下滴的模样啊!」男人一边挺着肉棒在妈妈的奶穴里抽插,一边用手捏着妈妈
滑腻的脸颊淫笑道「可是突然有这么三个大美人送上门来,要是没有一个个都
玩够,简直太浪费这漫长的一夜了呀!」
说着,男人后退一步,将肉棒从妈妈裂开的奶子里拔了出来,他扶着还沾着
妈妈脂肪的肉棒在妈妈满是倔强的脸上擦了擦,接着低下头在妈妈的额头上亲吻
了一下,又转过身来看着一边只剩头还露在外面,全身都陷在水泥里面动弹不得
的aika阿姨,嘴角浮起一丝窃笑「真可怜啊,只剩下头还在外面,不过这么一
看,也是个难得的涩谷系美人呢。」
aika阿姨陷进水泥地面里将近八分钟,因为「呼吸」是肺部以及胸腔扩张的
共同作用,身体被埋在凝固的水泥中,肺部的空气只能一点点地从鼻腔流失,直
到窒息失去意识后死亡——大部分人在这种「活埋」的状态下幸存下来的极限,
只有三四分钟。
此时的aika阿姨已经完全无法说话,甚至连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了,她染成
金色的蓬松短发的头微垂,唯一能动的身体部位「脖颈」,因为肌肉缺氧导致的
痉挛而不时地剧颤一下。男人抬脚用鞋底在aika阿姨小麦色的脸上一踏,让aika
阿姨的头向后仰起,aika阿姨用已经翻白的眼睛艰难地抬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随即又开始无意识地慢慢低下头来。
「哼哼,已经因为窒息而无法思考了吗?」男人蹲下身伸手揪住aika阿姨的
头发,强迫她抬着头,冷笑着说道「今天我可是都听见了,是你跟警察说要解
决这个案件的吧?等我把你们也都解决掉的话,再也不会有人来干扰我的替身
「誓言的爪痕」能带给我的快乐夜生活了吧?」
「现在,我就要你这个蠢女人用你的脑子好好感受一下被我的肉棒在大脑里
抽插的感觉,我要把你的脑子操成浆糊!」男人看着脸上还印着鞋印、已经完全
不再抵抗的aika阿姨爆发出得意的狂笑「只有你们必须死!」
男人说着,那个金属替身「誓言的爪痕」已经用手指在aika阿姨两眼正中的
眉心和额头之间一划,直接aika阿姨眉心处的皮肤、肌肉以及眉骨顿时全部向两
边外翻出来,aika阿姨果冻般的大脑立刻颤颤巍巍地暴露在那个男人的眼前,男
人兴奋地舔着嘴唇淫笑道「我还从来没有试过「脑交」的感觉,估计被我奸完
之后,就算不死,你也已经变成不会思考的痴呆了吧!」
说着,男人双腿岔开,在aika露在水泥地面上的脑袋前跪下,那根接连插过
我的气管、妈妈的奶子和心脏的粗大肉棒,此时已经抵在了aika阿姨已经翻白的
双眼之间、那被割开的眉骨下面白花花的大脑前,男人的两颗因为极度兴奋而膨
胀的睾丸就垂在aika阿姨因为缺氧而无力地张开的嘴唇边上,随着男人大力地捅
入而砰砰地撞击着aika阿姨的嘴唇。
如果aika阿姨没有因为快十分钟的窒息而丧失意识的话,几乎可以轻而易举
的重创那个男人,但此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一根三指粗的硕大肉
棒已经从她的眉心裂口里一捅而入,龟头轻而易举地贯穿了没有丝毫防御能力的
大脑灰质层,这里是整个大脑中神经细胞最密集的地方,无论多轻微的刺激,此
时都已经被无限大地扩散到aika阿姨的意识中枢里——如果说平时高潮中的女人
们喜欢说「好像插进最里面了」,那么aika阿姨就已经是字面意义上的「插到最
里面」——当男人的龟头触及她大脑的一瞬间,我们都眼睁睁地看着aika阿姨本
已经完全翻白的双眼如同触电般,忽然急剧地睁大,同时无力地张开的嘴唇也更
夸张地大张开来,她因为窒息而发青的嘴唇此时已经忍耐不住地颤抖起来,同时
舌尖也从嘴里直挺挺地吐出,正好舔住男人不断敲击着她嘴唇的睾丸上,与此同
时,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呻吟也从她已经失控的喉部肌肉里发出来「咿咿……喔
啊哈……呀……」
男人并没有停顿,他一挺腰,肉棒径直捅进了aika阿姨的大脑中,简直就是
把aika阿姨的大脑当成了肉便器——他的龟头穿过了外层的大脑皮层,滑腻柔嫩
的脑皮层就好像一团柔软的果冻物质将他的龟头深深地包裹其中,原本藏在皮质
内部的大脑髓质在他肉棒的抽插下,被顶得向里深凹进去,几乎就要顶到前脑部
位的端脑和更深处的胼胝体上去,无数神经纤维组成的胼胝体是负责大脑半球之
间协调活动的部位,此时被男人的龟头捅到,已经快要昏迷的aika阿姨产生了更
加剧烈的反应,她露在水泥地面外的头部顿时如同触电一般疯狂地痉挛起来,原
本还睁大的眼睛顿时像是要爆出来似的向外凸出,但是她的瞳孔急剧扩散,就好
像瞬间失明的样子,同时原本大张的嘴唇也突然咬紧牙关紧闭起来,隔着半个教
室都能听见她牙齿随着男人肉棒一下一下的抽插而不住地咯咯打颤声,同时口水
也止不住地从她紧咬的牙齿间沿着嘴角汩汩地向外冒出。
「哦哦哦,肉棒被这蠢女人的大脑包裹着,就好像含着果冻的口交一样温暖
刺激!」男人兴奋地搂住aika阿姨的头大叫道,同时他仍然粗暴地前后挺动着腰,
让肉棒穿过白花花的大脑皮层,越来越深地向里捅去「滑腻的白质分泌出的黏
液润滑着龟头,我的肉棒被大脑皮层上的沟回如同牝穴里的肉褶一般不断磨蹭,
一步步地把这个蠢女人的大脑捅坏一直到捅死,真是何等的满足啊!」
随着男人越来越大力地抽插,男人壮硕的小腹不断撞击着aika阿姨的额头和
鼻梁,原本就陷入窒息中的aika阿姨被他这般连续撞击,残存于鼻腔里的空气也
越来越稀薄,此时的她已经变成了双眼双耳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的麻木状态,
像个傻子一样翻着白眼、咬紧牙关、口水源源不断地从嘴角溢出——大脑最深处
处理思维活动的丘脑被男人的肉棒以高速撞击着,让她整个人都不得不放弃了思
考。
「哦哦哦,我要射了,我要射进你的脑子里了,给我好好接住啊,你这蠢女
人!」男人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换做正常情况下,aika阿姨的大脑应该已
经被这番高速的抽插捣成了浆糊,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替身能力的原因,男人
的肉棒仅仅是将aika阿姨的大脑当成了牝穴一般的性交器官,穿过她的大脑皮质
和脑髓,一直冲击着她的丘脑部位。
「哦?那要看你是不是还有机会这么做了。」我用手指按着自己的脖子上的
伤口,一边慢慢走向这个背对着我已经开始全身直颤的男人「因为我马上就要
宰了你!」
「什么?」男人恐怕做梦都没想到被嵌进讲桌里、发动替身能力的右手也被
完全切断的我竟然能逃脱出来,惊恐之中,他匆匆地从已经完全无法思考的aika
阿姨的大脑里拔出肉棒,就在他转过身面对我的瞬间,他兴奋到极限的龟头猛地
一抖,一道浓稠的白浊精液顿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分别淋在了aika阿姨的脸
上、正警惕地盯着他的妈妈的胸前以及我正迈步走近他的小腿上。
我丝毫不在意地继续逼近他,男人因为恐惧而一直在颤抖,他指着我惊讶地
大叫起来「不可能,你、你是怎么从讲桌里逃出来的?」
「多亏了你啊!」一边盯着他的妈妈用腾出来的双手对着他比了两个不雅手
势,慢慢地说道「多亏了你用肉棒彻底操晕了aika,让她的替身能力失效,我
的双手得到了「解放」。」
妈妈歪着头看着他继续说道「我的能力是控制棒状物,被你切断的我女儿
心奈的手腕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已经可以被视为「棒状物」!所以我成功的为
她接上了手腕!」
「而我则在妈妈的替身能力的帮助下,用「一百一十」将我脖子上伤口两边
的肌肉扩大到110%,封堵了之前你留下的伤口。」我站在了刚刚站直身体的男人
面前「所以我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你的控制,已经获得了「自由」!」
「那就给我去死啊,臭婊子!」男人面部狰狞地突然发狂大叫道,那个金属
替身「誓言的爪痕」的手掌已经如同闪电一般直刺我的胸口。
「嗬呀!」我的右手早已蓄势待发,在他替身的手掌刺中我之前狠狠地刺中
了它,只听一声惨叫,那男人和他的替身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顿时从他的
手掌上断裂开来,直挺挺地被我抓在手里。
「啊啊啊——」十指连心,被突然断指的男人发出痛苦的惨叫,愤怒地喝问
道「你做了什么啊,臭婊子!」
「我什么也没做。」我俯视着他「我只是让你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变大到
110%,因为肿胀的缘故,事实上你右手食指和小拇指的「开缝」能力,切开的就
是你的中指和无名指!」
「现在,你的能力我也能使用了!」我冷酷地看着他,一边弯腰将他的断指
指向他脚下的地面「我要把你也埋进水泥里面去!」
「啊啊啊啊,臭婊子!」男人疯狂地大叫起来「「誓言的爪痕」,快解除
能力,把我的手指夺回来!」
男人话音未落,整个人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一般,整个人迅速地向我
飞了过来,男人爆发出惊恐的大叫「怎么回事,我的「手指」怎么没有回来,
反而是我在朝她们飞去!」
「因为我的「蓝色乙女」已经抓住了你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
意识的aika阿姨在妈妈的替身「应招荡妇」的帮助下,正在砸开水泥向外爬出来,
刚才被男人的肉棒狂操大脑而导致露出一副口水失禁、翻着白眼的蠢像的她现在
的眼神显得出奇的愤怒,简直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活活撕开一样「所以你的「手
指」是没法回到你身边的!」
男人被拉扯得跪在地上,他连接上的中指和无名指还固定在我的手心里,表
面泛着「蓝色乙女」的荧光,他惊恐地看着并肩站在他面前的我、妈妈和aika阿
姨,这三个刚刚被他用替身能力分别奸过喉咙、心脏和大脑的女人显然有很多事
情要跟他算账。
「嗬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咿呀——」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呀啊——」
「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呀哈uridae——」
「呼,爽了!」我揉着被操了半天而有些酸痛的喉咙,喘了口气说道。
我们三人互相搀扶着,迈步走出教室,身后只留下了一只直挺挺地立在水泥
地面上的手掌——就算是掰断他的手指,也无法碰触到水泥地面。
「我说,coco,今天晚上真累啊,不如我做东,今天晚上到我的风俗店里放
松一下?」「那我们三个要八个男人应该够了吧?」「你在说什么啊妈妈,为什
么要那么多男人?」「因为你经验还不够丰富呀,所以只能同时要「两个」男人,
我和aika阿姨当然是每人「三个」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