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说不累!」
郎之胤怜爱地拍拍孙卉萱的脑袋,轻抚着她那柔顺的短发,在她清秀的脸上
轻轻一吻。
孙卉萱心中一阵温暖,不由得把头埋到人怀里,用脸颊轻轻摩挲着他宽厚
的胸膛。
「哦……」
孙卉萱突然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原来郎之胤的右手滑到了她的屁股上,中
指径直钻进了她的菊穴里。
孙卉萱为奴刚满两年,而且也远非吕水蓦那样的明星性奴,除了慧眼识珠的
郎之胤之外,被其他人指名服务的机会甚少,大多数时候都是担任餐厅侍者、
家政仆役、乃至人肉家具和活体凋塑之类的公共服务工作;因此她下身的两个洞
穴其实都相当欠缺实战经验,特别是后庭,虽然也在宿舍长的督促下从未放松锻
炼,但是一来天赋有限,二来宿舍长本身水平也不很高,因此到现在也只能勉强
容纳两支手指。
现在郎之胤只用一支手指插入,虽不会觉得特别困难,但自然没法和插入吕
水蓦那样的肛门相提并论。
不过,乌托邦人普遍觉得玩多了训练有素、熟练老道的后庭,偶尔抓个没
什么经验和技巧的小屁眼来捅一捅,听听那稚嫩的惊叫,感受一下那青涩的小洞
在紧张和疼痛的作用下不由自的颤动,也是一种很别致惬意的体验。
郎之胤的手指在孙卉萱经验尚浅的菊穴里用力抽送旋转起来,少女全身一震
,低下头去,依偎在人胸前,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羞耻而苦闷的低沉呜咽,全
身也颤抖不止。
她这反应使郎之胤越发兴奋起来,性用双腿夹住她的左腿,左手抓住她的
右腿向上一扳,使她双腿分开超过九十度,于是手指可以朝肛门里戳得更加深入
。
双腿被拉扯得彷佛胯下要被撕裂,被玩弄扣挖着的肛门又传来阵阵火辣辣的
疼痛,孙卉萱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
吕水蓦和韩遥君在房间一角的清洗水槽洗净了自己的身体,走郎之胤身边
,看到他正在玩弄孙卉萱,便静静地站在一旁。
吕水蓦关切地向仍被绑在刑台上的杜婕望了一眼,此刻吕晴已经不再刺激杜
婕的外阴,插在她后庭里的两支手指也不再运动,只留在那里充当肛塞帮助她扩
张肛门。
吕晴见吕水蓦朝这边望来,便偷偷竖起大拇指,表示「一切都好,你放心!
」
郎之胤看到吕水蓦和韩遥君走来,便对她们下令道「你们一人拿一条竹
鞭过来!」
然后命令吕晴「你给小姑娘戴上肛塞!」
吕水蓦的心直沉下去,偏偏又无可奈何,好在人至少还愿意给杜婕戴上肛
塞,也算是小小的安慰。
她于是和韩遥君走到放鞭子棍棒的壁橱,韩遥君伸手就要去拿最小号的竹鞭
,却被吕水蓦止住了。
「挑中号的,太小的话,人说不定会不满意,反而自己来选更大的鞭子。
」
两人各拿了一条铅笔般粗细的中号竹鞭来说是竹鞭,其实都是经过特
殊工艺处理,坚韧异常,对折也不会断。
这时吕晴已经给杜婕戴好了肛塞,然后按着郎之胤的要求也爬上了那张宽大
的躺椅,依偎在郎之胤身边。
郎之胤向杜婕一扬下颏,「开始打吧!先打脚心!」
韩遥君不知所措地向吕水蓦看了一眼,吕水蓦暗暗一叹,向韩遥君微微一点
头,自己先挥起手上的竹鞭,朝着杜婕那因为跪伏而翻向朝上的纤美脚掌,一鞭
挥了出去。
「啪」
的一声脆响,杜婕全身一震,却没有出声。
吕水蓦这一鞭挥出看似不遗余力,但其实在即将打到的一瞬间有个巧妙的收
劲,因而并没有非常的痛。
韩遥君看到吕水蓦先动手了,也照着样子一鞭挥下,她却不如吕水蓦那么善
于拿捏把握力道,这鞭下去,杜婕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于是两条竹鞭此起彼落,两位美女洁白的裸身随着举鞭、挥鞭和收鞭而曼妙
地扭动着,彷佛在跳一支美妙的舞蹈。
而伴奏的音乐,便是竹鞭击打脚心时发出的清脆响声,以及杜婕倒抽冷气的
声音,不时还伴随着一两声克制不住的呜咽抽泣。
郎之胤此时已放开了孙卉萱,让她依偎在自己身侧,轻揉着她的小小椒乳;
而吕晴则跪伏在他的另一侧,捧着他的阴茎轻轻抚弄,郎之胤则把手指插入她的
阴道里缓缓旋转,使她不时发出一声宛转的娇吟。
郎之胤就这样一边爱抚着两个玉人,一边欣赏另两位美女拷打一具娇嫩绝美
的肉体。
一开始杜婕还能忍着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是随着鞭打的持续,疼痛越发强
烈,特别是被打肿的地方再次被打击时,造成的痛感格外强烈。
韩遥君鞭打的地方不必多说,即便是吕水蓦刻意收力的鞭打,时间一长,所
累积下的疼痛也十分可观。
杜婕再怎么不同常,终究也是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女生,她的抽泣和呜咽越
来越频繁,后来终于达到了每受一鞭,就哀泣一声的地步。
而吕水蓦和韩遥君也已十分疲累,两人都汗流浃背,手臂都愈发酸痛。
特别是吕水蓦,由于体力消耗过多,她再也无法像开始那样恰到好处地把握
鞭打力度,落在杜婕脚上的击打渐渐都变成了收不住的重击,这也使杜婕更加痛
苦难熬。
在鞭打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之后,郎之胤终于叫了停。
两个施刑者停下手来,重重地喘着气,抬手擦去额上的汗水,拨开被汗水粘
住的头发,吕水蓦歉疚地看了一眼杜婕的脚心,它们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肿
鞭痕;她又扭头看了看镜面墙,从镜子里看到杜婕把头埋在刑床的皮革面上(防
止有时性奴受刑太重时忍不住用头去撞击床),全身一抖一抖,发出极力压抑
着的哭泣声。
郎之胤推开孙卉萱和吕晴,从躺椅上起身,走到刑床前,却先拍了拍韩遥君
那湿漉漉满是汗水的乳房,「很累吧?」
韩遥君连忙俯首躬身,「还好!不是很累!」
即将年满十九岁的她在矿山工业那粗鲁、彪悍、放肆的工人圈子里成长,
又是家中四姐妹的老大,自小就是个女汉子大姐头,无论说话行事,都是直愣愣
、硬邦邦的;即便已到了做性奴的第四个年头,她的风格依然故我,丝毫没有变
得温柔婉约。
不过她决非傻子,而是别有一番智慧(虽然连她自己都可能没有意识到),
三四年磨炼下来,竟然把自己这套硬朗憨直的风格发展成一种特别的魅力,从前
一两年只在及格边缘徘徊,几乎落得降级去做刑虐奴的地步,变成现在日益受
人喜爱,乃至乔忻一看见就喜欢得不行的程度。
吕水蓦若是知道她的进步轨迹,也会由衷赞叹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