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洪让司机开车把我们送到假日酒店,在饭店门口跟我们告别时,说“那边已经订好房间了,高级套房,超级大床,我就不打扰两位了,小别重逢当享受,春宵一刻值千金,珍惜啊。”
说得我脸通红,这个家伙,怎么什么都说啊?!
我和东方相拥着进了假日酒店的房间
门一关上,我就双脚离地扑到他身上,拼命的吻他,本来是想施展温柔攻势,让他彻底不再提起前几天不愉快的事,可吻着吻着,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不仅忘了自己,还忘天忘地,望了周围的一切,那感觉,就是旁边有一颗炸弹将要爆炸,我也不情愿停下,忘情的吻,忘我的吻,忘本的吻,说“忘本”,是因为此刻就是亲娘老子来了我也不在乎。
东方的载重量够大,抱着身材并不婀娜的我吻着,一步一步略显艰难地走到床前,合二为一的两个身躯重重的砸到柔软的床上。
我们在床上仍然紧紧的拥抱不愿分开,揉碎桃花红满腮,玉山倾倒不须扶。红楼的尤三姐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是刎,我们是吻,呵呵。
吻过以后,我察觉出余竹的阴影尚在,仍笼罩在东方的内心深处。
我试图使尽浑身解数,想让他开心,突然看到墙上一幅鸳鸯戏水的水粉画,灵机一动,说“亲爱的,咱俩洗鸳鸯欲吧,让你在水里撒欢享受怎么样?”
我原以为他会感兴趣,没想到他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就再没有什么其它的表示。
啊,我伤他太深了,当初真不该跟余竹节外生枝,唉!
我怀着深深的愧疚,依偎在他肩上,表面故作平静,心中却翻江倒海爱情走私虽然刺激,但也危险,要是直接危害到爱情本身,就得不偿失了,看来今后要严把思想关,管住自己,遏制走私欲望,“狠斗私字一闪念”。
东方曾说活,“狠斗私字一闪念”这句话,在文革时期都挂在大家嘴边上。
他被我“请”到卫生间,一同站在莲蓬头下。水滴和泡沫沿着我们的肌肤顺流而下,尽管我们此时的身体是赤诚相对,但内心却有了隔阂。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只要面对着我的捰体,就会用手指轻轻的在我的皮肤上撩来划去,或者用舌尖不断地舔我的耳梢、颈项和后背,今天只是闭上眼睛,任水流冲刷着自己。
我愧对他,心想只有尽力把他服侍好,才有可能求得他的原谅。我用他喜欢的方式,不断的抚摸他,但那小瓜不给我面子,毫无反应,继续毫无反应地低垂着,不见勃勃生机。
我又蹲下身,把这个冷淡的小东东含入口中,唇舌齿腮,使尽各种刺激招法,试图激起这小家伙的兴头,可小瓜在我口中始终像一大块软糖,既不硬也不化,让我徒劳的辛苦了很长时间也未见效果。眼见让它突起无望,我只好放弃了,好失败啊,突然感到委屈,眼泪随着水滴一同流了下来。
我缓缓站起身,抱住他,声音有点哽咽地说“瓜瓜,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原谅我好么?我跟你解释,那个同学以为我没有男朋友,就追求我,当时我怕他尴尬,没有直接拒绝,可能让对方以为我态度暧昧,但后来坚决的拒绝了,我知道自己心里爱的是你。”
东方终于开口了,说“我在想黄洪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漂亮的女人只可做情人,不可做老婆,占有就可以了,千万不要拥有,会累死你’。”
我撅起了嘴,说“他胡说!我才不会累死你呢,我要爱死你。”
东方说“他的话有道理,我们在老山前线时,就痛感守阵地的艰难,攻占对方的阵地固然很爽,可要是想守住就难受了,最好是攻了就撤,决不去守,永远主动。”
我问“瓜瓜,只勾引别人的女人,而永远不固定拥有自己的女人,永不结婚,就不必防守了,是么?”
东方没回答我,岔开了话题,问“家里知道你学习结束了么?”
我说“知道了,我跟爸妈说,我和同学在北京玩两天。”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问“你经常对家里说谎么?”
我竟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他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问这个?
我们洗完,躺在了床上。
我问“瓜瓜,还生我的气么?”
他终于笑了,说“不生气了,可我今天很累。”
我说“那好吧,你就不晃了吧,可我要给你咬,小瓜要是继续没什么反应,就说明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我不怪你,亲爱的,都是我不好,你睡吧,我想晃,自己晃。”
他说“我今天不想配合,只想睡觉,你不会生气吧?”
我趴在耳朵上,小声说“瓜瓜,今天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是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以前对任何人我都是羞于启齿的。”
他困倦的眼神里突然来了精神,等着听我继续讲。
于是我把对毫无知觉甚至僵硬的异性身躯有强烈的反应和性冲动欲望的嗜好告诉了他。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我,问“是,是,是j尸欲?”
我说“你们男的才叫j尸欲呢,我这叫恋尸癖,但仅仅是一种幻想,并非真的想接近尸体。”
他问“对这种性幻想的向往强烈么?与欢蹦乱跳的性感英俊男人相比,孰重孰轻?”
我实话实说“对性幻想的向往更强烈。”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吃惊,表情恢复了平静,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问“是不是我被动的接受你的爱抚,就像没有知觉一样,你会感到更加刺激?”
我说“没试过,可能会吧?”
他开玩笑说“那好,正好我累了,我睡我的,你忙你的,只要你别拿刀杀了我,别动真格的就行。”
我们俩都笑了,他的确累了,片刻之后,他果真马上开始呼呼大睡。
我内心激动,激动的原因很多,一是他终于原谅了我;二是今天我终于可以尝试一下在一个男人的身体上实现我的性幻想,模拟我自从进入青春期之后对这种性取向的向往;三是今夜对于我一生来说,是个里程碑,我平生第一次与男人过夜,当然我小时候与爸爸妈妈在一起时不能算。
我把他想象成一具僵尸,然后抚摸他的小瓜,没想到他睡着了,小家伙倒挺配合,昂然抬起了头。我马上舔它,然后趴到他身上,把阴阳两个敏感部位凑到一起开始扭动身体,哇!好爽!高嘲快感汹涌而至,这模拟j尸感觉真是棒极了。
东方醒了,我感觉他的小瓜在有节奏的动,他也开始兴奋了,我继续趴在他身上扭动着身子,让我们俩身体的阴阳部位保持着紧密地接触和摩擦。
他更加兴奋了,眼睛放出明亮的光芒,看着天花板,我问“瓜瓜,下面感觉出什么?”
他用了《西游记》里的一句诗“中间三寸窄,露出风流|岤。”
我知道,那是描述勾引唐三藏的女妖。
这家伙,不会是想说,我好比想滛用唐三藏的女妖精吧?
随后,他释放了,好似溃堤一泻千里,当然,仍是在“风流|岤”外。
58.偶忆童年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本打算今天要早起游览故宫的,但我们起床晚了,原计划八九点钟谋面的太阳又年长了一点,变成九十点钟了。
酒店早餐时间已过,我们在大堂吧随便喝了点咖啡和牛奶凑合了一下,权当早餐。
东方建议,上午随便干点什么,中午去前门的kfc吃点快餐,然后再游览故宫,一下午足够了。
我同意,问“那上午咱们随便干点什么呢?”
他略想片刻,说“要不然我带你去看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吧。”
我来了兴趣,说“好啊好啊,老公,快带我去看。”
我知道他从小在北京长大,这家伙小时候一定有很多有趣的故事。
出租车在皇城根停下,我带着无比的期待,跟他环顾四周,指指点点,闲庭信步一般走进了一个名曰锣鼓巷的南口,南锣鼓巷。
他停住脚步,说,从这里开始,往北,就是我的童年和少年。
我向北望去,锣鼓巷,一条很小的街道而已。
他指着巷口西边,说“这里原来是北京无线电试验厂,我在这儿第一次看到彩色电视机,你猜是什么年月?”
我想了想,说“最早也应该是八十年代以后吧?我听说七十年代末,平民百姓家才开始有了黑白电视机。”
他摇摇头,笑了,说“你无法想象,是六十年代末,一九六九年。就是在这北京无线电试验厂,我父亲带我来的,他当时是北京军管会的军代表。”
一九六九年?我出生前的十一年?我真是觉得不可思议,问“那时就有彩电了?”
他点头“是啊,我记得那是党的九大召开期间的晚上,爸爸带着我来到这里,当时的无线电试验厂里像是有一个很大的房子,大概是大实验室吧,几台彩电和一大堆仪器设备分布在室内的不同地方,每个电视都开着,电视前都围着一堆人在看,记忆深刻的是当时电视里的节目是钢琴伴奏的京剧清唱,《红灯记》,颜色失真,李铁梅红红的上衣,蓝蓝的裤子,红得发紫的脸色,可见当时咱们彩电的色彩技术不过关。”
我说“那时能看上彩电就不错了吧?估计大多数人都没见过。”
他说“是,我过后跟我们胡同里的叔叔阿姨说起,他们不信,从我们住的雨儿胡同到这儿才几步路啊,他们都不知道呢。”
我说“是啊,估计当事者也算尖端技术了,大多数人看不到也正常。”
他接着说“还有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当时在彩电的荧光屏映照下,我看到室内墙壁都是在砖墙上直接刷上去的石灰粉,砖缝清晰可见呢,当时的形势就是抓革命促生产,批判封资修,电子行业的口号是‘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工棚里照样搞电子’。”
东方沉醉在对往事的回忆中,自言自语“在北京长大的孩子就是见多识广啊。”
他回忆完第一次看彩电的经历后,又指着巷口东侧说“过去那里有一个小酒馆,我们这一带的小孩儿常去那里给大人买散啤酒,两毛钱,半升。那酒馆里面经常坐着几个老者,都是戏迷,一盘开花豆,二两老白干,边喝边摇头晃脑的评论现代京剧的唱腔,那情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很有趣酒桌前老先生滋溜一小口白酒,再吃一个开花豆,对另一个说,‘这句要是这么唱,就更有味儿了铁~梅~~呀,咚个里根隆!’”
东方摇头晃脑的学着老者唱京戏,活像个顽皮的大男孩,可爱极了。我禁不住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说“瓜瓜,你真可爱!”
我们俩向北走入了锣鼓巷。几步一个胡同,走到第三个胡同,他停下了,往西一指,说“这就是雨儿胡同,你看胡同中的那棵大槐树,那是雨儿胡同的标志,那大槐树西边的院子原来住着齐白石,胡同西头儿的大院子住着粟裕,当时是国防部长。”
他又往东一指,说“那是棉花胡同,人才辈出的中戏就在胡同里,我们小时候晚上常去偷看那些工农兵学员谈恋爱。”
他感慨万千“唉,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世代沧桑啊。”
他突然指着胡同北侧墙壁上阳光投射过来的条条树枝影子,说“有一篇散文里这样形容北京的冬天‘冬天是墙上的树影,冬天是火炉的声音’。北京小胡同里烧煤球炉子或者蜂窝煤炉子取暖的很多,冬天你常能听到捅炉子、盖炉圈那特有的生铁撞击声。当我看到那篇散文时,一下子让我想起了我的童年和北京的冬天。”
说到这儿,我突然发现他的眼中盈着泪水,可见虽然过去几十年了,他对北京依然眷恋,毕竟这里有他的童年。
我说“想不到,你对北京如此情深,昨天咋也没看出来呢?”
他说“每个人的童年都是一个美丽的梦,梦开始的地方就是笑容和泪水开始掬撒的天地,不管是欢乐还是痛苦,都会变成你心灵上的烙印,伴随你走向成年,直至人生的终点。”
我突然委屈的哭了,把东方搞的莫名其妙,不知缘由不知所措,忙掏出纸巾替我擦泪,问“苗,你怎么了?”
我擦干眼泪,说“我的童年就不是美丽的梦,那是爸爸和妈妈怒冲冲的表情以及热战和冷战构成的梦魇,刚才你说起童年是那样的动情,让我感到自己的童年很不幸,可怜。”
东方见我不哭了,说“哦,原来我回忆童年令你想起伤心的童年往事。”
我迅速恢复常态,说“是啊,我的童年不像你那般的色彩绚丽,真羡慕你,亲爱的,以后慢慢讲给你听吧。”
他再次替我擦擦泪水,拉着我的手,穿过中戏所在的棉花胡同,来到北兵马司,此刻已时近中午,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前门。
59.青春无悔不是真
故宫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庭院深深,宏伟气派的有些肃杀,宣示着皇家的威严和恐怖。
这里面发生了多少男女之间的故事呢?苍松翠柏掩映的红墙绿瓦似乎遮挡着无尽的宫廷幽怨,当我走在残破不整的殿前砖面广场内,伫立于皇帝历次举行婚礼大典的洞房前,不禁生出了阵阵思古幽情。
我深情的望着东方,说“我有你宠爱好幸福,想想这里从前的女主人们多惨,有多少后宫佳丽就在这女人的性沙漠里忍受着一生的饥渴,天天盼望着万岁爷滴水的恩泽。”
东方笑我,说“呵呵,你要是生在古代,会不会成为宫廷的内乱之最呢?”
我说“俺又不造反,怎会成为内乱之首?”
他说“十恶不赦之首恶为内乱,这个内乱不是指造反,是指乱囵,不伦之乱。”
我也笑了,说“嘿嘿,还真有可能,我要是被选为妃,肯定不甘心被皇上宠幸几次就不闻不问了,估计会与能接触的所有男人上床,甚至亲兄弟。”
他疑惑的看着我,说“真的?连亲兄弟也不放过?”
我认真的点点头“可能啊。”
他若有所思,说“都说乱囵很刺激,你也有乱囵的幻想么?”
我连忙矢口否认“没有没有,至少是原来没有。”
他问“现在有?”
我看东方的表情很轻松,但也挺认真,说“亲爱的,我要是跟你说实话,你会生气么?”
他很温柔的看着我,说“苗,要是跟我实话实说,我还生气,那以后谁还敢跟我说实话呢?我不是太傻了么?”
我说“那好,我告诉你。”
我给他讲了贾红的故事以及对我的刺激和深深的影响,然后说“瓜瓜,我还真幻想过,我爸爸妈妈年轻时都很漂亮,我要是有个哥哥,一定英俊无比,我可能从小就会爱上自己的哥哥,不是亲情,是那种男女之爱。”
他微微一笑,说“要真是那样,你现在十分看重的那层窗户纸恐怕造就不存在了吧?”
我很认真的点点头“那是肯定的,你想啊,都把女人的贞操比做女人的生命,而chu女膜又是贞操的标志,可女人的第一次是唯一的,过去女人要从一而终,当然只能把第一次奉献给自己的丈夫,现在不同了,老公未必是终身制,择优录取、中途换马、竞争上岗屡见不鲜,这样把第一次给了未必能伴你终生的男人有点太亏了,对继任者也不公平,所以还不如给自己的亲哥哥呢。”
东方点点头“听来有点道理,但实际上属于歪理,首先,女人的贞操是形而上的,并非仅仅chu女膜那么简单、肤浅,我在网上看到,现在很多女大学生卖处就是基于你刚才说的这种歪理邪说。”
我嘿嘿一笑“是的,很多女大学生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卖个好价钱,就是这样想的。”
他说“等这些女生成熟了之后,才会知道,很多珍贵的东西并非可以用金钱来衡量,她们卖掉的并非是chu女的第一次,而是自己的圣洁灵魂,我看到一篇文章上说过,很多男人都后悔没有跟某个女人发生过关系,而很多女人都后悔曾经跟某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卖处的女学生们将来会后悔的,不是为了那层窗户纸,而是为了那次过于精明的买卖。”
东方说得有道理,第一次的物理性损伤程度远远小于心灵上的创伤。
我们游览了一下午,心灵交流了一下午,对性与爱的讨论也持续了一下午,但离开故宫时,最终交流的结果对于我来说却只有两个字迷茫。
不能不承认,东方的观念和我从小形成的理念差异是巨大的,尽管我表面对他的观点表示赞同,但我知道,从骨子里我就是不可能轻易接受自己被改变的,虽然我承认,自己的性道德标准形成和性人格建立都是扭曲的。
晚饭后我们俩去了燕莎商城。高贵典雅的高档服装让我目不暇接,当东方说让我挑选几套喜欢的服装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