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花幽幽地嗯了一声“你呀你!”
陶青山二话没说,十分熟练地把李银花的衣服给扒个精光,又十分熟练地把男人和女人的故事演义到最高潮,直把身下的女人演化成一池春水,才作罢休。
李银花欢畅地喘着娇气,用手刮了一下陶青山的脸“你呀你!我看你这个计生专干是专干妇女,倒是一点不假,真把人家摆弄的挺舒服的。”
陶青山在黑暗中嘿嘿一笑“你真会说话,计生专干,专干妇女,你把我这个堂堂正正的计生专干看作什么人啦?!”
“看作是我的心中人!”李银花似乎是余情未了,这一次是主动的迎了上去,让激情在黑暗中继续燃烧,这么多年来她是第一次品尝到男欢女爱的真正地快乐,如同鱼儿找到大海,才知道海是多么美丽与宽阔!回想陶凤龙那么多年‘往事’,是多么枯燥无味,好像古人学习‘三字经’一样,天天老调重弹,却弹不出一丝新意,今晚才真正感觉到性爱是多么富有激情和浪漫,快乐和幸福,欢畅的把自己化作意池水,任意流淌的一池春水……
(2)午收大忙过后,黄豆刚长出几片绿叶,玉米幼小单薄的株苗还不能盖上麦茬,如果是过去,现在可正是锄禾日当午的最忙时刻,庄稼人要趁着豆苗小,玉米还没有长高时铲除杂草,俗话说得好“庄稼就怕围根草,好人就怕坏人教,言下之意是庄稼应该早早除去田间杂草,好人不应该听信坏人的话,不然成了收不好庄稼一季子,做不成好人一辈子的遗憾。
太阳高升,骄阳似火,但是田间里却看不见一个人影,真是奇怪?原来现在农村人也学会了科学种田,这些小妇女们在豆苗,玉米还没有出土之时,就早早的喷洒一遍除草剂,然后任其自然,现在她们正忙着三,六,九万的摸着麻将,享受着夏风习习,品着菊花香茶,听着缠缠绵绵的情歌,日子过得真是好舒服,好潇洒。
今天的牌局设在朱兰云家的小院内,院内有好大一棵梧桐树,枝叶茂盛,如同一把巨伞,挡住了火热的阳光,在场上的是花翠玲,朱兰云,苗胜男,还有柳如花。
几个十来岁的小娃儿躲在房间内听音乐,播放的是杨坤唱的《无所谓》,唱得是字正腔圆,挺好听的。
几圈下来输赢不大,花翠玲看着几个人似乎都是无精打采的,便插播出一条新闻“喂,你们几个是不是感到奇怪,这段时间小莲老是和贼二套着近乎,有事无事的还坐在那辆小汽车上兜几圈,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是不是——?”
朱兰云“哦!”了一声“对呀!怪不说这段时间小莲不爱上场了,老是在家里擦粉描眉的,这么大热天描给谁看呀?”(注上场指打麻将。)
听二人这么一说,柳如花也感觉到有一点问题,接着说“是呀,我上天去镇上,大老远便看见二子跟着小莲屁股后转,我当时也没有朝别出想,现在想一想真是有点问题。”
苗胜男连忙挥挥手“喂,打牌,打牌,别乱说乱讲好不好?这没有影的事可不能乱嚼舌头,不然会引起鸡犬不宁,一个村上的人,在一起开个玩笑就有问题,哪还不乱了套,何况二子还喊小莲是婶子,怎么可能?来,六条。”
“碰。”朱兰云应了一声,跟着打张七万。
“我们喝了交杯酒呀!今生今世伴你走呀走,走到我们的象牙床,我扶小妹上了床,脱去你的大红袄,看见妹妹的杨柳腰,我顺手一把向上摸,摸到妹妹的心口窝,这里真的好暖和呀!”房间内几个娃儿突然换上盘民间小调——《入洞房》,也就是那种纯粹的黄色小曲。
女声接着唱起“哥哥的手呀手好大,把小妹的奶子都装下,小妹我在家十八年可是从来都没有被人摸,今天一摸才知道好快活呀!”
男声跟着唱起“我的大手向下摸,摸到小妹的屁股上哟!这里真的好快活,哎呀,我忍不住向开火呀!”
女声羞答答地唱起“哥哥呀!什么叫做是开火,小妹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光知道男人想过河,不知道你开火是否能过河呀?”
男人唱起“小妹呀!我今晚拼死也要过河,先让我来摸一摸,水深水浅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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