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笨,是屎克郎啊,(__)嘻嘻……”
“那你知道什么才给人打针吗?”
“不知道”
“真笨,是蚊子啊,o(n_n)o”
“看来我们是一对蚊子和屎壳郎在对话了?”
“西西”
“呵呵”
“和你聊天很愉快,希望有机会认识你,你一定是个大衰哥”
“我也一样,你一定是个大凉妹”
“希望你有病的时候来找我,我给你打针一定会轻一点,保证不痛的”
“别价,大姐,那我们还是永别了。下辈子见吧,我最怕打针了”
“哈哈,胆小鬼,不聊了,我们主任来了,看到我聊天又该挨批了,我可不想被炒鱿鱼”
“真舍不得你,那好再见了”
“886”
城里的小姑娘真有意思,还衰哥那,我摇摇头笑了。不过现在我确实挺衰的,衰得无家可归,逃亡在外,整天担惊受怕。每当听到街上的警笛呜呜乱叫,我就心惊胆战,总是以为他们是来逮我的。有几次吓得差点尿裤子,所以几天来很少出门。看来,人还是不做亏心事的好。让我庆幸的是有健哥和义群在身边壮胆,不然我非得心脏病不可。
天还是阴沉沉的,外面辟辟勃勃又下起了雨,忽然,一道闪电当空划过,咔嚓!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当头响起。吓得我差点坐在地上,接着房里一片漆黑。她妈的!居然停电了。
“救命啊——有鬼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楼下传来,我心里一紧,暗叫不好,女房东还在楼下那。她一个单身女子,夜这么深了又黑灯瞎火的,可别出什么闪失。于是连忙站起身来,向门口冲去。
刚刚开门,一个披头散发的身体就冲了过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已经张开双臂呼地卡住了我的脖子,一双玉腿凌空跃起紧紧勾住了我的屁股,挂在了我的身上,两个热乎乎的身体缠在了一起。活象一个半夜勾魂的白无常,着实吓了我一跳,冷汗顿时刷拉出了一身。心里大叫一声,“我命休矣,看来今晚老子要挂“。
等了半天没什么反应,怀里的身体瑟瑟发抖,放大胆子拨开她面前的头发,这回端详清楚了,不是索命的无常,原来是女房东。
我长出一口气,轻轻把她放下,揉了揉碰碰乱跳的心脏,恼怒的怪了一句“大姐,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女房东惊慌失措,颤颤抖抖“我房间里有鬼呀,妈呀,吓死我了”
女人就是女人,胆子就是小。我平静了一下道“是停电了,可能是保险丝坏了,你们家总闸在那?”
她怯怯指了一下门外走廊的尽头。我打亮打火机,拉开抽屉拿了一把螺丝刀,转身对她道“你在这别动,我去修理一下。女人就是麻烦,早晚被你吓死”
高中毕业以后,我在本地一所技校学过几天的电工,换保险丝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换上了保险丝很快搞定,房间里又是一片明亮。我一屁股坐在床上,随手点了只烟,狠狠吸了一口,抬头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她,问“你怎么还不走?”
“别赶我走,我一个人好害怕,你,能陪我一会吗?”她还是害怕地微微发抖。声音近乎哀求。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给她拉了一张椅子,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有点心痛。
有句话说的好,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疼的。我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太正确,那要看被谁疼,还要看疼谁的女人,疼错了,可能会大大的不妙,搞不好要头破血流的,有的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不随便去疼女人,特别是别人的女人。
她怯怯坐下,抬手缕了一下眼前的秀发“你真有本事,保险丝都会换”
我不由被她的话斗乐了“这有什么,不就换个保险丝吗?是个男人都会干,”
“可他就不会”她把头扭向一边,好像很不愿意提到她口中的他。
“谁?你老公吗?”不耻下问是每个中国人的优良美德,我是中国人所以同样具有这种美德。
“除了他还有谁”她又把头扭向另一边。
“不可能吧,大姐”我笑道;“你把大哥说的太无能了吧?凭你这么漂亮会嫁给这么无能的老公,开玩笑吧?”说罢顿时感到失言,不由心里一阵后悔。
“他何止是无能,简直不是个男人”说着,她的的语气有些发怒,甚至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我真的后悔了,说着说着触动人家的伤心事了。真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然后骂一声“叫你嘴贱”。
我有些尴尬,想了想,转移了一下话题“那个什么,那个……你们家大哥在那工作呀?"
他妈的,怎么又转到人家老公身上了,看来我这贱毛病是改不了了。不过说心里话,我确实没有与女人沟通的经验和技巧,更不知道如何哄女人开心。要不然,我也不会结婚一年还是处男,让慧慧同样守活寡一年。唯一的一点能耐还是从健哥那里学来的,就是见到女人就夸人家漂亮。
“他不过是一个外企公司的小职员而已,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
"行啊,比我强,我还是一个无业游民那”我假装竖起了大拇指“瞧瞧,啊,你们家这房子,这地,这墙,啊,大哥如果没能耐,怎么能盖这么好的房子,厉害呀”
她苦笑一声“这房子根本就不是他的,是我娘家陪送的,他的那点工资,八辈子也买不起房子”
又一次尴尬,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的感觉确实不好受。我无语了,竖起来的大拇指一时放不下来。
“你知道吗?他不但无能,还很花心。整天缠着那个狐狸精,那个贱女人,一天到晚不回家,只留下我一个人空守着这么大的房子,我空虚,我寂寞,“说着,她的眼种竟然闪过一丝仇恨,最后的一句话吓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所以我要报仇!”。
我恐惧了,比刚才她进来时的无常样子更加恐惧。
“大大大……大姐,你可千万不要干傻事,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你要想开点”看着她眼中越来越重的怒火,我不由害怕得往后只缩。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便宜的价格把房子租给你们吗?”她悠悠问道。眼中充满恐怖。
我恐慌地遥遥头。
“因为我要报复,我要和天下最丑的男人上床。起初我是想便宜那个死光头,没想到,你来了,所以我就改变主意了,你说我再怎么报复也不能糟蹋自己是不是?”她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向我靠拢,本来俊美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邪笑。我几乎怀疑她是疯了。
我已经缩得不能再缩,因为后背紧紧靠在墙上,如果我的力气足够大的话,很容易把墙面顶出个窟窿。
“可是我不帅啊,我恐怕不是你要找的帅哥”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能够挤出一摸善意的微笑。
她的手已经开始脱衣服,只是一件白色睡袍,很容易就除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乳|罩,和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粉色内裤。雪白光滑的玉体,象一道利闪,晃得我的眼睛一阵一阵发晕。
“你不算很帅,但比很多的男人还过得去,老娘不能让到嘴边的肥肉再飞了!”
一种被强犦的感觉悠然而生,虽然我也好色,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不爱美色,除非他不是个男人。但是她疯了,我不能够和一个疯子zuo爱,除非我也是一个疯子。
“别,别,大姐”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哥们快回来了,让他们看到,不好”
“你放心,他们不会回来了,今天我请客,他们到夜总会包场去了,你是飞不出我的五指山的”说着,刺啦一声,我的衬衣被她用力撕破,和我与慧慧的初夜一样,几颗黑黑的扣子蹦得四处乱飞。
“原来你早有预谋”一种极度的绝望涌上心头,看来今晚我是非失身不可了,一双泪珠夺眶而出,可怜我那守身如玉的男性贞操。
“大……大姐,我怕!”
“你怕什么?我长得不够漂亮吗?”说着,她的一只玉手已经抓住我的皮带,另一只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进了我的两腿之间,狠狠地揪住了我的命根子。
“不是,我怕你老公,他可能拿刀子和我拼命”我象一只饥饿的草原狼,在守护唯一的一块骨头。死死地护着最后一道防线。
“呵呵”她一声冷笑,“如果他真是一个男人,我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如果他真拿刀子来和你拼命,我也算没有白活,你只管杀了他,我去偿命就是了”
看来女人如果发了恨,是件很可怕的事。这件事给我的教训是,宁可得罪君子绝不要得罪女人。对于一个流血一周都不死的动物,一定要谨慎。
“咦”她竟然惊喜了一下“好大的一条话儿,看来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连内裤也不穿。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硬成这样了还装模作样,你过来罢”说着咬牙用力一扯。
“妈呀!——————”一道闪电掠过,暴风雨中,只留下我凄厉的惨叫声。
8大祸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懒洋洋伸了个腰,咕嘟了一句“他妈的谁呀,打扰老子睡觉。”伸手摸了一下旁边,女房东早以不知去向。
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贱男的号码。他和义群两个混蛋在夜总会整整一夜没有回来,看来是风流快活够了。连忙接通,刚想大骂他一通,谁知电话里传来一句有气无力的声音“磊哥,快来救我,我……我可能不行了”
我冷笑一声“叫你小子玩,是不是玩得肾亏了?这会儿想起来老子来了?早他妈干吗去了,告诉你,老子没兴趣”
“不是磊哥,我被人打了,头破血流,脑浆子都出来了,如果你晚来一会儿,我可能……就见不着你了,呜呜……”话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我吓了一跳,脑海里马上涌出一种不祥的感觉“义群那?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他还在夜总会没出来。你快来吧”
“别急兄弟,你在那儿?”
“我在邯肥路口”
“你在那儿别动,我马上到”
我慌忙把电话扔在床上,顺手拉起放在一边的西装,摸了摸口袋,还好,虽然昨晚经过一场耳鬓厮磨的厮杀,里面的信用卡还在。也顾不得穿,随便披在身上,就冲出了门口。走了几步,觉得不妥,又反回来冲进厨房。拿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别在裤腰带上,这才二次飞出门去。
我猜贱男被打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他们两个玩了霸王鸡,可能身上没有带钱,被人家给扣了。贱男平时又是牛逼惯了的主,双方发生了口角,结果造成了火拼。第二种可能是贱男和义群平时有仇家,今天被人家逮了个正着,由于力量悬殊,所以他们落败。
不过,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女房东昨晚已经对我说过,是她请的客。就算真的没钱,回来拿就是了,没必要打人。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用钱能够摆平最好,如果不行咱就用刀和他说话。反正从小我是打出来的,从来没怕过谁。
现在也不知道是几点,夜很黑,只觉得离天明不远。雨早就停了,天上闪着几颗星星。路上空荡荡的,这个点想找辆出租车比登天还难,这里距离邯肥路口很远,如果开11路到那里,还没见到贱男恐怕我就先挂了。
这时,不远处,一辆打着出租牌子的汽车远远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