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攻击。噼噼啪啪一阵快速激烈的交锋,女人败下阵来。被男人压在身下,用
双腿分开她的双腿,鸡巴整根捅进肛门。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气的女人,不住得摇
头,就像一头野兽。
「要来了么?是不是换个洞洞?」男人调侃着女人,手从女人的大腿内侧伸
了进去两根手指揉弄着女人的阴蒂。鸡巴倒是没有松懈,龟头每次都是差一点离
开肛门口,但是经过短暂的停留马上又滋溜一下钻进去。就像游泳运动员伸出水
面换气的头。
男人越插越猛烈,屁眼被带出大量黄色的污垢,污垢流到女人两片阴唇和阴
蒂上,女人自己用手插进了阴道,两根手指都插进到中间关节,随着男人的每次
插入一次次的呜咽着,似乎每一个下一秒都可能高潮,自己在不断攀登着高峰,
鼓励着男人下一记冲刺来的更猛烈一些。
男人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临界的到来,他已经不再控制,刚刚射了四回,这
一次临界竟然如此清晰强烈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他奋力穿刺着,象利剑一样每
次都全力刺入,积攒着那一刻的爆发。
「我要到了,射给我好么?我要吃,给我好么?」女人半回头哀求着,眼中
充满了渴望,一只手扶在男人的屁股上向下按着,为男人打气。
男人已经满头大汗,看着女人如此的表情,噗滋一声拔出了鸡巴,抓着女人
的头发把她的脸放在床边上,鸡巴向下,插进了女人的嘴巴,一下两下,五下十
下,在男人一次次紧皱的眉头中,精液终于灌入了女人的喉管。被口爆的女人还
在用舌头来回温柔的舔吸着鸡巴,一股精液从她嘴边流过了她的面颊,从颧骨下
划了个弧线滴落在地板上。
张贵也是在早晨五点左右惊醒的,他是被噩梦吓的。他梦见自己的车翻了,
自己死死抓住方向盘但是身子太重用不出力气,只能看着身子往下坠,在坠落的
过程中他醒了。
自从春氏姐妹去了省城后就没有了天赐和李家的消息。这两个蠢丫头临走因
为过于兴奋把事情过于简单得告诉了他,呼机留言里只写了,「段局,矿山,人
奶!」他完全不清楚这些都有什么联系。
另一方面,他哥哥在省城的四处打点已经从他这拿走了10万至今没有任何
消息。他坐起身子看着全裸的香桃和新来的杜鹃,有些厌烦地在香桃的屁股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