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罪恶感的消失,刘君武体内的“利比多”又开始在他年青的身体里作乱,但那是一个反对个人快乐,提倡奉献精神,抑制个人欲望的年代,刘君武的“利比多”根本不能够有发泄的对象,于是,他又恢复了上中学时就学会了的手淫,而性幻想的对象则仍是他的母亲,母亲的那对成熟的小西瓜般的乳房,宽大而雪白的肥臀,还有两股间,黑郁郁的*,都成了刘君武性幻想的目标,虽然刘君那时已知道这样幻想母亲是可耻的,不道德的,他也想改变幻想对象,但是,除了母亲之外,他没见过任何一个女人的裸体,因此他无法不去想母亲的身体。对母亲的身体的这种渴念以致反映在他后来的择偶标准上。他现在的妻子是他大学时的同学,相貌并不算很漂亮,身材也算不上好看,但是刘君武偏偏在几个相貌姣好的刘君武的爱慕者中,却选中了她。并主动去追求。这一点当初刘君武的同学、朋友不理解。刘君武的妻子包括刘君武自己也不甚理解这一点。但是,那年,刘君武带着他还没结婚的女友回家征询母亲的意见时,母亲乐了,拿出一张有些泛黄的,母亲年青时的照片,他的女友竟和母亲年轻时的像貌有许多的相似之处,性感的厚嘴唇,阔嘴,浓密的眉毛,大腮,再就是女友的身材与母亲极为相似,大乳房,宽阔的臀围。
母亲对刘君武说“这个女娃算不上漂亮,但妈知道你为甚看上了她,她长得有点像妈,既然你看上了,妈就什么也不说了,但有一点你要记住,娶了人家就要对人家好,无论贫穷,还是富贵,都要相守终生,这是一辈子的事,你可要想好了,不要三天的新鲜,过去了再闹离婚,作对不起人家女娃的事,如果那样,妈可是不让你。”
而在后来的日子里,刘君武谨记母亲的话,不论内心受到多么大的打击或者委屈,都从来没提过关于离婚的半句话,尽管他的妻子很对不起他。当然,从性的角度上说,应该是刘君武先对不起妻子。
一往情深六十七章 六十七章
由于婚前手淫造成的早泄,性无能,在他的第一个儿子生下来不久,妻子便开始红杏出墙,面对刘君武的忍辱负重的退让,妻子更是变本加厉,和同事,和邻居,和下级,和领导,而妻子究竟有多少个情人,他并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但是,在刘君武的第二个孩子——他的女儿降生后,她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该和妻子说清楚而不能稀里糊涂。于是,在一个夜晚,当四个月大的女儿在妻子的怀抱中入睡之后,刘君武问他的妻子“这个女儿是我的么?我想搞清楚,不想稀里糊涂地替别人当爹。”
“没有问题,这个女儿肯定是你的,我和别人一般是戴套子的,因为我也怕出了问题扯不清,你这些年待我也不错,能宽容我这么久,确实不容易,我很感激你,所以我不能害你,主要是你那方面太不行了,没进衙门就喊冤,我实在受不了,你知道,我是离不开男人的,但你满足不了我,我只好在外面——,其实我也觉得太对不住你了——要不你吃点中药再看看把——”妻子说。
“算了,药吃过不少,中药、西药都试过了,没多少用,就这样吧——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太糊涂了,替别人受累养活儿女,还蒙在鼓里。”
“放心吧,这个女儿绝对是你的。”妻子再次肯定地道,并且准确地说出了他和刘君武同房及她怀孕的日期,又补充道“我就是想再给你生个女儿,这样也能算对得住你,谁想还真如了我的愿”
为了这个超计划生育的女儿,刘君武被计划生育部门罚款不说,还在单位还受了降职处分,从科长的位子上被撸下来,又过了几年才重新熬到原来的职务。这对曾经热衷于仕途的刘君武不能不说是个打击,为生这个女儿,刘君武可以说付出了代价。好在他的这个女儿对他还比较亲近,比较听话,不惹事生非,也没有秉承她母亲的传统,和其他男人胡搞乱搞,而是认认真真谈恋爱,在儿子出事的前半年,嫁了一个留学生,定居在了国外。
妻子这些年给刘君武赠送了不少顶绿帽子,让刘君武受了不少难堪和屈辱,但他的妻子倒是受益不小,无德无才,姿色平平,却在仕途上一路攀升,做到了厅局级干部的位子上,只是近几年,人老珠黄,提拔宠幸过他的人大多数都退休或退居二线,而她受到对手的排挤,分了个有职无权的闲职,便索性闹气,不去上班,呆在家里伺候儿子。
在刘君武看,他的妻子既是性开放的先驱者,也是受大益者,在妻子年轻的年代,还真少有为领导身体娱悦的需要,而随时脱衣解带的女干部,因而妻子算得上以稀为贵,所以受领导重用也自然,俗话说拿人的手短,更何况是脱人内裤,更有些短处需要弥补。
可是,现在的情况便有些不同,脱内裤和摘手套一样随便的漂亮女孩儿多的是,哪还能轮到人老珠黄的妻子的份儿,她便有了极大的失落感,呆在家里发牢骚,骂娘。
而刘君武这些年倒是春风得意马蹄轻,一日观尽长安花,这也算报了妻子不征求刘君武意见,就随便赠绿帽子给他戴的数箭之仇,在报仇雪恨中,刘君武竟然意外地发现,他早先年的早泄和性无能竟是一种障碍性心理疾病,因人而异,而且是只有在和妻子做那种事时,才显的特别无能,而在别的女人面前,他有时竟是大将军八面威风,比如这个此时、此刻正和他相拥而眠的小翠——他名义上的儿媳。
一往情深六十八章 六十八章
刘君武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中。此刻搂得美人睡,虽说让他生理上畅快了许多,但他心里并不很畅快,甚至有些沉重。他禁不住抱怨,难道世上真有轮回报应这一说?三十年前,他所犯下的过失或所罪孽,纯属是蒙昧无知状态下所为,这种过失的罪责应该由上帝来承担大部分,起码也应该取得上帝的宽恕才对,怎么竟有增无减地加倍还报给了自己,当初刘君武的蒙昧可以通过知识和教化来改变,而现在儿子的蒙昧却是万劫不复,这该如何是好?刘君武心里惦记着儿子,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给两点多钟,却仍不见儿子回家来,他忍不住担心,摇醒了熟睡中的儿媳,问“小翠,怎么还不见大伟回来,莫非他每天都不回家来过夜么?”
“那就看人家游戏厅顾客的情况了,要是顾客多,就打烊晚一些,大伟就回来得晚,有时能到天亮,要是顾客少,游戏厅就关门早,一点多钟就回来了。”小翠被摇醒,睡意惺忪地道,抚摸着刘君武的身体,把脸贴在刘君武胸上,又说“人家还想要——”
“算了,别正弄着,那个傻东西回来,让他看见了不好。”
“他才不管这些事呢,不知为什么,回家来从来不敢进我这间屋,好像我这屋里有老虎似的。”小翠不无抱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