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堪玩弄的娇躯,一夜摆平二、三十个也是轻而易举。
袁忠义心中得意,并不急着采收猎物,抵住花芯磨了几下,将一次绝顶轻柔
化为普通泄身,保住里面喷薄欲出的阴精,好多将她把玩一阵。
杜晓云哪里知道这些,只当他温柔忍耐,是为了不叫她损伤太过,泄了之后,
又正是满心甜蜜柔情的时候,忍不住便道&ot;忠义,你……你不必太在意姐姐身
子,姐姐挺壮的,你……还是不要这样小心翼翼了,我看了……不快活。&ot;
&ot;姐姐说谎,方才你明明快活得很,屄肉都把我的宝贝吸住了,拔都拔不动
呢。&ot;袁忠义弯腰往她嘴上吸了一口,调笑道。
杜晓云满面通红,抬头咬他肩膀一口,娇喘道&ot;人家……心疼你啊。&ot;
&ot;可我也心疼姐姐,你说你阴关被破,我……我要是纵情和你交欢,真不会
害了你么?&ot;他扶住她紧凑腰肢,稍稍加快了出入的动作。
这一快,硬邦邦的龟头撞在屄心子上,让杜晓云屁股一夹,登时美得叫了一
声,急忙掩饰道&ot;我……我哪有那么不济事。只要……只要不是阴元枯竭的时
候还……还一直要泄,就不会脱阴。你……只管快些吧,不然……这青天白日的,
万一……万一有谁来了,我……我可真没脸再活了。&ot;
&ot;那、那好,姐姐,我……我可要动了。&ot;袁忠义伸手握住她双乳,先将阳
物送到最深,旋转磨蹭,在那软塌塌的花芯上一通按揉,挤出一片片清浆,&ot;你
若受不住,得赶紧告诉我。要是为此伤了你的身子,我……我可追悔莫及。&ot;
杜晓云已经满肚子情意绵绵,那条嫩腔子里到处发酥,酸痒得心尖儿直抽,
莫说是伤了身子,就是真被他干死在椅子上,怕也能含笑九泉,&ot;你……你只管
来吧……姐姐……受不住,会说的。&ot;
&ot;嗯。&ot;他眼睛一眯,将水淋淋的鸡巴往外一拉,带得嫣红屄肉都翻出一截,
跟着运足力道便是一夯,身子拍在杜晓云大腿之间,让整张椅子都吱嘎晃了一下。
&ot;嗯嗯……&ot;她胯下湿漉漉的小骚肉结结实实吃了一下,美得双颊生晕,偏
头靠在椅背上咬唇长哼一声,媚态毕露。
袁忠义登时性发,揉着那对儿奶子,贴在杜晓云身上狂抽猛送,耸得她一身
紧凑皮肉淫波荡漾,才几十下,小嘴便再也咬合不住,一口口叫唤出来,悦耳无
比。
狂干一番,他仍在最后关头突然放缓,轻柔点几下蕊心嫩肉,让那股钻心快
活的滋味,随着少许阴精缓缓流淌出来,不至于带着阴元一起狂泄。
杜晓云已被摆弄得媚眼如丝,赤脚软绵绵垂在两边,也早忘了阳光洒在裸躯
上的羞耻,纤长手指到了情浓之时,忍不住便在袁忠义胸膛上胡乱抚摸。
这一趟泄过,袁忠义估摸差不多到了时候,再憋着积累几遭,保不准会叫她
当真脱阴,要真让她就这么快活到没了命,可非他所愿。
正好他也觉得鸡巴阵阵发酸,便将身子一撤,在杜晓云发凉唇瓣上吮吻片刻,
把她翻转过来,双手扒着椅背,屈膝跪伏,往外耸出雪白臀峰。
&ot;忠义……你这是?&ot;她扭脸看他,略感不解。
&ot;换换姿势,不然我怕姐姐腿麻。&ot;他柔声答道,双掌沿着这体态下分外饱
满的臀弧走了一圈,往上一抬,蛟龙一个猛子扎入湿泞窄渊,顶得她一声哎呀,
低头咬着手指不再说话。
捧着大桃儿抽送,袁忠义低头望着她被扒开的肉谷之中,那个褐红色的轮纹
菊蕊,微微一笑,腾出一手在阳具周围绕着蹭上一片粘汁,指尖顶着中央凹窝一
转一顶,钻了进去。
&ot;呜唔忠义,你……你动哪儿呢?&ot;杜晓云当即吓得挺起身子,两瓣屁
股急匆匆夹紧。
但袁忠义抬手在她腰眼一按,轻轻松松将她按回原处,指头插在谷道中与鸡
巴交错进出,喘息道&ot;姐姐,我这是为了让你舒服。你老实说,快活不快活?&ot;
他问这一句,手指和阳物飞快交替进出了足足几十回合,杜晓云后窍酸胀前
庭酥痒,哪里还答得出话,脚尖一勾,又小小泄了一次。
但这次他没有见好就收,一感受到她蜜贝内缩,腔道吮紧,便乘机再次加大
力度,每次耸动,都像是要将她顶飞出去,拍打得臀尖转眼就泛红一片。
&ot;呀、呀……啊……啊、啊、啊啊……&ot;杜晓云被顶得肩颈都探出到椅背之
外,一身舒爽让脑海发白,不自觉便张大嘴巴,气也喘不过来似的断续淫叫,声
声春意盎然,比三月末的猫儿还要骚浪七分。
性浓至极,阴元自泄,袁忠义将手指挖到臀缝更深,几乎隔着肠肉扣住龟头,
被他指尖抵住的芯肉无处可躲,被坚硬龟头撞得酥烂稀软,膨大如花。
一股股阳气逼入,早已残破的阴关哪里还抵受得住,杜晓云一声哀鸣,浑身
紧绷,胯下花穴崩碎如坠地琉璃,一腔淫蜜恍如便溺失禁,裹挟着这些时日间努
力恢复的稀薄阴元,一股脑涌了出来。
袁忠义不必担心被发觉,只在阳具根部暗暗运功吸纳,畅快一番后,将鸡巴
深深一埋,贴着那颤动宫口便喷出一大股腥热浓精。
杜晓云被那热精一冲,阳袭阴亏,闷哼一声,又在极乐之巅晕厥过去。
袁忠义看着她趴在椅子上的赤裸娇躯,阳光被一层细汗反射,晶莹剔透,臀
眼刚刚被抽出手指,仍未及闭合,一绺金光恰好落在会阴上侧,将那半开肛口照
得红嫩诱人。
阴关已经不禁逗弄,可后庭花怎么蹂躏,也绝不会害了性命,顶多是谷道开
裂再也憋不住屎。
只不过,她杜晓云哪里还需要担心那个……
袁忠义呵呵低笑一阵,拿过她肚兜将手指擦了擦,趁着阳物还未软化,运气
一顶,扶着挤入到紧涩旱道之中。
反正等她醒来,屁眼胀痛也只会当是被手指挖的,嗔怪几句,也好应付得很。
他揉着紧凑弹手的臀肉,乐呵呵将她后庭花也开了苞,慢条斯理弄了足足一
刻,才抽在外面,对着她汗津津的脊梁射了一片。
出去拎桶水进来,袁忠义不紧不慢将周围收拾干净,肚兜上用水简单一搓,
运功冻成冰渣抠下,扔在太阳下摊开晾着。
直到用湿巾子擦上颤巍巍的乳头,杜晓云才回过口气,长哼一声,软绵绵醒
了过来。
见袁忠义身上已经穿戴整齐,而自己还一丝不挂,她顿时羞红满面,往他怀
里一钻螓首,嗔道&ot;你……你怎么也不给我穿上衣服。&ot;
&ot;姐姐身上还没擦干净,带着污秽穿衣,姐姐该不高兴了。&ot;袁忠义柔声哄
道,在她胸前足足擦了一盏茶功夫的湿巾这才往上爬到她颈侧,为她洗净面颊耳
根。
&ot;这种时候……我哪里还会讲究那么多。&ot;她叹息般说了一句,挪腿踩地,
身子一动,臀后热辣辣一阵牵扯,让她忍不住蹙眉道,&ot;忠义,下次……下次可
不许这么挖我了。&ot;
&ot;姐姐不舒服么?&ot;
&ot;当时……是舒服,可这会儿怪得很,屁股里夹了东西一样,还刺挠的疼。&ot;
她并未怀疑到后庭花开的地步,望一眼外面天色,便催促道,&ot;赶紧帮我穿
戴一下,咱们这就走吧,入夜前得离了这座山才行。&ot;
女子直觉隐隐在示警,她看向外面,担忧道&ot;忠义,我这心里总觉得……
害怕,好像还有什么魔头就在咱们身边藏着。下山的时候,咱们可得千万小
心。&ot;
袁忠义微微一笑,挺胸抬头道&ot;姐姐大可放心,如今我学了功夫,绝不会
再让姐姐受人羞辱,若有贼人,我来将他挡住,姐姐逃下山去求救,来日……为
我报仇就是。&ot;
杜晓云在他背后拍了一掌,&ot;休得胡言,你我……你我才成了夫妻,你便要
我守寡么。真来了厉害的对头,咱们……咱们并肩作战,若敌不过,一起死在这
里便是。今生无缘……来世我再……再与你白头偕老。&ot;
说到最后,她自己羞红了脸,声若蚊鸣。
因为方才那话,无疑等于是前生后世的誓约。
若此时没有回应,女子还不知要如何羞窘,袁忠义将她往怀中一搂,低头将
她吻住,直到气喘咻咻,才放开道&ot;好,那咱们这就下山。&ot;
&ot;大哥的尸首,还是得靠你了。&ot;出去找了一条麻绳,杜晓云含泪将杜太白
已经隐隐有些腐败的尸身捆绑结实,扶到袁忠义背上。
袁忠义亲手处理的尸体少说也有近百人,多扛一个死鬼虽不算什么,但路上
多消耗的体力,保不准也是一个风险。
他装模作样背起来,走出一段,便将气息调乱,用内力逼出一头冷汗,咬牙
切齿做出忍耐不吭声的架势。
他虽不说,此刻杜晓云的心思几乎全在他身上,又岂会视而不见。
于是,拢共不过下了一段山坡,她就忍痛暂时割舍下了大哥的遗体,寻了一
处阴凉地,做好记号,拜了三拜,说等与大嫂会合,多叫些人上来帮忙,再将尸
身好好收殓。
这下轻松了许多,袁忠义心中暗笑,观望一下路线,指着通往另外两具尸体
的路,柔声道&ot;姐姐,这边白天下山好走些,咱们从这儿下去吧。&ot;
杜晓云嗯了一声,默默挽住他胳膊,与他一同往下走去。
若说心里没有半点不舍,那不可能,但要说袁忠义能因这点恻隐之心而放她
一马,更是痴人说梦。
在孙断手下连睡觉做梦都想着如何苟活下来的日子,已经为他锻造出一副冷
硬淫邪的扭曲心肠,那些日子中荒唐逆伦残忍淫秽的种种行为,也让他下定决心,
一定要让&ot;方仁礼&ot;这三个字,彻底埋葬在这座山上。
他已经盘算妥当,杀掉杜晓云后,他便往西南那边一路过去,到了兵荒马乱
的地方,他夜里袭击几个女子,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等解决了生存的危机,他
便要将杜家从这世上彻底铲除。
等杜家的后患尽数除去,他潜心苦修武功,悄悄潜回家乡,暗中将方家周围
的亲戚朋友,凡有可能认出他的,一个个除掉,等到那时,他就可以心安理得以
袁忠义之名重新做人。
至于到时要做什么,就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去考虑好了。
捧得越高,摔得越重,沿途袁忠义甜言蜜语细心照顾,将杜晓云哄得心花怒
放,情意绵绵,死了兄长的那些哀戚都被冲淡,看着倒像是个私下养了情夫好不
容易盼到亲老公死了的寡妇,该伤心却伤不出来。
杜晓云阴元枯竭,身子虚弱,袁忠义又存心刻意温柔体贴,两人走走停停,
路上还休息片刻吃了点带下来的干饼。
她嫌饼子干硬,他便打来溪水,为她掰碎泡软,没有配菜,便吃一块吻一下,
最后看她两腿交叠磨蹭的样子,怕是下头流的口水比上头还要多些。
等过了最险峻的时候,扶着气喘吁吁的杜晓云,袁忠义打眼一望,天边已能
见到如托空红莲般的晚霞。
晨起朝霞,便是晓云。
落日时分,便是暮云。
日升日落,云起云灭,天理循环。
独独一个生命,在浩然天地之间,从来都不值一提。
正所谓,天地不仁。
求天地,不如求己。
他面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搀紧杜晓云的胳膊,扶着她柔声道&ot;杜姐姐,
我记得没错的话,转过此处,就有一条小溪,咱们可以将水袋充满。&ot;
杜晓云见天色已晚,心里有些着急,强打精神道&ot;好,喝些清水,咱们之
后就别歇脚了,再这样,咱们怕是到不了最近的村子。&ot;
&ot;嗯,那我就多出些力。&ot;
说话间,袁忠义已扶着她转下山坡。
杜晓云一直警惕着周遭动静,刚一下到溪边草皮,就身子一震,猛地攥紧了
袁忠义的手臂,&ot;等等,忠义,那边……那边有个人。&ot;
袁忠义望过去,有点意外,翠儿的尸身竟然已经不在溪水中央,而是被拖进
了溪边一丛长草中,只露出一双被泡到发白肿胀的脚,其中一只,还被不知什么
猛兽咬掉了半个,白森森露着骨头。
他内力深厚,视线也比此刻虚弱不堪的杜晓云锐利得多,但还是装着样子将
她放开,迈过去几步小心翼翼探头看一眼,道&ot;啊哟,是……是个死人,还是
个年轻姑娘。&ot;
杜晓云听是死人,心里反倒安定几分,松开已经攥紧的拳头,快步走了过来。
袁忠义背对着她冷冷一笑,将长草挥臂拨开,口中道&ot;杜姐姐,这姑娘好
可怜,咱们是不是把她尸身埋了啊?&ot;
杜晓云蹙眉走近,定睛一看,顿时如遭雷击,惨叫出口&ot;翠儿!&ot;
翠儿仰面朝天一丝不挂摊开在草丛里,身上的娇嫩皮肉已经被吃去了将近七
成,面颊被啃掉一半,内脏被掏空的干干净净,若不是还有小半张脸在,怕是真
认不出原本是谁。
袁忠义心道好戏才刚开始,可不能叫你就这么晕过去,忙一个箭步过去扶住
她,颤声道&ot;杜姐姐,是你认识的人?&ot;
杜晓云摇摇欲坠,强撑着不倒下,满脸冷汗道&ot;这……这是……是我大嫂
的……贴身侍婢。&ot;
袁忠义大叫一声糟糕,颤声道&ot;这……这杜夫人……莫非……&ot;
&ot;快,快在周围找找!&ot;杜晓云这才慌张叫喊出来,可举目四望,到处皆是
陌生山林,一时间茫然无措,只觉心灰意冷,恨不得干脆就地死在此处。
袁忠义一拉她胳膊,&ot;走,咱们往那边找找。&ot;
他已经没兴趣再多加掩饰。他知道,这会儿杜晓云根本没有心力来怀疑他什
么。
他就要在最适合的地方,解决掉杜家的另一个后代了。
&ot;这边,这里有散落的衣服!&ot;袁忠义很快找到了杜夫人殒命的那棵树,指
着地上的各种痕迹喊道,&ot;杜姐姐,你认认,这是你嫂嫂的衣服么?&ot;
杜晓云越看越是绝望,喉咙中腥甜上涌,全靠袁忠义扶着才不至于倒下。
她打量了一圈,见地上有不少断枝,心中一惊,缓缓抬头,往树上看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的嫂子。
赤身裸体,挂树而毙,处处紫痕的苍白皮肉上,已有大片苍蝇飞来飞去。
气血翻涌,一丝猩红从唇角垂下,杜晓云闷哼一声,终于抵受不住,晕倒在
袁忠义怀中。
袁忠义低头静静望了晕厥的她片刻,脸上绽开了一个愉悦的微笑。
夕阳如血,泼洒在他这个笑容上,让他那张本颇英俊的面孔,透出一股来自
地狱恶鬼的味道。
接着,他抽出杜晓云的腰带,运力扯成两段,找了杜夫人尸体下的一段粗壮
树枝,将她手脚捆在一起,吊了起来。
吊起之前,碍事的衣裙,自然也早就剥了个干净。
然后,他脱掉裤子,把唾沫抹满杜晓云的膣口,将阳物缓缓挤进到柔软的肉
腔深处。
他就带着温柔多情的微笑,一边揉搓她的双乳,一边奸淫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
因为他并不着急。
他还要等杜晓云醒来。
她醒了,黑夜,才能真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