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柯桦的自行车放在这里?”听见任梅奇怪地问邹昭惠道。
“他刚才来找你,说要去日语老师那里练听力,见你不在便走了。他说你要用自行车,便将自行车留在这里。”邹昭惠懒洋洋地回答道。
本来我还担心邹昭惠会把我刚才冒犯她的事告诉任梅,因为她们毕竟是好朋友,但没想到邹昭惠竟扯了一个如此圆满的谎,不但将我们刚才的慌乱掩饰过去,还推的一干二净,真是高明。我忍住肚里的笑,想道女孩子是不是天生就会撒谎?记得我捡回来的妹妹四岁多时,那年春节大人们给小孩子包红包,小姨由于和我们家关系好,就给我妹妹包了50元,而给其他舅舅家的小孩每人只包了20元,当时小舅的儿子问我妹妹说小姑给你包了多少钱?小姨和我妈妈听后都很慌乱,生怕我妹妹跟小舅的儿子说实话,谁知我妹妹对小舅的儿子说,给你们包多少给我就包了多少!我妈妈和小姨听后都舒了口气,事后她们不停地夸我妹妹聪明,我当时就想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会撒谎,真是了不起!
自从那天与邹昭惠有过亲密接触后,她对我的态度大有改观,以前是偶尔和任梅到我家来坐坐,现在却是经常和任梅一起来了。
我也对她怀有贼心,觉得她肯定是处女,在任梅身上没有得到的,我想从邹昭惠身上得到,所以对她的到来很是热心。
一天晚上,她一个人偷偷溜到我家来,我觉得是个好机会,与她闲聊了几句后就将她搂入了怀中。这次她比上次主动多了,也热烈地回吻我,我竟喜望外。当一顿热吻后,她娇羞地告诉我,其实是她先喜欢上我的,之前她曾对任梅说过,所以最初我追任梅时,任梅知道她在喜欢我,所以拒绝我,并不是任梅说的为了她那个狗屁男朋友。
听了她的话,我很感动。我这个浪子有什么好,怎么值得她们的厚爱?从小我就不是什么好人,才一点点大就知道男欢女爱之事。当然这不能跟她说,否则我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看着她浓情蜜意的样子,我忍不住将她搂到了床上。当我脱她的衣裤时,突然想拒绝了,她说这样会对不起梅子。我早已热血沸腾,鸡鸡挺的老高,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衣裤剥了下来。
她的身材丰满富有弹性,皮肤雪白,双乳高高地耸立,阴部的毛细细柔柔的,不多。当我插入她身体时,我感觉也没有什么阻挡就长驱直入了。妈的,她怎么也不是处女?!
我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当结束时我不无嘲弄地对她说“你的第一次好像不是给的我吗?”
“你什么意思?”她有些嗔怒道。
“给你开玩笑,当什么真呀!”我嬉笑着,心里兀自不舒服。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要告诉你,除了你我从来没跟别的男人谈过恋爱!”她斩钉截铁地说。她说前年她去地窖取红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流了很多血,可能是那次摔破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姑且相信她吧。反正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处男,干嘛非要强求别人呢?
和邹昭惠的交往虽然很隐秘,但还是被心细如发的任梅发现了厘端,这天晚上我们三个人聚在听雨轩时,她故意装疯卖傻地说我和邹昭惠像是一对情人。我问她凭什么这么说?她说她很早就怀疑了,那天在她宿舍看见我的自行车时就怀疑了。我无言以对。谁知邹昭惠到坦白了,她说是的,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了,你看着怎么办吧?眼看她们的矛盾就要激化,我只好厚着脸皮打圆场,说一切都是我不对,我对不住她们。
正当我们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突然有人来敲房门。我打开一看,却是我爸爸妈妈铁青着脸站在门前。本来他们就极力反对我和任梅的事,说她是个残疾,还是农村户口,死活不同意我和任梅的交往。
任梅和邹昭惠看见我父母后,都吓的呆在当场,作声不得。
我爸爸大吼一声将我揪了出去,说你这个不肖子,还说请假在家要高考,这就是你复习的内容?跟两个女孩子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我二十来年积压的不满也爆发出来了。从小就很少得到父爱母爱,不是打就是骂,让我从小就经常躲在别人家过日子,从来不关心我,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我就是因为在家里得不到爱,所以才会到外面来寻找爱!
这样,我和我父母的矛盾越闹越大,真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当时,周围的老师都被吵醒,围过来看热闹,当然也有劝架的。但我的不满已到了极点,将事情越闹越大。最后,我父亲对周围的老师们说,他从今天开始与我这个孽子断绝父子关系,便悻悻地走了。
我趴在床上很伤心,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息。
任梅和邹昭惠待众人都离开后,都趴到床上来安慰我。望着她们满脸泪痕和愁容,我渐渐平息下来。我们三人就这样一起躺在床上。任梅睡在床里面,我睡在中间,邹昭惠睡在外边。午夜时分,我搂着任梅做起来。任梅屏住呼吸,努力配合着我的抽插,气息渐渐急促起来。
邹昭惠听着我们做爱的声音,也有点耐不住,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我要她也将衣裤脱掉,当她脱完后,我便趴到她身上,与她做起来。如此反反复复,一会儿在邹昭惠身上插一顿,一会儿又到任梅那里插一会。
当她们两人都泄过后,我也快要达到高潮了,便在任梅身上狂插,邹昭惠则用纸巾帮我擦额头上的汗珠。我的泉浆全部喷射后,我也觉得很累,边一手一个搂住她们睡着了。
我和任梅、邹昭惠三人的关系挑明后,大家到显得自然多了。她们俩人也是极力讨好我,不但在平时更关心体贴我,在床上也是极尽能事花样翻新。我们一般不三个人睡在一起,她们俩人好像有默契一样,今天这个跟我睡,明天就绝对是那个跟我睡。当然,也有三个人一起睡的情况。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大家都兴致很高,谈论了很长时间,不知不觉天色已晚,于是三人便又睡到了一起。
刚睡下时,大家还规规矩矩的,但年轻人火气旺,很快大家就有了需要的感觉。开始我还想像上次一样一个一个来,但她们俩都有不情愿的颜色。真是却了哥情又失了嫂意。无奈,我便要任梅先躺下,然后要邹昭惠趴在任梅身上,我站在床边,挺起鸡鸡,在她们俩的屄里一人插一下来。过了一会儿,大家都觉得这种姿势做起来很累,便改变方法。邹昭惠躺下来要任梅舔她的乳房,任梅则翘起屁股让我从后面抽插。玩了一会,她们俩互相换了一个位置,变成我抽插邹昭惠,邹昭惠舔任梅。
我每天尽享这种齐人之福,醉倒在温柔乡里。可惜这种美妙的时光并维持多久。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感觉邹昭惠来往的次数明显减少了。我也没在意,每天努力维持这种一夫二妻的生活,同时抓紧复习迎接七月份的高考。
一天,又是只有我和任梅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任梅有意无意地说“柯桦,你有没有感觉最近昭惠来的比较少?”
经她这么一说,我到真有这种感觉,便问道“她最近很忙吗?”
“不是我喜欢搬弄是非,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蒙骗!”任梅嘟哝着嘴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说吧,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我催促道。
“她在外面有人了。”任梅平静地说。
“什么?”我吃了一惊,有点不敢相信。说实话,邹昭惠之爱我并不比任梅浅,她说过,她比任梅还先爱上我,怎么突然就变了呢?我还有点不信。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没过两天,邹昭惠就主动跟我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