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每间房子附近都有一队士兵守卫着。而周绮排队的地方,就在大道的左边,排队的人被分成三列,每一列由一个军官负责,一个一个地查问着排队的人,没问题的人就可以进城,可疑的人就会被带到那几间房子里去检查。
过了不久,终于轮到周绮了,那军官一看到她那英气逼人的俏脸,眼光就像被粘在她身上一样,色眯眯地问道「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仕?」
看到他那好色的眼神,周绮心中一紧,低着头答道「我夫家姓徐!河南南阳人氏!」
那军官眼光扫向了她那高挺的胸部,续问道「从南阳那么远来杭州干吗?就你一个人吗?你丈夫呢?」
周绮答道「两个月前咱们家乡发大水,我丈夫被淹死了,家里什么都冲走了,我一个人无法呆下去,所以来投靠在这里做卖买的叔叔!」
那军官又问了几句,周绮一一回答,最后,那军官向她道「你跟我来!」
周绮跟着他向小屋走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在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但看那军官的反应,又不像是识破了她身份的样子,心中胡思乱想道「如果我现在出手,那肯定会惊动其他的官兵,到时连一点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反正那又不是什么龙潭虎|岤,就跟他进去看看再说,说不定他……」
正在胡思乱想间,两人走进了其中一间房子,那军官回身看了周绮一眼,然后很快地把门关上。
周绮心中一震,终于知道了这军官带他来这里来干什么,因为他脸上的神情,和十几天前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人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冲动,狂野,凶暴,加上那种令人心寒的滛邪。她不禁想到「这鹰犬一定是看中了我的身体,想要……!」
果然不出所料,那军官把门关上以后,回过身来,一步一步地向周绮走去。
这时,周绮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混乱一片,脚下一步一步地退后,心中却想到「如果我一掌把他干掉……不行,如果让其他人发现了的话,那我一定会被抓……那如果我让他……不行!虽然我的身子己经不再乾净了,也不能这么便宜了这畜牲!但……怎么办呢?」
再退几步,周绮的背部碰上了墻壁,呆了一下,便要往旁边移去,但却迟了;那军官大步踏前,把她压在了墻上,粗壮的身躯在她曼妙的身体上不断地磨擦着。周绮本能地惊叫了起来「不要!不要这样!」,伸手便去推他,不料手还没碰到他的肩膀,手腕一紧,己被那军官抓住。
虽然隔着衣服,二人身体磨擦时产生的快感,也把那军官弄得舒爽异常,他只觉得周绮的身体又软又有弹性,尤其是她胸前一双高耸结实的ru房,又坚又挺,顶得他心猿意马失控,不禁加强了下压的力量,并向周绮道「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的,现在城里很乱,就算你进了城也不一定能找到你叔叔,也说不定他己经搬走了,你那么漂亮,这时进城会很危险的,反正你是个寡妇,我又是孤身一人,不如你从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苦的!」
这话又让周绮吃了一惊,本能地道「不!不行!」
那军官见她不肯相从,只是一味的苦劝,周绮不便出手,对他的死缠也是毫无办法,两人纠缠良久,那人见无法如愿,不禁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发狠道「你不肯的话,我就说你是乱党,让人把你抓到大牢去!」说完,不等周绮反应过来,一手便攀上了她高耸的胸部,搓揉起来。
「呀!」周绮料不到他这么急色,惊叫下本能地一指点出,那军官浑身一震,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身子慢慢软倒。
周绮一指把那军官点倒,心中大为后悔「我怎么这么冲动,现在暴露了身份,无法进城了,却怎么是好呢?……有了!」
心中灵光一闪,周绮暗中从地上拿了一颗泥巴捏圆了,一手掰开了那军官的嘴巴,把它丢了进去,向他道「你吃的这颗毒药叫蚀骨腐心散,解药的方子只有我才知道,如果你想死的话,就叫吧!」说完便解开了他的|岤道。
那军官只觉丢进口中那颗东西入口即化,顺着口水流下喉去,而且还带了一股中人欲呕的土霉味,心中正自惊疑不定,突听到它竟是颗毒药,名字还这么可怕,不禁暗自叫苦,就在这时,身上一松,就觉能够动弹了,忙向周绮求饶道「女侠饶命!」
周绮心中暗笑,道「你放心,只要一切照我的吩咐去办,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否则……哼!」
那军官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应道「一定,一定,保证照办,保证照办!请问……女侠有什么吩咐!」
周绮瞪了他一眼,道「那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来在这里干什么?」
「小的叫方天德,是……是个把总,奉命在这里设盘查处,盘查所有从这里进出城的人,从中找出乱党!」
「什么乱党,是红花会的人吗?到现在为止,你们都抓了些什么人?」
「女侠料事如神,那果然是红花会,咱们这次奇袭来了三千多人,都是精兵,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些乱党一点也不知,咱们一发动,就干掉了他们三百多人……」看到周绮的脸色越来越黑,忽然醒觉到她应该是红花会的人,心中不禁暗怪自己笨蛋,吞了一口口水,小心地续道「这一役红花会除了首脑陈家洛和无尘逃脱外,大部份被杀,另有五百多人被抓,己经在前几天押回京城了。」
周绮听到红花会损失如此惨重,心中大痛,恨不得马上飞进城去,己没有心情再问下去了,胡乱地再问了一些城中布防和值班的问题,便要那军官让她进城。
周绮在城里转了几天,密探了总舵和附属的几处秘密联络地,发现都被捣毁了,会中的人一个都不见,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漏网的会众,一问之下,才知道十几天前总舵被袭,事发的情况和那军官所说的一样大批便衣官兵突然出现,总舵的人死伤惨重,除了陈家洛和无尘逃脱外,其余不是被杀被俘就是被投降。而他由于刚从西安分舵调过来,没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才能倖免于难。
周绮见再留在城中也没用了,决定独自上北京救人,于是便出城去了。
到了那对老农家里,只有那老妇一人在家,老远看到周绮回来,进屋拿了个碗和一大壼冷茶出来给她解渴后,便到厨房做饭去了。周绮顶着大太阳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正渴得慌,也不客气,拿起茶壼,碗来碗乾,连喝了几碗。
等了一会,那老妇从厨房出来,周绮发现她的神色不对,正要出言相询,眼前突然迷糊起来,她使劲地摇了摇头,但眼前反而越来越迷糊,心中灵光一闪,猜道茶中被下了迷|药,猛地站了起来,向那老妇喝道「你……!」话没说完,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周绮被一盘凉水淋醒了,她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吊,脚踝被牢牢地缚在一根约三尺长的棍子的两端,而她的身前则站了三人,为首一人,正是几天前那叫方天德的急色军官,见周绮醒来,忙把手里的盘子丢在地上。
周绮见到是那军官,心中存了一线希望,叫道「姓方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抓我,不怕毒发身亡吗?」
三人闻言大笑,方天德j笑道「对啊,咱们不是约好了,你出城的时候会把解药给我吗?你怎么没来呢?看来就算我真的中了毒,你也不会给我解药的!」
周绮嘴硬道「没错是我是忘记了,但你竟敢如此对我,等着肠穿肚烂而死吧!」。
方天德嘿嘿笑道「你这谎话也太差了!告诉你吧,我其实不是个伍长,而是个军医,我当军医十几年了,大小金川也去过,回疆也去过,什么样的毒没见过,你用一颗泥土就想混濛过关,也太小看我了,如果不是怕别人分了我的功劳去,我当时就把你擒下了!后来我就想,你一个女子,武功那么高,又忙着要进城,一定是红花会的要紧人物,所以我假装就范,放你进城,暗中却叫我这两个兄弟盯上了你,我就去找档案,发现你竟是大名鼎鼎红花会七当家夫人,啊哈!那真是天赐的良机,于是我便赶紧从你来的这个方向往回找,皇天不负有心人,竟被我找到了这地方,便在这里设个陷阱等你自投罗纲,怎么样,今天落在咱们手上,总算裁得不冤吧!」
旁边一人接口道「这次咱们「蓬门三杰」立了大功,看以后还有谁敢小看咱们!」
周绮听完,心中暗怪自己粗心大意,骂道「j贼,枉你们是有字号的人物,用迷|药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不怕被天下英雄笑耻吗?」
那三人闻言大笑,方天德滛笑道「字号?你指的是「蓬门三杰」吗?哈哈……哈哈……!」
周绮怒道「难道不是?」
方天德滛笑道「是,是,我来替你引见一下吧!这位姓黄,外号「不倒翁」,这位姓林,外号「清炮管」,本人的外号是「无孔不入」,咱们每次到窋子,都杀得「敌人」丢盔弃甲,求饶不己,所以得了个「蓬门三杰」的名号,至于咱们这三根枪究竟有多厉害,徐夫人你马上就能领略到了,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忍不住大笑起来。
周绮对风月之事一知半解,不太懂得方天德语带双关的话,听了半天,总算听懂了,一时间羞得满脸通红,怒骂道「无耻!」
方天德滛笑道「无耻?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无耻!」言罢走上前去,伸手便去解她的裤带。
周绮双脚虽然被缚,却还能动,见方天德过来,不等他近身,腰上使劲,双脚连棍子一起向上踢去,方天德猝不及防,胸口被重重地踢了一脚,身子一仰,往后便倒,那两人忙抢上去扶往。
方天德站稳了身子,抚着隐隐作痛的胸口狞笑道「臭表子,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女侠,果然够泼辣,这一脚狠是狠了,却不够劲,还要不了我的命,呆会儿我要你双倍奉还!」
这次他不敢在周绮面前动手,绕到她的后面,一脚踏住了她脚上的棍子,一手从她的衣襟中伸了进去,在她结实高耸的酥胸上搓揉了起来,一手却去解她的腰带。周绮苦于手脚被缚,动弹不得,除了破口大骂以外,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到一会,周绮就被方天德脱得一丝不挂,结实高耸的ru房,浑圆的屁股,柔软的纤腰和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三人面前,那三人看得的心痒难熬,三人眼光一碰,相互一笑,不约而同地开始脱衣服。
周绮见前面两人己快脱光,心中一急,正待喝骂,双||乳|一紧,己被人从后抓住,同时,一根热气腾腾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屁股,在股沟上磨来磨去,便知道十几天前的恶梦又要重演了,但经历了那几天地岳般的日子后,她对这事己无所畏惧,不肖地骂道「臭贼,姑奶奶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言罢闭上了双眼。
方天德滛笑道「是吗?」说完,手指捏住了周绮的一颗||乳|头,轻轻地捏动起来,同时,他的右手己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她的花瓣裂缝上,开始轻柔地拨弄起来。「唔……!」周绮浑身一震,一阵阵酥软麻痒从ru房和下体向全身漫延,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在旁两人看得热血,也不甘后人地走上前去,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揩。
本来以周绮一向以来那贞洁的性格,这三人的挑逗只会让她觉得反感,而不会产生快感,但自从在武昌被那七个官兵蹂躏调弄了几天后,她的精神和肉体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但身体变得非常敏感,而且心中常有情慾的冲动,更有甚者,心底对合体交欢的渴望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浓。加上她只是个才成婚几年,性经验极少的少妇,那里当得起这三个风月老手的调情手段,开始时她还能咬住了嘴唇,死忍着不发出声来,但过不了一会,她己经抵挡不住三人的攻势,被挑弄得神飞意动,理智渐渐地离体而去,迷人的嘴巴里不禁发出了动人心弦的娇喘。
弄着弄着,方天德发现周绮的喘气声越来越重,身子渐渐地滚烫了起来,一股股的y水从她的体内渗出,身体也有意无意地迎合着他的挑弄,知道她己经被挑弄得春情勃发,难以自持了,便叫那两人把周绮放了下来,同时搬来一张板凳,让她跨坐在上面,可怜周绮此时己经神智模糊,浑身酥软,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一切停当以后,两人站在了周绮的左右,继续把玩她那美丽的ru房,而方天德则坐到了她面前,一手扶住她那柔软的纤腰,一手却抓着那杀气腾腾的大rou棒,在她那娇艳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揩擦着。
方天德把gui头沾满了周绮y水后,把大rou棒压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就要长躯直进,突破她的禁地,这时,姓黄的汉子把周绮的||乳|头轻轻咬了一下,「唔……!」周绮如遭电击,纤腰本能地用力一挺,方天德硕大的gui头顿时被她那己春潮泛滥的荫道吞了进去。
方天德本以为像周绮这种贞洁的侠女一定刚烈过人,发情归发情,交合归交合,要真到了破她贞操的时候,恐怕还是会拼命反抗的,再也没想到她的定力竟如此不济,竟然会主动献身,实在大喜过望,而且美女投怀,也实在让他受不了了,双手从后扳住她的肩,腰部渐渐地用力,「滋!」的一声,大rou棒毫不费力地没入周绮的体内。
「唔……!」周绮的嘴巴里发出一声不知是代表解脱,还是代表心碎的动人娇吟。
方天德把周绮按在凳上,使出浑身解数,大rou棒,抽,插,旋,转,磨,挤,或急冲,或缓顶,时深时浅,时轻时重,加上在旁两人推波助澜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或抓或咬,经浅验薄的周绮那里尝过这种滋味,不到一会,己被三人j弄得魂飞魄散,意走神驰,只觉得一浪浪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什么国仇家恨,礼义廉耻,全丢到九霄云外了,只知道不断地挺动着纤腰,使劲地配合方天德的动作,一步一步地向情慾的顶峰攀去。
两人激烈地交合了不知多久,最后,方天德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弓起了身子,一阵急冲,把周绮插的娇吟不断,浪叫连连,「唔……唔……啊唔……!」
突然间,周绮全身的肌肉一齐绷紧了起来,玉体猛地弓起,忘形地发出了一声惊人的尖叫,而几乎同时的,方天德也到达了情慾的爆发点,使劲一顶,再顶,便把jg液全部射进了周绮的芓宫中……
激|情过后,周绮浑身瘫软在板凳上,双眼紧闭,嘴角含春,似乎正在回味着刚才那高嘲的余韵。
「哈……好……哈哈……好爽!」突然,一阵可怕的笑声把周绮从情慾的旋涡中带回现实,她睁开双眼,发现方天德可恶的丑脸在她脸前不到一尺的地方,滛秽的眼睛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方天德见周绮己回过神来,一脸滛笑地道「怎么样?周女侠,我操得你还舒服吧!嘿!看你之前那一付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还以为你这个贞洁侠女有什么了不起呢,谁知老子的宝贝还没动,你己经迫不及待地把它吞下去了,哈哈……,你还真滛荡哪!和那些……不……!比窋子里那些表子还滛荡得多……哈哈……!」说完,三人一齐大笑起来。
周绮闻言,不禁羞红上脸,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真恨不得马上死去,暗骂自己道「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滛荡,他说得对,我……我这简直就是个滛妇……不!比滛妇还不如!」想到这里,羞愤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