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感觉世间只有我们两人,肆无忌惮地,一顶一耸,做着无法无天的事。
月秋两腿夹紧,身子更往后靠过来,我的手从她腰间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摸
到的全是柔软的肌肤,她的腰很细软,两边一卡,就没剩多少,有种要折断的感
觉。
月秋“哼”了一声,由于心虚,我一下不敢再动,停在那里,悄悄从侧面看
过去,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牙在嘴里咬着下唇,并没有其它表示,心才松
了下来。手在腰旁碰了一下她的手,没想她竟将手伸向后边,在我的肉棍上捏了
一把,我的魂儿都差点被她捏出,手就捉住她的手,在上边紧握了一下。两只手
就纠缠在一块了,竟比性交还销魂动人。
我想起她那天的叫床声,心痒痒的,牵着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自己先挤出
人群,在黑影里等着,见她也出来了,就慢慢顺着斜坡往下,往金水家左前方的
村部走去。外边凉风吹来,想着即将发生的事,身子止不住一路颤抖。
到了村部,整个狭长形的屋子黑冬冬空无一人,这里平时人就少,金水家办
丧事,连平日偶尔过来看看的村干部也不在,门却象往日一样开着。我进了大
厅,站在黑暗中,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外,却犹豫着没进来。
我压低嗓子叫了声“进来吧。”
她的身子好象也在发抖,微微缩着进来了,我一把拽住,搂进怀里,在她脸
上狂吻,月秋轻喊了声“别!”却没怎么挣扎。
我一找到她的唇,她就疯狂回吻,两个的舌头在双方嘴里纠缠不舍,我离开
了一下,喘着粗气,拽着她往旁边的屋里走去,她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不
好。”
我底下彻底硬了,一声不答,拉着她一间屋、一间屋试推着门,终于右边一
间放杂物的开着,一进去,就在她腰间解裤带,粗重的鼻息整间屋子都听得见。
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动着的手上,说“不要呀。”却没阻挠,短发垂下来,黑暗
中只模糊地看见她的嘴和下巴。
一解开,我就把她身子转过来,背对我推在一张全是灰尘的旧方桌上,月秋
手撑在桌子的边缘,带着哭腔“真脏!”我脱了衣服裤扔在桌上,就把她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