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刚说道“本来今天是想请周哥过来联络联络感情的,周哥有事就算了。
改天我在紫燕楼摆一桌给周哥赔罪,周哥一定要给个面子。过去,陪周哥去医院看看去,你今天就是周哥的人,要是周哥不满意,回来我摆治死你。“说这一推身边的浪货。
我转身出了包间,浪货在后面跟着,从手包里掏出纸巾帮我擦脸上的血,又给我捂住头上的伤口。
我来到洗手间,仔细对着镜子把脸上的血擦乾净,头上的伤口倒不是很疼。
浪货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我炮制她。我对她说“走你的吧。”她说“你不去医院哪?你还是上医院看看吧。”
“走吧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去不去医院也碍不着你的事。”
“马……马刚让我跟着你……”
“傻逼,你想跟就跟着吧。”我出了饭店在街上打了一辆车,浪货也跟着上来了。
“你叫啥名字?”途中我问浪货,她说她叫丁慧。
“你在哪儿上班?”她说现在在满山红坐台。我问她怎么认识马刚的,她说是通过那俩孩子认识的,马刚是那一片的混混,说是家里有亲戚是当官的。
“你以后干啥事儿少鸡巴再耍赖!现在这社会出来卖逼没人看不起你,不过你他妈要是好耍赖就招人烦知道不,你也就是遇见我这个脾气好的,要遇见别人那天晚上不打你个半死才怪。”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我再也不敢了。”丁慧忙不叠的认错,弄得前面的司机不时回头看我们俩。
到玻璃厂医院找医生看了看,缝了两针就没事儿了。我出了医院让丁慧走她就不走,非要请我吃饭当是那天的赔罪,不吃白不吃,在蒙古风吃完了饭这浪货竟主动挽住我的胳膊,说让我去她那里坐坐,我明白坐坐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拒绝。
浪货住得出租房,是在工业高专后面的一栋家属楼里,是一个简单的两室一厅。我进来的时候屋里还有三个小姐打扮的妖艳女人在客厅唯一的茶几上打斗地主。看见浪货领人回来见怪不怪,有一个浪声浪气还问要不要玩双飞。
浪货骂了他们一句,把我领进了一个屋内。屋里带个阳台,只有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墙角放着几个皮箱,脸盆茶杯毛巾饭盒乱七八糟堆在桌子上,还有一些劣质的化妆品,靠着桌子竖立着一面大玻璃镜子,空中胡乱钉着铁丝上面挂着女人的内衣裤胸罩丝袜,大多数是性感镂空的丁字样式。
她回身搂住我的脖子,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的腿比较直而笔挺,摸起来手感不错。我隔着裤袜来回揉摸了她屁股几下,她的腿就缠到了我的腰上。
我解开皮带,掏出处於半硬状态的阴茎。她识趣的蹲下,用手套弄了几下,又往上吐了口吐沫卟叽卟叽套弄得发出水音,阴茎在她的套弄下慢慢涨硬变大。
她淫荡的抬头看着我讨好地说“洋哥,你的鸡巴真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