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嫣娘

落水嫣娘第3部分阅读

包嫣娘摇摇头,站起身去解他的衣服。

“你是怎麽了?”白骥舒抓住她的手。

这一问更催动她眼底的泪,她也不说话,直踮起脚尖,双手楼著他颈子,一张嘴胡乱往他脸上凑。

“念茗!”白骥舒两手握住她的肩将她拉开。“你到底是怎麽了?”

包嫣娘摇著头,眼泪扑簌簌掉。

“你不想抱我吗?我已经这麽主动了,你还是不想抱我吗?”

瞧她的模样,白骥舒便觉得心口泛疼。

“我怎麽会不想?我只是不懂你怎麽会突然——”

“别管我为什麽!”包嫣娘又投进他怀里。“我只想你抱我,我只想快点怀孕……”

闻言,他重重一叹。

“是不是许嬷嬷在你耳边说了什麽?我知道老太爷给了你很大的压力,你别理他。像我们从事贩运买卖的,怀孕生子的时间总比别人晚几年,你别太逼自己了。”

包嫣娘根本不想和他说话,她将他拉到床头,一使力就将他推倒。

“念茗……”面对这样的情况,白骥舒不禁失笑。

这主动压在他身上的女人真是他那极端厌恶房事的妻子吗?

“念茗,”他反身压住她。“你别急……”

包嫣娘两手勾住他颈子,嘴唇又要凑上……

“好、好、好!”白骥舒只得投降。“我抱你,我抱你总行了吧!”

一反先前的主动,她两手规矩的放在身侧,闭著眼,僵著身子等候,怎知落下的却是轻如蝶翼的吻……

瞧著月色下她宛如细瓷的白皙脸颊、鲜红小嘴,他突然兴起一分旖旎情思……他不想再和从前一样,拉上被子在黑暗中了事;他想看她,想细看月色下的她该是如何美丽。

唇轻轻落在她颊上,柔嫩的触感令他的心微微一阵马蚤痒,他不自觉的磨蹭她的颊,手也自有意识的贴上她的唇。

“不是这样的。”包嫣娘出声抗议。

“你怎会记得是怎样?”白骥舒眼带笑意的望著她。“你不是跌进水里什麽事都忘了吗?”

听他这麽说,包嫣娘只得闭上嘴。

或许他就是这般办事的吧?!不过,连衣服也不脱,尽是这样磨磨蹭蹭的,到底要到什麽时候才完事?

白骥舒只管顺著自己的心意,吻吻她的睫、吻吻她的鼻,连她的耳朵他也不放过,先是轻轻舔过,接著像玩出了兴味,乾脆含在嘴里轻啃舐舔……

他的动作扰得她身体渐渐发起热来,她不自觉的扭动著身子。

“你能不能别这样做,我觉得……好奇怪……”

她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听在白骥舒耳里,内心更是马蚤动难耐,只恨不得她再多说几句。

“我不觉得奇怪呀!”他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沙哑。“我觉得这样子很好。”说著便使力吮了吮她柔嫩的耳垂。

包嫣娘呼吸一窒,说不出流窜在身体的是什麽感觉……她不自觉的动了动,低低呻吟了声。

她的呻吟勾起了他的欲火,白骥舒将唇压向她的,灵巧的舌探进她嘴里。

轻轻解开她的襟扣,露出她细致的颈子,也露出颈上的红色丝绳。他撩开了她身上的湖色绣袄,露出了水蓝色肚兜;他瞧著肚兜上围那白双峰,便觉得喉咙一阵乾渴,像几日没喝水,连喘息也不由得粗重起来。

突来的凉意让包嫣娘张开了紧闭的眼,低头瞧见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身子,她脸如火烧,连忙一手掩住胸前,一手寻著床上被褥。

白骥舒哪如她的意,他一脚将被子踢到床角,拉开她遮掩胸前春色的小手。他

的唇轻轻落下,再一路蜿蜒至颈项,碰到她颈上的红绳,他用牙扯开绳结,一手再滑到她腰後解开身後结系。

“你怎麽……”她只说了三个字,一看到他抬起头来,又禁不住娇羞的别过头。

悄悄褪下她水蓝色的肚兜,看著染上一片排红的酥胸,他忍不住低声喃喃“你好美……”

他暗哑的嗓音让她不由得颤栗,虽闭著眼,她却彷佛可以看到他燃著火焰的眼。

他双唇克制不住的在她身上吻著、吮著……在感觉一阵阵火热与量眩间,两人身上的衣物不知不觉褪尽,他近乎贪婪的唇舌不住肆虐著她。

他著迷於她无法克制的颤抖呻吟,心醉於她不自觉的蠕动反应,更被她那欲睁还闭的迷醉星眸中,惹得浑身有如火烧。

他的手在她身下轻揉著,瞧她轻摆著头,轻啃红唇的模样,白骥舒心里便充满了欣喜。

“你喜欢吗?”他紧贴著她耳畔道。

“你……”她闭著眼低声呢喃。“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你怎麽能——”未尽的话语又化为阵阵低吟。

“我当然能。”听见她喉中发出如小猫般的低呜,面颊艳如榴红,他忍不住惊叹“天!我好爱看这样的你……”

语音方落,他将自己推入她体内—双手搂抱著她,将呻吟吐进她耳。

“我从不曾尝遇这种感觉,你不会明白你带给我多大的快乐……”

“骥舒……骥舒……”在这心荡神驰的一刻,她根本不知自己说了什麽,她只是不住喃喃低喊著心里那人的名字。

“我爱听你叫我。”感觉她身子轻颤,他再克制不住的低吼出声,任两人一起投入美丽的幻境。

喘息稍停,白骥舒抱著她的手却没松开,他翻个身让她压在他身上,伸手拉起床角被褥,盖住了两人。

她累得就要陷入梦乡之际,耳边仍听到男子沙哑的喃喃低语“我的妻……我的妻……”

路府书房

路家华一双兴味十足的眼直盯著对面男人。

与他相识十馀年,路家华从不曾见过他这模样——时而微笑、时而蹙眉。他从没想到一本普通的《士商要览》,居然能有这等功效。

格子门咿呀一响,阳芝玮身著一件琵琶襟白缎夹袄、粉色凤尾裙,手上端著个托盘,笑意盈盈的立在门口。

她端著盘子走到酸木书桌前,好奇瞥了一旁的白骥舒一眼,正要张口唤他,却被一旁看好戏的路家华伸手阻止。

她双眼含嗔的看了他一眼,才将托盘轻轻放在桌上。

轻微的杯盘撞击声让神游太虚的白骥舒眨了眨眼,回过神来,一抬头便瞧见两双满含笑意的眼紧瞅著他。他脸一红,假装若无其事的低头将手上书本阖上。

“这《士商要览》似乎顶有趣的?”路家华揶揄道。

“是不错!”白骥舒定定神後说“里面有个士商十要,举凡出外、行船、待人、入席,皆多有提点。”

“你还真在看啊?”路家华语气惊讶。“我还以为你在发白日梦呢!”

早习惯他爱调侃的性子,白骥舒只笑笑不说话。

“待会再逼问你!”路家华可没这麽容易放过他,不过先礼後兵的道理他还懂得。“芝玮知道你要来,特地弄了点东西,你先尝尝对不对口。”

白骥舒的视线移向坐在一旁含笑的女子。“真麻烦你了!”

“不会,只是些家乡玩意儿。”

她自盘里端上盖碗细瓷杯,再放上花形银盒、银镶牙筷。

白骥舒仔细一瞧,才发现那银盒雕凿成一朵梅花,花蒂就是把手。揭开一看,里面是五只细瓷碟子,盛著五样点心——杭州的香榧、昆山附近的黄灿瓜子、南湖的元宝菱、金华的蜜枣,还有一样嫩红糕点,看来大概是玫瑰年糕。

阳芝玮笑著解释道“多半是些现成货,只有那糕是弟媳亲自做的,倒要请大哥尝尝味儿!”

白骥舒拿起筷子挟了一块放嘴里,香甜之馀还有股微酸,细细咀嚼另有种说不出的味儿,像是带了点淡淡的苦,却显得甜味更清、更香。

“这是……”

“桃子汁加洞庭梅酒一块在粉里蒸的。”阳芝玮解释道。

“真是好手艺!”他又挟了一块吃。

“你还没尝过她们那儿的香茶呢!”路家华在一旁提醒。

“香茶自然此不上白毫银针或浙江龙井,不过却是我们那儿的特色。”她将瓷杯移到白骥舒跟前。“这是用晒乾的胡萝卜乾、青豆加桔子皮、炒熟的芝麻和新鲜黑豆腐乾儿,加少许绿茶叶冲泡而成的。”

白骥舒将茶盖掀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便直扑而来……他再瞧瞧杯里那碧绿茶叶、红色桔子皮、淡黄萝卜乾、圆胖青豆,再加上一点一点的黑白芝麻,别说喝了,光是看便觉得享受。

他轻啜一口,更觉香醇浓郁,风味独特。

“原来弟妹是苏州人,那和家华倒是同乡,怎麽从没听他提过?”他又转向路家华。“原来香茶是你们那儿的特色,那时你还说……”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麽似的顿住了口。

“他说什麽?”阳芝玮笑得灿烂。“莫不是说香茶是不入流的乡下人喝的东西吧?”

“呃……”白骥舒不敢回答。

“娘子,你就饶了我吧!”路家华也不避讳白骥舒在场,立即拱手向妻子讨饶。

阳芝玮轻哼一声。“比起你从前对我,我已经算得上客气了!”

瞧他们夫妻的模样,白骥舒禁不住一笑。

“别只顾著笑我们,”路家华将矛头指向他。“你喝也唱了、吃也吃了,到底你方才在想什麽,现在总该说了吧?”

白骥舒闭口不答……总不能教他承认自己大白天的在发呆想老婆吧?

“我说,大哥心中想的定是女子。”阳芝玮顶有把握的说。

“怎麽说?”路家华问。

“大哥那神色,我在你脸上看过,在家汉脸上也看过。”

家汉是路家华的弟弟,也是刚成亲不久。

“说吧!”路家华上前逼供。“你是不是在想女子?难不成你是看上了哪家闺女,想休了你家那个再娶?”

“别胡说!”白骥舒止住他。“我想的是……”他迟疑了会,但想到自己也理不清个头绪,乾脆说出来让他们帮忙想想办法。

“说了要让你失望,”白骥舒心一定,脸上便出现了笑意。“我想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妻子。”

“想她?!”路家华一听,索然无味的坐回椅子。

“两个多月前我刚回来,不是曾来找过你们吗?那天回家之後,白晋说我妻子前一日不慎失足落水。我原本想看在夫妻情分上,总得去看看她。”他啜了口香茶。“说了也不怕你们笑。她从入门以来,对我总是冷著张脸,连话也很少跟我多说一句;怎知道她那天高烧昏迷中,却对我显得柔弱依赖。那天还是我第一次仔细瞧她,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有个貌美的妻子。”

他脑海中像浮现了当日的情景。

“原本还想,等她清醒便见不到她那模样,哪知道她却因落水受惊过剧,把之前的事情全忘得一乾二净,连她自己是谁都记不得。”

话说到这,还真挑起了路家华的兴趣。

“这可有趣!要是我就趁这机会好好整整她!”

“整她?她不整我就不错啦,”白骥舒苦笑。想起自己的一颗心总因认她的举动而飘来荡去、上下起伏不定的。

“大哥莫非是对嫂子动情了?”阳芝玮生就一颗玲珑心,一看他神色便知。

白骥舒一张黑脸微红,还未开口便先叹息。

“唉!我早年丧母,从小又跟在舒先生身旁,从不知家里有个女人是什麽滋味等娶了个妻子进门,原以为夫妻本就是相敬如宾,成亲不过是为了传嗣续宗,如今才知……”

“才知什麽?”路家华兴味十足道。

“才知不只如此。我这两个多月来,总算明白有个妻子到底有多好。”

“想来,这焕然一新的嫂子,定是对你温柔有加,平日嘘寒问暖的,床榻间又缠绵以待的?”路家华开口调侃他。

“那倒不是。”他淡笑道。“反倒是我温柔侍候的多。”

他回想起妻子的举止温柔说道“我就是想对她好,就是想看她开心;她只要轻轻对我一笑,我一整天人就像浮在半空中似的……为什麽从前不会,现在却如此,我怎麽想也想不通……”

“这或许是老天爷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吧!”路家华嘴里对他说,双眼却含情脉脉的看著自己妻子。“她大概就是你命里的冤家,能遇著又能成眷属,那可是三生有幸!”

阳芝玮不禁掩嘴一笑。想他从前可不是这麽说的!

“冤家……”白骥舒喃喃。“可不真是冤家吗?否则哪会为了她戒多烦恼,却还心甘情愿……”

“她又恼了你什麽?”路家华问。

“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麽?一会对你笑,一双杏眼那麽轻灵灵的瞅著你;但一会却又避到一旁,硬在两人中间隔著道莫名的距离。我们是夫妻呢!亲亲密密、恩恩爱爱是理所当然的事,她却像心里有疙瘩似的;问她她又不说,教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他烦躁道。

路家华与阳芝玮互看一眼。

“大哥,”阳芝璋轻声道。“不如,过几日你带嫂子过来一趟,有些事或许她不好意思对你说;我们同是女人家,不妨由我来探探她,说不定她会愿意同我说说她心事。”

“这法子好!”路家华双手一拍。“恰好我从老李那赢到一坛上好女儿酒,你们顺道过来尝尝!要知道想喝到老李的酒可不简单!”

“要不还有一坛杨梅老酒,嫂子说不定会有兴趣尝尝。”阳芝玮笑道。

“这说来是家务事,迢累得你们这样麻烦,我心里真过意不去。”白骥舒看他们热心的模样,心里著实感动。

“大哥这麽说倒生分了!你帮家华的难道还嫌少吗?这事我只是提个意见,还不知道成是不成?”

“再说,也是好奇,”路家华接著妻子的话说“我倒真想看看嫂子现在的模样。你就别说那些话了,否则,是我要不好意思了。”

“好吧!既是自家兄弟,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白骥舒拱手道。

东岳庙娘娘殿——

跪在注生娘娘面前,包嫣娘看著许嬷嬷将事先备好的三牲菜碗,金银纸钱等冥镜,依序摆置妥当。

许嬷嬷白眼朝她一横,她连忙诚心跪拜,希望注生娘娘答应让她取花,好让她能早生贵子。

拿起圣茭一掷,娘娘没有答应,她只得一再膜拜祈祷;连掷了数次,身旁的妇人来来去去,娘娘却是一直没答应她。

“包嫣娘!”许嬷嬷火了。“你究竟在想什麽?!是不是你根本没诚意,否则为何人人都能取花,就你不准?!”

包嫣娘摇摇头,她也不知道是为什麽。

“这娘娘庙人人都说灵验的!钱家的媳妇上个月才来取花,这个月就有了喜;我不管你心里在想什麽,反正今天娘娘不给你取花,我们就不回去!”

她跪得两脚生疼,圣茭也不知掷了几次,但娘娘不知怎的就是不许。

她抬起头看著娘娘慈祥的面容,心里似有所感——

娘娘是不是看不起像她这样的人?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子,与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苟合,还……还对那男人产生感情……

在娘娘慈眉善目的面容下,她不禁瑟缩了……

和他作了两个多月的假夫妻,每日对她来说莫不是痛苦中掺杂著喜乐。

从前,她原以为男人娶妻只是为了传宗接代,顺道找个柔顺的女佣兼受气包,成天被呼来唤去、叱骂捶打的。如今才知……这世上也有男人会把妻子捧在手心里护著。想起他的眼,他对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她心里便泛起一丝丝甜意……

他愈是对她好,她愈是觉得对不起他;他愈是对她温柔多情,她愈是觉得无以为报……她心里对他依恋渐深,却又得在心中不住提醒自己——他不是她的丈夫;她,更不是他的妻……

垂下眼睫,她瞧著自个身上的枣红锦锻袄和那双穿著弓鞋的小脚。

她原是广州乡下的寻常妇人,是个连小脚也没资格缠的低下贫户;她与他原是天差地远的两个人,该是连见面的缘分也没有,如今却能相识相亲……

上天安排让她遇见他,让她和他生活这段日子,她已经满心感激、心满意足了,绝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诚心诚意的闭眼默祷——

娘娘,我收了人家的钱,就该为人家生下孩子。骥舒待我这样好,我什麽也不能给他,只求娘娘让我替他生个胖男娃,好让他们白家能传宗接代。我不守贞节、说谎骗人,娘娘尽可降罪予我,但求阿汝、娘亲及骥舒一切安好。

说完,她将圣茭往地上一掷。

“答应了!答应了!娘娘终於答应了!”许嬷嬷高兴得合不拢嘴。

她上前打量注生娘娘头上的花,终於发现是一朵代表男孩的白花。

她兴奋的将花拿下,一面放进包嫣娘拱起的衣襟一面说“此去让你多生子,生了之後再来拜注胎娘做乾妈!”

包嫣娘连忙答应,然後再把花插头上。

“这下,我总算能对小姐交代!”走出庙门,许嬷嬷笑看著包嫣娘。“注生娘娘已经答应你了,你要多努力,赶快生下我家小姐的孩子!”

包嫣娘点点头,心里也期望能早日生下孩子;想想她能替他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回到家,才跨下小轿,一见到等在门前的白骥舒,她眼也亮了、嘴也笑了。

“念茗,”迎上她,他毫不避讳的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你到哪儿去了?遇到什麽不开心的事吗?”

意识到许嬷嬷的眼正一瞬不瞬直瞪著他俩交握的手,包嫣娘忙挣了挣。

白骥舒却是将手握得更紧,斜睨了一旁老妇,他道“你先下去吧!”

许嬷嬷表情有些僵硬的行礼退下。

“现在可以说了吧?”他拉著她的手往园里走去。

“我去娘娘庙取花。”

拉著她走上小亭,他瞧著她头上的白花。“取花做啥?”

在石椅上坐下,她对白骥舒道“当然是求注生娘娘早点将娃娃送来。”她摘下头上的花。“男娃是白花、女娃是红花,娘娘答应要给一个男娃娃呢!”

“你……”白骥舒叹了口气。“你别一直记挂著生孩子的事,慢慢来不打紧的。”

包嫣娘只是笑了笑,不说话。

“不谈这些。”倚著石柱,他轻抚著她颈畔落下的一绺发丝。“我有个亲如兄弟的好朋友,过两天我带你去见见他,”

包嫣娘脸色微微一变。

“你不愿见他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几乎是从小一块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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