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
一个33岁的女裁缝说「我初一那年,偷了妈妈的钱,给自己买了一个挺
贵的皮包,妈妈发现以后,气坏了,用绳子把我的两手捆在床头上说死丫头,
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有点害怕了,双手被捆住不知她要怎样惩罚我。妈妈坐在床
上平伸双腿,把我的两腿紧紧夹在她两腿中间,扒掉我的袜子,用手刮起我的脚
心来。一阵阵的奇痒向我袭来,真是钻心刺骨。我想挣扎,但两腿被她紧紧地夹
住,两手又被捆紧在床头,整个身子一点也没有办法动,只好咬紧牙关忍。」
「可那剧痒实在不是可以忍受得住的呀,母亲在我的脚心上刮一下,我的心
就是一阵紧缩,痒得浑身颤抖一下,母亲也看出我快要受不了了,就更加起劲地
挠起来,我终于实在忍受不住,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
快感传遍了我的全身,真是舒服极了,我强劲一点也没有了,边笑边对母亲说
别挠了,哈哈……我都受不住了,哈……哈哈……」
「从那以后,父母就把这种不伤皮肉的体罚作为惩罚我的工具,不听话时要
挠脚心,犯了错误要挠脚心,学习不好要挠脚心,而且规定每次考试每门功课距
离满分差多少分就要挠多少下,期末要考七门功课,就算每门都八十,也还有一
百四十下脚心要挠。挠的方法也从用手挠发展到用竹片挠、用刷子刷,从两只脚
分别挠发展到两只脚同时挠,初二上半学期英语考试不及格,父母就合力把我的
手脚绑在床上,用四把刷子同时刷我的手心和脚心,那次可真把我痒坏了。」
「母亲每次惩罚我时都是自己动手,脱鞋扒袜,连捆带挠,下手轻重也不一
样。父亲惩罚我时,都是让我自己脱掉鞋袜趴在床上,然后抱起我的一只脚,用
刷子从脚跟刷到脚趾,刷到规定数目再刷另一脚心,刷得是那么认真,我本来就
觉得很可笑,痒的感觉一来便更加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我从一开始的害怕转为
不害怕,从不害怕又转为愿意接受,因为每次被挠过脚心之后,在大笑之余都会
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渐渐地,我喜欢上了这种体罚,有时故意招惹得父母对我施加这种体罚。
每次考完试,故意把分数报低,好让他们在我的脚心上多挠几下。我也尝试过自
己挠,但不知为什么,自己挠没有别人挠得那么痒,也不会带来很大的快感。在
升高中的复习考试阶段,我索性和母亲讲清楚,这种体罚对我有很大帮助,每天
晚上都让她把我绑起手脚挠脚心十五分钟以上。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种
特殊体罚的帮助下,我顺利考进重点高中。」
一个34岁的女歌手说「我初三毕业那年,有一天下午我到阎仁富家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