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现在已经得到了四个女人,正在向第五个努力。
他觉得时间简直像飞一样,模模糊糊之间过去了好些日子,虽然在每个星期中总会有一些令他惊奇的发现。
这个星期中的怪事发生在星期四,洁西卡的「课程」上。
「晚上好,洁西卡。可以开始了麼?」
洁西卡实际上不仅非常聪明,而且阅读速度很快,他们早就将今年的课程全部结束了。
当然,為了达到这样的结果,罗恩用了不少功夫。
他每次几乎都是花两小时给她进行马拉松式的补习,只花半小时在性事上。
这样做对於他自己的良心上来说也会有或多或少的安慰。
「我们能先谈谈麼?」
她显得较往常平静,让罗恩有些不安。
「她难道已经摆脱我的控制了麼?」
麦可告诉过他精神控制只是暂时性的,但是每次上课时他都会加强一些指令,应该不会有摆脱的可能…
「不管了,反正我还有那盘录像带。」
「好的,你想谈些什麼?」
「我知道你对我做了些什麼.可能你也知道我在想什麼,但我还是需要说出来。」
「嗯,你说吧?」
「我虽然不很明白,罗恩,但是我开始接受你对我的控制,而且渐渐喜欢这样。」
「她到底在说些什麼呀?真是失败。」
「嗯,即使这样的话,有什麼问题麼?」
「我也不觉得有什麼问题,我只是需要谈谈。你能告诉我你是怎麼做的麼?
我是说,你给我吃了什麼药,还是别的什麼?」
「没有。我问你需要喝些什麼时,你都是说不的。所以我并没有给你吃什麼药,但是要我解释清楚的话也很麻烦,因為有些环节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我们能不能就直接承认事实,我现在可以控制你的思维?」
「好吧,如果你这样说的话。大概这样会对我容易接受些。罗恩,这个学年马上就要结束了,以后我担心我们再也没法像这样见面了。我不愿意那样的情况发生。」
「你在说什麼呀?」
「我是说……见鬼,罗恩,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我就是不要和你分开。」
「这倒是非常有趣。开始是因為我想要她,现在全都倒过来了。」
「你是说你想当我的女朋友麼?」
「我想我并不是很像当什麼女朋友,虽然这样在学校裡会比较方便一些。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係比男女朋友要紧密得多,你不觉得是这样麼?」
「嗯,我猜是的,然后呢?」
「罗恩,我不晓得我為什麼喜欢这样,但是这大概是最符现状的一种关係……我想做你的……奴隶。」
「什麼!!!!怎麼会这样!我可没有下过那样的指令啊?」
「喔……洁西卡,你怎麼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是指,你為什麼要告诉我这些?」
「我不知道,罗恩。我知道的只是,整个星期中,我能想到的只是你,而且越想就越觉得受不了,只想和你马上做爱。这样的折磨简直就像下了地狱一样。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在控制我,虽然我不明白為什麼,但我就是不在乎。」
「洁西卡,在这儿等我一下,别动。」
罗恩知道她不会动的,即使现在他并没有下任何的指令给她。
他跑房间找那张名片。
「该死,放在那儿了?啊,找到了。希望他们能帮上忙。」
不幸的是,他们的答几乎没有什麼实际意义,罗恩现在觉得比他打电话之前更加困惑。
那个接电话的顾问说话非常直接「有什麼疑问?」
「什麼疑问不疑问的,她…她想当我的奴隶,几乎说著说著就要哭出来了!」
「这不是什麼异常现象。有不少女人对於精神控制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该怎麼办?」
「想怎麼样就怎麼样。我们不会裁定你的行為。」
「我并不是让你来裁定什麼行為,我需要「建议」!」
「我不能给你进一步的建议,因為我对你的整体情况并不瞭解。你必须自己作决定。但是,如果你决定留下她的话,你需要带著她一起来参加营地的训练。
你可以将这件事作為你决定的一部分,不过也不要想得太多。格尔文先生几天后会亲自和你联繫,如果需要的话会签一些文件。还有什麼我可以帮忙的麼?」
「我猜没什麼了。」
「祝你有个快乐的夜晚。再见。」
对方掛断了电话。
和罗恩想的一样,洁西卡自他离开后一寸也没有动过,但是他对於该怎麼答她并没有什麼意。
「洁西卡,过来。」
罗恩坐在沙发上,让洁西卡靠在自己身边。
过去的几周裡,他学会了一些读取别人思维的方法,在几个同学和海尔斯夫人身上实验时,他曾经尝试著擦去了一点他们的记忆。
他将手搁在洁西卡的乳房上,并不是有什麼需要,而是每次他总是习惯於接触著对方的身体而进行精神工作,在洁西卡身上,最吸引他的自然是那两座小山。
她很快就鬆弛了下来,随之她的心神也向他放开。
从海尔斯夫人身上,罗恩已经学会怎麼识别因為他的玩弄而出现的想法。
它们在头脑中產生的变化是很细微的,但是罗恩能够找到它们。
他深深地潜入洁西卡的思维中,试图找那些由他而產生的影响。
他先看到了自己原来下的学习指令,接著是他的箝口令,再然后是一些服从指令。
是因為这个麼?
可能是服从指令太强了?
但是在其他人身上也下过相同的指令啊?
他又看到了他的「飢渴」指令,怀疑著是否这才是罪魁祸首。
会不会是不断的飢渴让她变成现在的样子?
「好吧,把它删掉,看看会发生什麼.」
他动手删除了自己原先的指令,但是却发现在他的指令后隐藏著一些衍生出来的图像没法弄掉。
「难道这些是后遗症?还是她自己的想法?看来我还得问问格尔文先生。」
他把意识从洁西卡头脑中抽了来,看著她慢慢甦醒的样子。
「发生了什麼?」
「别担心。我只是需要看看你都在想些什麼.洁西卡…你看,我叫你洁思好麼?」
「好的,我很喜欢。」
当然这并不常,她从不愿意别人使用不同於洁西卡的称呼,她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麼,不过和罗恩不一样,她很高兴接受新的指令。
「谢谢,我想我们得从头来,洁思。我并不是说不要你,但是我觉得我们可能得先分开一断时间。这样吧,你先家,我们这星期不上课了。然后,如果你到了下星期仍然坚持你现在的想法,我们再来看看能做些什麼,好麼?」
她受到了不小的伤害,罗恩能感觉到。
他知道她不愿意离开,但是他必须搞清楚洁西卡现在的愿望会不会随著他移除指令而慢慢褪去。
「好的,罗恩。但是我该怎麼对妈妈说呢?」
「就告诉她我觉得你已经赶上了大家的进度,而且觉得你需要一些休息。当然,这个星期她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的。」
他笑著说道,非常高兴的是,洁西卡也笑了,不过同时也让罗恩有些惊讶。
「好吧,但是我不想走。」
他陪著她走到门口,更加令他惊奇地,洁西卡在临走之前给了他一个热吻。
「求你了,答应我吧,罗恩…再见!」
美丽的身影离开他视线的时候,罗恩喃喃道,「再见,洁思。我该对你做些什麼呢?」
罗恩急需要一些分神的东西,洁思的问题让他实在太困扰了。
他决定在母亲身上让自己放鬆一下。
过去的日子中,他每天都会闯进她的幻想中大肆凌虐一番,母亲在幻境裡的反应让他认為她已经準备好接受肢体的接触了。
母亲正在厨房,為自己準备夜宵。
罗恩来到她的背后,给了一个对於现在的她已经颇為熟悉的拥抱。
感觉到儿子站在背后,双手环在她的腰际,桑德拉几乎反射性地向后靠入他的怀裡,在他的臂膀中显得极度放鬆。
「你不是还有学生在麼?」
她轻声问道。
「我让洁西卡去了,她需要一些休息,不然她可能要爆炸了。」
「其实是我快要炸开了才对……」
罗恩口不对心地应著。
「看来你是个不错的老师呀,知道什麼对学生最好。」
桑德拉继续享受著紧拥的感觉,虽然这在几星期前是她绝不允许发生的事情,现在她却懒得去考虑儿子的行為是否正确。
慢慢的,罗恩抬起手,曲成圆杯状的手掌轻轻按在她的乳房上。
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似在妮可和多莱妮身上,少不得也要揉捏几下,现在他只是温柔地按在上面。
「噢,孩子,你不应该这样…」
她并没有将他的手拉开,也没有跳出他的怀抱,罗恩自然连动也没动。
「為什麼不呢,妈妈?你觉得难受麼?」
他知道她很享受,无论是从她的思维,还是她的身体语言,他都得到肯定的答案。
手中传来顶刺的感觉无疑是坚实的乳头造成的,她反覆交错著大腿,必定是因為阴户裡的淫水正汩汩而出。
他离目标已经很近了,但是最后几个障碍总是最难突破的。
「这不是妈妈和儿子之间能够做的,亲爱的。」
「是麼,妈妈,既然你喜欢,我也喜欢,这又有什麼能不能够的问题呢?这不像你交了一个男朋友或别的什麼吗?」
「我知道,只是现在我好像对别的男人不感什麼兴趣,我猜可能是因為你父亲的缘故吧。事实上,从麦可和我离婚后,你是唯一亲过我的男人。」
「所以你瞧,妈妈?这样看来也并不坏,不是麼?」
时间对於母亲和他来说都是必须要付出的,但罗恩至少可以享受现在站在这裡,紧拥母亲的感觉。
他们两人从各方面都很配桑德拉查菲只有5英尺2英寸高,对於3岁的罗恩也不过高了一点儿。
罗恩几乎是崇拜著她的身体,任何一个部分都是那样得和适。
她的乳房,大腿,臀部,每一个都有著最完美的比例,加上她彷彿梦幻般美丽的脸孔,罗恩真是无法想像父亲当时怎麼会忍心殴打她。
如果是正常男人的话,对著这样的面容,除了亲吻还能做别的什麼吗?
「我想并不坏……但是……」
她犹豫著,直到她最后有了一个自认為罗恩无法拒绝的办法。
她在他的怀抱中转过身,深情地亲吻著他的嘴唇。
她一小部分的想法是用这样的战术让他停止原来的行為,但是在执行的时候,她吻得情不自禁地专注。
罗恩知道不能勉强,所以在他们分开的时候,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桑德拉继续準备她的点心,对於刚才的一切心中满是喜悦。
她甚至觉得她取得了一些进步,事实上,他们两个都有各自的进步而已。
这样的练习,罗恩每天都要来个一两次,渐渐地,母亲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在她的幻想中,他也让图像变得更加清晰。
他不断地敲击著她心中对於母子爱情的天然障碍,一面他必须一点一点拆除的高墙。
这很花时间,但他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格尔文先生星期二来到他家。
「你好,罗恩!他们告诉我你碰到了些麻烦。他们没有详说,但是我猜是发生了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是麼?」
「是的,我们到起居室谈吧。」
一进房间,他们看见特咪和妮可正坐在沙发上纠缠,「我的小姐,你们能不能到楼上做这些呢?我需要和格尔文先生谈些事情。」
特咪走近吻了他一下,问道,「你待会一块儿来麼?」
「可能吧,不过没有我,你也一样会很享受的,不是麼?」
「不,有你在的话更有趣!」
两个小傢伙蹦蹦跳跳地跑上楼,麦可坐下笑著道,「看来,你快忙不过来了,罗恩。」
「咳,你不知道,格…」
「罗恩,你可以叫我麦可。我们在营地裡尽量都保持非正式的态度。」
「好的,麦可。你不知道我做的事,发生这些有很多不是我原来想的,你能先答我一个问题麼?」
「行啊。」
「就是刚才的特咪。是她自己来找我问我是否能够……帮助她和我妹妹。我想可能是因為我的缘故,但这件事该是在我意识到有精神异力之前就开始的。你说是不是有这个可能是我引起的,还是只是因為她自己…变态…的缘故?」
麦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和刚发现能力的人在一起总是非常有趣的。
「不,和她应该没有什麼关係.过去你是否觉得她很迷人呢?」
「有,我觉得她非常迷人。」
「那大概就是答案了,罗恩,精神异力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东西。对於持有者的意愿,它有时会自动执行一些工作,它的人可能一点都不知情。而且由於精神异力是与生俱来的,所以它会从你一出生就开始影响别人。这也就是為什麼一些没有经过训练的精神异力持有者也会或多或少地影响一些人,但是通常这些没有训练过的人的能力都是很弱小的。好了,你还有什麼别的麻烦麼?」
「哦是的,还有一个大麻烦是关於洁西卡的。」
「名字很漂亮啊,有什麼问题吗?」
「她想当我的奴隶。」
「我重复一遍,有什麼问题吗?」
麦可咯咯笑道,虽然他从罗恩的表情中早就知道他正在困惑什麼.「你瞧,罗恩,难道这让你有什麼不安麼?」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缘故,她才想当我的奴隶的。我是说,我控制了她,但同时也控制其他人,但是没有别的人和她一样要做我奴隶的。」
「可能别的人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和你说清楚他们的想法呢。另外,你觉得什麼控制命令是罪魁祸首呢?」
「我让她只要一想到我,就会兴奋起来,你知道的,是那个兴奋。而且在我检查她的思维时…」
「等一下,你能够检查她的思维?你真的能做到吗?」
「嗯,不过我想我还在学习阶段,但是已经可以做得挺不错的了。怎麼了?」
麦可迅速地记录了一些东西,接著说道,「没有什麼特别重要的,但这确实有些不常。你继续吧。」
「哦,我可以找到我在她脑海中下过的指令,你知道的,就好像我把命令插在她头脑中一样。」
麦可点著头,不停地记录著,「继续。」
「我找到那条让她一想到我就兴奋的指令,然后把它删除掉。但是,我看到在它的后面好像有一团影子一样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它会不会因為我删除了指令而渐渐褪去呢?」
麦可感到异常震惊,对於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精神异力者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罗恩所说的事情的。
这已经是比精神调节更高级的技巧,他知道这就是所谓的直接精神编辑。
大多数精神异力者即使是想要学会都很有问题,营地中也只有极少数的人才能够精通。
麦可自己也无法完成这样的技巧,但在人事部中,他已经是最强大的能力者之一了。
「罗恩,我只能告诉一些别人告诉我的事情,因為我自己也不能办到你刚才所说的事情。但是,还是有一些人能做到的,那些命令,或者像你说的阴影,是不会褪去的。它们要不就在那儿,要不就不在那儿,你看到的,已经是她自己的想法了。她将你给她的命令重新变化,最终成為她自己给自己下的命令。当然,这些她自己的想法,可以由别的指令覆盖掉,但是它们是不能被删除掉的。我想她一想到你就兴奋早就变成了她自己的意愿了。」
「所以,她要当我的奴隶完全就是她自己的想法了,是麼?」
「应该是的,接下来的问题是,你想要她吗?」
「当然!我是说,如果营地不禁止这个的话。」
麦可有些厌烦总是要老生常谈,但是作為人事官,他几乎每天都得重复一遍这些该死的台词。
「罗恩,营地对於比这更过激的行為也不禁止。而且总的来讲,大多数营地会员都至少有一个「奴隶」,当然有的人也不喜欢这样的称呼。我们一般把他们称之為「奉献者」,或者「随从」会好记一些,你可以想叫她什麼就叫她什麼.除此之外,营地会帮助你完善对她的控制,所以她会需要和你一同到营地受训。
另一个原因是一个和你有如此关係的人在离开你很长一段时间后会发生很多麻烦的。如果你决定不要她,你就必须对她重新下一些指令,改变她对你的感情,最重要的,是把她自己已经形成的想法覆盖掉。」
「我想要她,那麼我们该怎麼做呢?」
「我们得和她的父母谈谈,至少得见到其中的一个。你能让他们过来麼?」
「行,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罗恩拨通西蒙斯夫人的电话,问她和洁西卡是不是可以一起过来一下。
他告诉她他们必需好好谈谈洁西卡的功课,她自然马上就答应了。
「好了,她们几分鐘后就会到了,她们认為我们会谈洁西卡的功课,你看能从这方面入手麼?」
「很好,罗恩。你对於母亲的心理很瞭解啊。洁西卡知道真相麼?」
「你指什麼「真相」?」
「关於你的能力。」
「不全知道,她只知道我能控制她就是了。」
「嗯,很聪明,这是一个战术,永远别让人知道你能做的每件事。」
就在此时,桑德拉?查菲从大门中走了进来。
她今天的穿著打扮足以让人晕倒。
桑德拉浅棕色的头髮,闪动著的翠绿眼睛,诱人的小嘴像是永远在乞求亲吻。加上她浅蓝色的上衣,薄得可以清晰的看见衣服后面两个暗色的黑点。
「她没戴乳罩!」
罗恩使劲把眼神移到她身上的其它部分,她下身的白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曲线。
罗恩早就一柱檠天了,同时还尽量地忍耐著不让自己的眼珠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