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去了,你今天下午就是看谢尔盖去了,后来开车拉着洁儿出去散心,怕她想不开,你一直在陪着她!”
我知道,她已经和兰洁串通好了,我也只能是装糊涂了,不是说难得糊涂吗?我就糊涂下去吧!
可就这糊涂,安娜也不让我装“兰明是不是把那女人给上了?”
“女人?什么女人?”我身子一哆嗦。
“装什么糊涂,那车上都是兰明和那女人留下的气味,后面沙上还有一大摊血,她就是兰明给破的身!我刚才刷了半天,才把痕迹消除掉,不然明天就是个大麻烦!你说,他俩哪去了?”
我尴尬地愣在了那里,半天才说道“他俩说出去度蜜月了,不让我们对外说!”
“你不怕她把兰明害了?”
我说“到现在我还担心呐,可我档不住兰明,他说那是他老婆,她不会害他!”
她笑道“他还真是个贼大胆!放心吧,那女人没骗她,我闻那气息了,女人是真地喜欢他了!这事咱们只能瞒下去了,你对谁也别说这事,对兰洁也别说大鬼的事,她要找,只说他回去说媳妇了!”
早晨我是被警察给叫醒的,把我叫到外面问了半天昨天我都去干什么了。我按安娜教的回答了,他们又问了安娜,也是这么个说法,还去了那家蒙古饭店,口径都一致。
兰洁已经去了医院,他们找到兰洁,兰洁哭着说“谢尔盖出事后,我哥总怕我寻短见,昨天一直看着我,带我到街上散心,直到晚上,他还把我带回了他们家,我昨天就睡在我姨的床上了!”
他们的局长也证实,我一直陪着兰洁。说完他长叹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亏了他们安慰我那儿媳妇了,我们老俩口子,光照顾谢尔盖还顾不过来呐!怎么,你们问他干什么?”
“昨天那四个孩子不见了,我们担心他会干出什么不冷静的事来,因为谢尔盖是他的妹夫啊!”那警察解释道。
“胡闹,我还是谢尔盖的爸爸呐,那么说我也在你们怀疑之列了?我们亲人出事已经就够伤心的了,你们还拿这事来折腾人家,这叫什么事啊?是不是那四家给你们什么好处了?”
那俩警察吓得连忙摆手“没没,我们也就是问问!”
“他们害了我儿子,是不是吓得躲哪去了?是不是被瓦西里给灭口了?”
经指点,那两个警察恍然大悟道“太有可能了,瓦西里可是个杀人魔鬼呀!”他们立刻重新搜索,终于在结雅河里现了三具尸体,一个人身上还插着一把小尖刀,他们都认识,那刀真的是瓦西里的!马特维耶夫虽然没找到自己的女儿,但他的火更大“这小子可能把我女儿藏在哪里,还在被他祸害呐!”他亲自带人开始了大搜捕。
第四十七章 我的情缘
瓦西里现在正在布市东面的小别墅区里做生死线上的挣扎呐,安娜那一卵石真的砸在了他的右眼上,他忍着疼迅跃出车门,藏在了三菱车底下那时头昏昏欲睡,眼疼得他恨不得在地上打几个滚,但他还是咬着牙忍住了,他一直忍到车开动,然后他一撒手就落到地上,车一走过去,他立刻跃到水里,顺水逃到了几里地外,在那里,不知道昏睡了多长时间,直到天大黑了,他才挣扎着走到了别墅区里。
说是别墅区,其实就是俄罗斯男人双休日带着情妇在野外钓鱼幽会的地方。所谓的别墅,也不是什么楼台亭阁,有的是个小棚子,有的只是个破车棚,有的是茅草小杆搭的小窝棚。当然有的也是砖瓦结构的,也有小院和门窗,里面也有床和冰箱、电视。瓦西里找的就是这样的家,因为只有这样的别墅里,才有药物和吃的。
他看中了一个漂亮的砖瓦别墅,拿出万能钥匙打开了门,找出了红伤药,摁进了疼得钻心的眼窟窿里。眼珠子已经打冒了,刚才在水里挣扎,那东西已经被水冲走了。就是不冲走,也已经安不上了,这辈子他就是独眼瓦西里了!
又找了点吃的止疼药,吃了下去,然后找出一些食品,填了一下肚子。
女人根本就没想给我们翻译那本书,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她连一个字也没告诉我,是不是她已经知道我们的秘密,她想自己去寻宝?她上月芽湖去干什么?寻宝?那里怎么会有呐?四面石山绝壁,什么人会到那里旅游?必须得找到那金矿,那是我们家族重新振兴起来唯一的机会,决不能失去!而且必须得尽快除掉她,决不能留下后患!
可她也太厉害了,上次打死我十九个人的就是她吧?可惜我现在受的伤太重了,不知道到星期五我能不能恢复体力?那时我必须离开这里!
那小丫头的家庭背景太厉害了,那次原本想玩完了一杀了之,谁知道冒出个傻小子来,幸亏毛衣套着头,不然哪个石头砸在脑袋上也得见上帝去了!上次还有糊涂官安得罗维奇给当保护伞,这次我是连这伞也拆了,悔不该去除安得罗维奇,原想逼谢尔盖钓出安得罗维奇,开枪杀了安得罗维奇,谁知道那小子就是不打那电话,十四刀啊,他咬着牙就是不打那电话,真他娘的犟种!
上哪去,现在只有那一步了……
第三天兰明真的给我来了电话,他告诉我,他们在一个没外人知道的地方,和他们在一起的只有卡嘉(我现在才知道,那女人叫卡嘉)的姥爷和一只大黄狗,那小丫头也说“谢谢你没把我们的事说出去,等我们有了孩子,我们会回去的!让我爸爸找去吧,时间长了,再见面他就不会恨我老公了!”
这小丫头对外面的事还知道得很清楚,大概是她姥爷在传递消息吧?
兰洁也问过怎么看不见他哥哥了,我说“他回天津了,说是去找位好姑娘!”
她笑了“凭他?哪个好姑娘会跟他?”
我和安娜在老爸的竹竿的严格督促下苦练了十四天的功夫。
老爸讲,江家原来在元末就是武学大家,曾经帮助朱元璋夺得了江山,但后来朱元璋登基后开始烹狗藏弓,江家当其冲,一次就被马皇后给杀了三百多人,只剩下先祖被迫隐姓埋名,浪迹江湖,江家的武功也就一直秘密传了下来。江家武学分清心诀,清明拳,清云剑三部分,我现在练的内功就是清心诀,老爸教的拳术就是清明拳。至于清云剑,老人没教,一是内功没成之前,学它事倍功半,二是时间也确实不够,就是那拳,也只是教了个路子,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了。好在安娜的清明拳已经有分火候,让她带着他练,也完全可以了,只是他对我的内功没突破九重关,还不放心,怕我走火入魔,一再嘱咐安娜,每天晚间必须陪着我,万一现我出现狂乱的现象,一定要马上给我补充真气。又把清明拳谱给了我,要求我们按他教的练好清明拳,直到临出海关,他还嘱咐安娜暂时别要孩子,一定要随时准备好给我补充真气,要督促我按时练功。
其实不用督促我也得按时练功,内功不练,那物就疼得钻心,拿刀割下来的心都有,敢不练吗?现在离九重只差一步之遥了,只要达到九重,就可以不再受那物疼痛的折磨了,关键时刻,我为什么不练?再说,老爸知道我懒,弄个安娜美其名曰陪练,实际是在监视我,督促我,我敢不练吗?我要不练,俏老婆生气不理我,比宰我都难受!
因为谢尔盖还在住院,兰洁依然住在我家,就睡在妈妈住的那屋旁边。每天我看见她那幽怨的眼神,我心里总是带着几分歉意。她是三岁时到的我家,刚来时,她就天天钻到我被窝里睡,每天必须让我给她讲故事,她告诉我,她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让我誓长大了一定要娶她。她的第一次,还真是给了我。那年我十六岁,她也十四岁了,她的小被窝一直紧挨着我。她来月事那年,妈妈就曾经想把她的被窝移到妈妈那屋,她就哭,就闹,就不吃饭,妈妈只好告饶了。她一直紧挨着我睡,那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她的一声尖叫,把我吓醒了,只看见妈妈疯了似地抱着她跑出了我们屋,问妈妈怎么了,妈妈说“睡你的吧,没你的事!”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叫,但我那时淘,每天累得沾枕头就睡,既然没我的事,我也就真的睡了。从此妈妈再不让她跟我睡了,她也不敢再闹。直到半年后,她才偷偷地告诉我,那夜她看见我那东西撅撅着,就自己趴了上去,没想到那么疼,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妈妈冲过来现她还和我连在一起,就擦掉我身上的血,把她抱走了。她说“我恨死自己了,哭什么?叫什么?早就想当你的人,刚沾了边,就完事了,倒霉死了!都怨你这倒霉小子,就知道睡,那天我们要是把事办了,大姨再反对,我也是你女人了!”
这还不算我女人啊?红都见了,身都破了,第一次给我了,怎么能不算呐?我不理解!
但这事给我的压力还是很大,我觉得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使我不敢交女朋友,更不敢谈恋爱。我一看见她,就瞅她的肚子,看看是不是像邻居家的女人那样腆起了大肚子,带上了我的孩子。我一直盼她肚子腆起来,又一直怕她真的生孩子,怕同学们拿这当笑话!
直到大了,我才知道,那天的事,根本怀不了孩子!
但我还是不敢接触别的女人,因为我心里早已经把兰洁定为我的女人了,有兰洁我还找什么女人!这烙印一直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直到兰明说她已经和谢尔盖住到一起了,我才卸掉了心里这块压了十多年的石头。谁知道谢尔盖一伤,现在她竟又重新提了起来,她还在惦着我,这让我又高兴,又心惊高兴是她心里始终有我,她没忘了我们儿时的盟誓;心惊的是,我们都有家了,再想这些好吗?我对得起安娜吗?对得起那憨厚的谢尔盖吗?
第四十八章 当你的情人吧
时间一晃就到八月底了,天已经凉了,兰明依然三天来一次电话,他让我求安娜在布市给他买个小门市,要六七十平方就可以,但周围得有地方再盖,钱他会给我的告诉我,卡嘉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卡嘉给他父亲写了封信,别的没说,只说她已经结婚了,现在孩子都有了,男人是中国人,待他特别好,她准备回布市去,两口子开家商店,将来好养他老。因为没地址,他们没收到回信,但他们知道,马特维耶夫捧着信大哭了一场,然后给他们收拾了屋子,买了张大双人床,连小孩子的晃床都买了。
他让我看见马特维耶夫时只说一句话,就说你也该找女人了!
我还真地说了,马特维耶夫听了浑身一震,看着我半天没说一句话,眼圈一红就匆匆走了。
八月二十五日,安娜的爸爸给我们派来了四名特种兵出身的保镖,对我们的别墅保卫得十分严密。
八月二十六日,谢尔盖终于出院了,兰洁搬回了谢尔盖家,他家正式让他们进了教堂,办了结婚酒席,领了结婚证书。
虽然谢尔盖病歪歪的已经不能人事,而且一切行动都得靠人扶着走和坐在轮椅上,但他们毕竟有个家,可以安心过日子了,对我来说,一切风雨总算都过去了,大家都可以各自过自己的日子,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八月底,我和安娜又回黑河市去了一趟,妈妈看安娜还没有妊娠反应,就问她是不是吃了药,她笑道“我早就盼着有孩子呐,都是文华不肯卖力气!”
其实我知道,她是怕我没女人滋润出现阴阳不调的反应,老爸一再嘱咐她先不要忙着要孩子,说那烈阳果不会让我离开女人的滋润。老爸离开布市后,她来月事,我就曾经出现过狂乱的现象,她怎么敢急着要孩子呐?
老爸知道她是担心出现狂乱现象,就说“想要孩子就要吧,头几个月没问题,等后几个月不能房事了,我跟你们去,也许有了孩子,你的功力会提升呐!”
安娜和我没反对,当天就没再双修,而做了怀孕的准备。
我们在黑河市订的房子已经封顶了,我们去看了几次,连一二楼的滚梯都安上了,三楼通向二楼的楼梯也已经建好,正在镶理石板,因为现在我有女人,加上老爸、老妈得跟我们一起住;我想尽量挤出点地方给商场当办公室,就想把卧室留小点,少一点,但考虑了半天,还是间壁出三个卧室,只能在缩小我们的卧室上下手了。但安娜却非要把我们的卧室弄得大一点,她说“咱们这屋得安张大床,小了不行啊!”
我说“妈不说了吗,我们有了孩子,由她带吗?”
“我们算的根本就没孩子的地方,光你加上你的两个女人,占的地方能小吗?”
我生气地说“你不识数啊?我的女人就你一个,哪来的两个女人?”
安娜瞪我一眼道“你好意思把兰洁总甩在外面?你不知道谢尔盖已经没几年活的了吗?他一死,你还想让兰洁再到别人家去受委屈呀?她一直没让谢尔盖碰她,嘴说是等谢尔盖考上大学后再同房,是督促他上进,可她在等谁,你不知道啊?”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半天才说“别胡说,她是我表妹,怎么能上咱们屋住呐?”
安娜扑哧一声笑了“既然是你表妹,你怎么给她破了身?你怎么和她对天盟誓要生同床,死同呐?”
我的脸烧得通红,赧然地说“那时我们还都是个孩子,不懂什么叫爱情,纯粹是瞎胡闹!现在谢尔盖已经好了,他们都进了教堂,你就别再胡说了!”
安娜说“你以为进教堂就过去了?谢尔盖已经不能人事了,而且没几天活头了,安得罗维奇已经跟兰洁说了几次了,让她找个情人,想法要个孩子。他们家这些年积攒了几百万美金的财产,他们不能没后人。兰洁说她没看好别的男人,实在要找,她就只能找自己的哥哥。安得罗维奇又觉得你们俩生的孩子是纯粹中国血统,怕人家笑话,兰洁说那我就不找。兰洁的婆婆倒倾向让你给兰洁当情人,她说,她是中国人,谢尔盖已经有一半中国血统了,就是谢尔盖再生孩子,也可能极像中国人。”
我气得喊道“你都说的什么呀,难道让我去当种马?”
安娜嗔道“你喊什么,你真的不喜欢兰洁吗?你真的愿意看见兰洁被个俄罗斯男人给强犦吗?又不是让你娶她,你就给她当个情人不行吗?你给她留个孩子,档住她被别人强犦的可能,让她有活下去的勇气就不可以吗?就是从咱们的买卖考虑,咱们中国和俄罗斯两处买卖,我一个人跑得过来吗?我告诉你,布市的买卖要做大,大到什么程度,可能是布市最大的买卖,而且要向俄罗斯内地延伸,直到莫斯科,中国的买卖,我根本就顾不过来!你别说还有你,你必须两面跑,不能停在一处,把她留下来,当你中国的女人,管理这边的买卖,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你还不知道吧?谢尔盖已经没多长时间活头了,他的肝和肾都被严重伤害了,大夫说最多能有一两年的活头,他的爸爸也得了肝癌,虽然是早期,正在治疗,但也没多长日子了,现在他们家把希望都寄托在兰洁身上,如果兰洁不能马上找个情人怀孕,他们就有可能干出另找个俄罗斯男人把她糟蹋的事情来!”
我被她说得目瞪口呆,既担心兰洁真的被人给j污,又怕自己的两个女人会有麻烦,我这里还没拿准主意该怎么办,妈妈已经哭着扑了进来,一把抱住我说“你别犹豫了,还是救救洁儿吧!是我害了洁儿,她一直心里装着你,可你爸说了,他在美国已经给你订下了安娜,我也怕人说我收养兰家的孩子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说媳妇。我几次跟兰洁说不同意你们结婚,那年她带着哥哥来东北,我就感到了不对,听说在兴安县她就吃了好多苦,幸亏一位姓韩的一家拉帮她,后来他们又去了俄罗斯,你不知道她那个活驴哥哥,到哪能省油?在俄罗斯他又惹了祸,她才被逼答应嫁给的谢尔盖一千道一万,也是我把她逼上的这条路呀!”
我哭了,兰洁的遭遇让我心里感到阵阵伤痛,我说“当她的情人可以,但得把她也接进咱们家来,就留在中国,负责这边的买卖,她明着是我的妹妹,暗里和安娜一样。你们如果同意,安娜就告诉她,如果不同意,咱们就什么也别说了!”
两个女人立刻都同意了,安娜说“我找机会告诉她!”
第四十九章 大兰夫妇回来了
从七月中旬我和安娜就忙于从那洞里往回运金砂,然后又秘密购买了一批淘金的小型设备,紧挨车库盖了个大花房,花房分里外间,里间大,但不对外开放装的就是那些全自动的淘金设备。这屋到车库间有门相通,往后面的一泓湖水去也有个小门。
每天我们就在那里秘密淘金,把淘出来的金炼成5o克的金块,通过车库,运进我们的卧室,放进地下室里。
把废砂运到湖里,成了我们的金砂铺底的湖泊。到八月初,我们地下室里已经有二百多公斤的金块了。我担心洗钱的难处,她笑了“有钱还愁花?”
瓦西里一直没音讯,我担心安娜的安全,逼着她把实情告诉了她爸爸。当然,那金矿的事我们没说,因为是个国家对金矿都控制十分严格,那东西,算是我家的秘密吧,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我的身体还是处于狂乱的边缘,安娜一天满足不了我,我就会出现狂乱的现象。安娜为了不让我犯病,从黑河回来她就开着车把我拉到了一个大森林里,走进了一个森林小屋。
一进小院,我就现了大兰和那小丫头,看见我们,俩人高兴地把我接到东屋。
这是一个小三间的木刻愣的小屋,西屋是他们夫妇的卧室,东屋显然有人住,看着那椭圆的桦木片上的烫画,我欣赏半天才说“画家,这里住着位画家?”
安娜和大兰、卡嘉都笑了,安娜说“猜错了吧?这里住的就是卡嘉的姥爷,老人家七十六岁了,可每月都得出去打一周猎,今天刚好走了,我们就住到这里来了。你的真气总补充不足,这里空气好,你到这住几天,补充一下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