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去看他,在丫鬟的服侍下去了自己的卧室。
荣胖子心中恼恨却又得装出恭敬孝顺的模样,可惜我没看见,否则定要笑坏
肚皮。
************到房裡,点上了灯,我却没立刻就寝,随口说
道「这真是奇怪了,我们走的时候那麽隐秘,怎麽会让爹娘发现的?小六,你
说是怎麽一事,是不是有人告密啊?」
小六显然没想到我会有此一问,一时之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在知道老爹他们刚来的时候,我就想着这个问题,思不得其解,直到
我眼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小六的踪影时,才隐隐约约感到了一丝问
题。
我大喝道「说,是不是你去告的密?」
「噗通」
一声,小六吓得跪了下来,辩解道「冤枉啊!少爷,我我一颗忠心可
昭日月,少爷对我这麽好,我又怎麽会去告密呢?冤枉啊!」
「冤枉?那你说,刚才我爹妈来花楼拿人的时候,为什麽没看见你?他们
就是进来得再快,你也该有机会上来通知我,那时你又去哪了?」
「这我我」
「说不出来了吧?因为那时你早就跑家去通知我爹妈了。至于为什麽这麽
做,恐怕还是因为小双的事情记恨着我吧?你嘴裡说不恨我,但又哪那麽容易就
忘了的,这次更是有荣胖子和我一同去,我俩在那裡被抓个正着,怕是都没好果
子吃。说,是不是这麽事?」
小六一时无语,只是默默地低着头,这表示了他间接的默认。
我歎了口气,道「我这裡是容不下你了,明天就让管家给你安排别的活干
吧!你我僕一场,今天的事既往不咎,你走吧!」
「不要啊!少爷,小六知错了,小六再也不敢了,小六是被猪油蒙了心,才
会做出这煳涂事来。不要啊,别赶小六走。」
小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拉着我的裤脚哭着对我说道。
他现在这个年纪正是一个易喜易怒的时候,恨一个人很容易,忘记一件事也
很容易,更何况书僮的地位比之一般下人可要高得多了,一旦日后我当家作,
他极有可能是未来的管家人选,所以在情在理都不想离开。
「你既能去告一次密,难保你下次不会再出卖我。你说,我怎麽放心把这麽
一个人带在身边?」
小六抬起头看了看我,眼裡闪过一丝恨厉,一把往旁边的牆上撞去,幸好我
眼疾手快拉住了他,饶是如此,他的额头还是轻微撞到了牆壁上,擦出血来。
「你这是做什麽?」
「少爷少爷不要小六,那小六活着还有什麽意思?少爷不相信我,我就
以死来证明,小六日后再敢做出对不起少爷的事,就让让我粉身碎骨,不得
好死!」
没想到这小六小小年纪,性子这麽烈,但也正是因为这点,使我内心有所不
捨和动摇起来,歎道「好了,我不赶你走就是了。日后不要再做这傻事了,生
命是父母给的,你要好好珍惜。」
此时无言,惟有泪千行。
************一座别緻的小院座落在林府的一个偏僻角落裡,
此刻屋内仍有烛光,一个年轻的妇人和一个小胖子正在说话,如果我看到的话,
就会发现这小胖子就是那个荣胖子无误。
「你说,你刚才去哪了?」
「我我我没去哪儿啊!」
那美妇怒道「还敢撒谎,刚才你叔母都派人到我这来找你了,你是不是又
去那些不该去的地方?」
「我」
没想到这荣胖子平时看着嚣张跋扈的,在这美妇面前却是大气都不敢喘,连
撒谎都不会了。
见荣胖子默认,美妇痛心道「荣儿,你什麽时候才会长大?你爹生前是怎
麽说的,你都忘了吗?你现在该是好好读书考取功名才是,每日留恋那些地方,
什麽大志都要消磨光了。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你懂不懂?一个不好就会被人赶
了出去。唉!」
「娘,你别哭了,孩儿知道错了,孩儿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别哭了,我以后
一定用心读书,好好伺候娘。」
没想到这美妇竟然是荣胖子的亲娘,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美妇爱恋地摸了摸儿子的头「不是娘要逼你,这裡再好,始终不是我们自
己的家,难道能住一辈子吗?你懂吗?」
荣胖子听完用力地点了点头。
忽然,「咚咚咚」
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美妇擦了擦眼泪,让荣胖子去开了门。
「呀,叔父,怎麽是你?您还没睡吗?」
没想到,外面敲门的竟然是林家的一家之林义海「呵呵,我担心你娘责
怪你,不放心,过来看看。」
美妇见是林义海来了,慌忙出来相迎,林义海笑道「萱,哈,妹啊,你
也别太责怪子荣,哪个男儿不是年少风流,只要不是做什麽大奸大恶的事情,也
就由他去吧!」
美妇微笑道「只怕这小恶做多了,长大后要去做大恶。」
「妹你多虑了。子荣啊,告诉你娘,你会去做坏事吗?」
荣胖子乖巧地应道「自然是不会的,长大了我要像叔父一样做好多利国利
民的好事呢!」
三人顿时欢笑一堂。
「好了,夜了,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去上课呢!我有些事情要和你母
亲说。」
林子荣见机告了声别就跑开了。
美妇见儿子走远,再看了看林义海,脸红了一红,自顾自地就走房中,林
义海心头一热,紧跟了进去,顺带关上了房门。
刚一关好门,林义海就冲上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美妇,鼻头在她脖颈间嗅个
不停,「哎呀,你你干嘛?荣儿还没走远呢!」
美妇嗔道。
林义海呼吸急促,喘着大气道「萱萱,我都好几天没来找你了,都快想死
我了。」
边说着,一双大手就在她的身上、腰间摸个不停。
「怎麽?今天胆子这麽大,敢偷着来这了,不怕让你夫人知道?」
在林义海的攻势下,萱夫人也有点动情起来。
「哼!那个贱货,要不是仗着她家裡的势力,我早把她休了,还用得着每天
看她的脸色?」
「休了她,你那宝贝儿子怎麽办?也让她带走吗?」
林义海停下了抚弄,怒道「呸!那个野种,我巴不得他死了才好。那个贱
人以为我不知道这野种是她和别人苟且生的,拿我当乌龟王八蛋耍,每次看到他
我都恨不得掐死他,免得辱没了我林家祖先的威名。」
萱夫人过身来爱怜地抚摸着林义海的脸庞,朱唇凑上去吻了他一口「你
还有我,还有荣儿呢!」
说完,脸不禁红了一红。
林义海大笑道「对,老天有眼,我还有荣儿这个孩子,那贱货怎麽也想不
到。她不义就别怪我无情。」
一时间转怒为喜,淫笑着摸上了萱夫人的胸脯,露出满足的神色道「萱萱
,你的奶子还是这麽饱满诱人,弹性十足,是怎麽保养的?」
「去你的,还不是整日被你这老东西摸个不停,难受死了。」
这萱夫人也是媚功了得,一颦一笑、一嗔一喜都勾得林义海六神无。
「整日?我可是好几日没来看你了。说,是不是被别的野男人摸过了?府裡
谁有这个胆子,是不是德旺那小子?说!」
「是,就是他,整日色迷迷地盯着我,你又不来,看得人家难受死了,所以
就就让他摸了。」
「哼,你个骚蹄子,和那贱货一样贱。说,德旺的鸡巴有我的大吗?」
「比你的大多了,又粗又硬的,还花样很多,弄得人家快死掉了。」
林义海面目狰狞将萱夫人狠狠地压在桌子上,用力地拍打了她几下屁股道
「骚狐狸,几天不喂你,就忍不住偷男人了,老子今晚非好好惩罚你不可。」
萱夫人妩媚地头看了林义海一眼,那神情既像幽怨又带几分开心,勾人魂
魄,引得林义海的下体快要爆炸了,狠狠地扒开她的衣服,一时间春色满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