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原因跟妳不该寄这种东西给我一样！」
「可是这是我次给任何人看到我的乳房．．．」
她的语音听起来有点悲哀。
「你不能把它存起来当作是一种纪念吗？」
我虽然感觉到庆幸她应该没有任何性经验，可是她的要求实在太荒唐了。
我激动地说道「我不可能把妳的照片存下在我手机上来的！记得我是妳父
亲！」
接下来又是触沉默。
然后我听到了哭泣声。
这跟之前的哭泣声不一样。
这次想是真实的哭泣。
她是我的宝贝女儿，所以她出生十六年来我一直都很少骂她。
我知道我不应该骂女儿，可是她实在太不讲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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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舒缓她说道「格蕾丝，爹地不是故意骂妳。只是妳需要知道妳做的
事非常不妥当．．．」
她继续哭泣，而我也继续说道「我知道妳想要帮爹地度过自己一个人在外
的感觉，可是妳不需要跟妳妈咪一样寄性感照片给我。妳平常打给我的电话和寄
给我的短信已经够了．．．」
格蕾丝还是继续哭可是她说道「但是．．．我想为你多做点事「妳不需要
这么做。妳已经是个很完美女儿了。」
再过了几秒的沉默，她说道「可是．．．可是我．．．我想．．．炫耀．
．．」
我听到她这么说才知道她有另一个原因寄这张照片给我。
我比之前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知道她不应该炫耀她的身材给我，可是我也不希望她炫耀她的身体给别人
看。
再过了几秒尴尬的沉默，她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迷煳地问道「回答妳什么？」
「你喜欢吗？」
我当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如果回答我喜欢，我不就是个变态的父亲？可是如果我说我不喜欢，她会
不会恨我？我说不出话。
「我．．．」
「你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我只想知道你喜欢还是不喜欢而已！」
我虽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我决定要利用这个机会来教她不能跟别人做这
种事。
「好，我回答妳。可是妳需要发誓妳结婚前不会再对我或任何人做这种事！」
她怠慢了一下才说道「好啦好啦．．．现在回答我！」
我悄悄地说道「我喜欢。」
我不清楚她有没有听到，可是她问道「什么？我没有听到。」
「我喜欢，」
我比较大声重複道。
「你说你喜欢我乳房的照片？」
她高兴地说道。
「对，」
我叹气说道。
「那代表你会把它存起来喽？」
「什么？我没有这么说．．．我怎么可以存起自己女儿乳房的照片？」
「可是你说你喜欢！」
「那不表示我该把它存起来啊。每次妳妈咪寄给我照片，我都会把它们删掉。我不是因为不喜欢才把它们删掉，而是存了它们太危险了！」
「那把它加密啊！而且不要乱去可疑的网站！」
「不是那么简单吧？」
「我不管，你一定要存下它！」
「格蕾丝．．．」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我这时才发觉我实在太宠她了。
我知道答应她是错误的决定，可是为了安抚她对我的一片好心和她的虚荣心
，我说道「好．．．我存下来．．．」
「太好了！爹地是最棒的！」
我是最棒的父亲吗？我怎么觉得我是个很差的父亲？我走下比较简单的路．
．．可是我怎么觉得这是一条不应该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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