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接受认可过程,以便于战后局势的稳定。
三是为我军以后的战后收复工作积累经验。”
刘琮说到这里,忽然看见袁瑛庞自慧进来了,就冷着脸示意二人坐下参加会议。
然后刘琮就不动声色的继续分析战局公布作战命令“命令魏延带兵一万,从即日起准备三天,于建安十一年八月十二日进攻豫章。此战务必取胜,不得有误。
命令邓豹带兵一万,从即日起准备三天,于建安十一年八月十二日进攻九江。此战必须取胜,不得有误。
命令王胜带精兵五千押运粮草,作为预备队随魏延人马往豫章方向运动。
命令马云山带兵五千,作为预备队押运粮草随邓豹往九江方向运动。
命令袁瑛庞自慧各带兵五千,分别守卫两处大营,随时准备调遣。”
众将领命而去,袁瑛庞自慧最后离开。
刘琮看这袁瑛庞自慧有什么话要说,就催促道“夫人,军务紧急,三天后就要开战。别事等以后再说,先出去调拨军队吧。”说完朝着袁瑛微笑一下,温和地说“刘琮知道夫人这些日子在营中训练飞镖队有功,等战事结束后,一定好好宴请夫人,以表谢意。”
说完,就低头写起信来,再也不理会袁瑛庞自慧。
俗话所说‘好汉在嘴上’,刘琮就用这么一句好话,就把袁瑛庞自慧安抚的顺心顺意的出帐调动兵马准备战斗去了。264()
第265章 九江城外厮杀
刘琮要写一封信给孙权,他在信中大体是这样说的大舅哥吴侯孙仲谋阁下大鉴,昔日住在柴桑,承蒙大舅哥盛情接待,至今感激不尽。
此时本小神已经回到天庭,正在调整梳理各处关系,准备派天神下凡,督促刘琮撤军。
但是,天意已定,一时难以变更。
天庭各神还没有达成一致意见,所以刘琮进攻东吴军事行动一时难以改变。
故此小神及时来函,提请大舅哥主意,办事要遵从天意,不可一意孤行。该抵抗抵抗,该撤退撤退。[
一般情况下,刘琮带领荆州兵首先进攻九江和豫章,扫清外围以后再进攻柴桑。
据小神看来,刘琮一端发动进攻,大舅哥还是按照我们事前设定的撤军路线往建业撤退。
以后万一建业不保,再撤退到吴越山区,交好山民,以图后事为上策。
刘琮将信写好以后,交给梁柱儿,吩咐“三天以后,等我带兵进攻九江的时候,你就将这信交给留云观道长贾松坡,请他及时送给柴桑城里孙权。”
本来安排的邓豹带兵进攻九江,但是,刘琮这厮杀习惯的这战将,装鬼弄神得在柴桑城了舒服了两个多月以后,始终觉得浑身好像需要补充点什么。
大军开拔的头一天晚上,刘琮辞别袁瑛庞自慧,自己睡在中军大帐里边。
一宿没有睡好,瞪着两眼想心事,想什么呢?刘琮自己也不知道。
想大乔小乔孙尚香吗?
说实话,不能不想。
但是,刘琮玩过的女人多了,玩够了离开以后,从来就没有多少牵挂,尽管有一份淡淡的相思之情,可是一见到别的心仪美人,马上就移情别恋了。
这不是,从寡妇山别墅奔了一晚上回来以后,心中的思恋之情还是浓浓的呢,但是,一见到袁瑛庞自慧
就这样不怎么再想起孙尚香了呢。
到这时候刘琮已经和袁瑛庞自慧睡了两个晚上了,今天晚上就觉得情绪淡淡的。又觉得就要进攻九江豫章了,自己老是觉得在兵营里边蹲着没有意思,“好了。明天安排好了大营里的事情,亲自带邓豹人马进攻九江。呵呵,这真是劳动惯了,下雨云天在家里闲的膀子难受呢!”
再说吴将朱然奉周瑜之命带兵驻守九江城,知道责任重大,尽心尽力兢兢业业处理一切守城事宜。
后来听说周瑜兵败身亡,水师全军崩溃,朱然拍案长叹道“长城已塌,东吴完矣!”从此消极应对,自思退路。
等了几天,又见说孙权招来了什么几把刘大神,成天价依靠刘大神保佑,还把自己的妹子孙尚香嫁给了刘大神,又长叹道“主上年幼知,被妖魅蛊惑,东吴彻底没有希望了。”
所以再也不把城防事宜挂在心上,终日饮酒作乐,但等时机一到,自谋退路。
这一天在城中与诸将饮酒,忽然听得斥候来报,说是荆州兵马全军出动,一支人马往豫章方向运动,另一支人马有刘琮邓豹带领往九江杀来,不知有多少人马,已经到了九江五十里外的瓷器口,看样子是过来进攻九江。
朱然喝的有些大,听见情报,顿时大怒,骂道“刘琮小儿,真的欺负东吴没人吗?”喊罢起身吩咐副将刘瞻带兵五千守城,自己披挂上马,带领五千人马杀出城来,背城列阵,准备和刘琮邓豹决一死战。[
却说刘琮策马行走在大军前边,正行之间,一阵秋风刮过,道路两边树木呼呼啦啦折断。就在这时斥候过来报告,说是吴将朱然带兵出城列阵,但等我军过去厮杀。
刘琮一听,豪情大发,命令“兵贵神速,跑步前进,天黑以前,誓要攻克九江!”喊罢拍马奔驰,往九江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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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来到九江城外高阜处,刘琮约住人马,登高看时,只见朱然五千人马列阵十分森然。一杆号旗竖在朱然身后,迎着秋风缓缓飘动。
刘琮笑道“败军之将,尚敢列阵迎敌,真是不自量力。恩,东吴战将没有我刘琮对手,朱然竟是不服。呵呵,看我刘琮手段!”
刘琮喊到这里,再看九江城时,只见城墙有数处坍塌,缺口之处,却是用树枝杂木堵塞。城墙之上,寥寥几支旗帜也显得绝生气,城上也没有多少吴兵走动。
刘琮就吩咐邓豹“马上带兵五千,冲杀过去,挡住朱然。其余人马在这里随我行动!”
邓豹领命,将手中长枪一挥,喊道“杀!”五千人马呼呼啦啦,旋风一般冲下高坡,朝着朱然大阵冲杀过去。
再说朱然带兵列阵在九江城外,一直等了半个时辰,酒劲渐渐消退,就渐渐清醒过来,回头看看自己人马,只见一派惊慌失措的样子,朱然就喝道“打起精神来!准备厮杀!”
就在这时,哨兵指着高阜处惊慌喊道“荆州兵!荆州兵!”朱然急忙回头看时,只见前边山坡之上,一支荆州兵聚集,队伍十分雄壮,两杆号旗呼啦啦的招展着,旗帜之上,分明书着刘字。
朱然笑道“到底是刘琮过来了\我军势力难以与之抗衡,但是,我却要刘琮长点记性!”笑罢吩咐“打起精精神来!弓弩手射住阵脚!准备厮杀!”
就在这时,只听得高坡之上鼓声擂动如闷雷一般,一支人马呼啸着冲杀过来。
朱然提起长枪,策马向前,高声喊道“来将何人!报下姓名!”
当头一员战将,早已冲到跟前,却也不作回答,只是立住马匹,吩咐列阵。
朱然眼见得荆州将领身后号旗书着大大的一个邓字,就疑惑道“从来没有见说荆州兵里边有那姓邓的将领,到底是谁呢?”
正在疑惑之间,只见荆州兵已经列好阵势,三通鼓罢,这员姓邓的将领也不发话,挺枪拍马朝自己冲杀过来。
朱然慌乱之间急忙提枪迎战,两马相交,只听得咳嚓一声,两杆长枪别在一起。
朱然就瞪大眼睛喝道“哪里来的名小卒,这般礼,连姓名也不敢报将上来!”
这荆州将领倒是沉稳,低声嘟哝道“你不必问到姓名,我就是来索你性命的!赶快下马受死!”265()
第266章 两眼紧盯着战场
这汉末的带兵将领临阵厮杀时候。大都是火气很盛的呢。
就说这朱然吧。本來自己对东吴前途失去了信心。守城不认真。早早给自己留下了后路。可是。听说刘琮自己带兵过來了。为了证明东吴的势力。便不顾前后的带兵杀出城來。
此时第一个回合已经过去。朱然听邓豹说过來索自己性命。连姓名也不通报。就挺枪直杀过來。立时怒火烧到头顶。拍马挺枪迎上去。
邓豹从來语言不多。见朱然奔了过來。挺着长枪招架。又是咔嚓一声响。这回是邓豹将朱然的长枪把朱然的家伙别了出去。
就在这一瞬间。两个人就打了一个近距离照面。相距不到一支长枪远。邓豹见朱然三捋胡子上边是一双冒火的眼睛。心中掂量一下暗自喝道“这姓朱的力气不少啊。”[
朱然见邓豹一双沉稳郁闷的眼睛埋藏在满脸胡须之中。也暗自感叹道“这带兵的荆州将领面相有些和张飞相似。莫不是张飞的儿子。出枪下手挺狠。可要
两个人各自这样想着。眼见得马匹就要错开。尽管两人还是把枪支别在一起。但是近距离相见。两人各自手痒。倒是朱然出手快。一手握住枪杆。伸出一手就要薅住邓豹的一脸乱胡须。
呵呵。他可能在家里务农时薅草薅习惯了。这时候就把邓豹的满脸胡子当成了自家田地里的荒草。所以就下意识的薅起邓豹的胡须來。
邓豹也是手痒。却沒有好朱然的三缕胡须。只是朝着要害的地方下手。等朱然手掌在自己眼前黑影一闪时。邓豹的老拳就砸了过去。
只这一拳就让朱然鼻子发酸。伸过去乱抓邓豹胡子的手掌就急忙撤回來捂住鼻子。低头两腿一夹。策马就要脱离接触。
邓豹这一老拳不过是有枪支隔着。再加上朱然的手掌过來乱抓。所以砸在朱然面上时候。只是砸了个酸楚的感觉。并沒有砸得朱然眼前冒金星。也沒有砸出一腔鼻血來。
于是两匹战马相错过去。
各自跑出去二十几步。都调转马头准备进行下一个回合。
朱然紧盯着邓豹。感到鼻子酸酸的不成滋味。横起两根指头。抹了一把鼻孔。沒有血迹。喝一声“尼玛张飞的驴儿子。动真的啦。”喝罢策马冲得急。恨不得就要将邓豹一口平吞下去。
此时两个人两人已经厮杀了五个回合。还是谁也沒有吃亏。谁也沒有占到便宜。
这边高阜处。刘琮立住白马雪王。手提劈山大砍刀。微笑的紧紧盯着下边战场局势。
此时西边的太阳斜挂在半天。很好的阳光直直的照在刘琮半面身子上。把刘琮装扮得十分入目。
刘琮尽管面带微笑。两眼却是露出厮杀之前的凌厉寒光。两道剑眉直挺着。眉根上微微挤起两条细纹。一手紧紧扯定白马雪王的缰绳。另一手将砍刀横在雪王背上。
身后是梁柱儿赖胖子麻杆儿十几个亲兵护卫着。一面硕大的号旗在身后迎风缓缓舒展着。
两侧的荆州兵尽管急行军数十里路。可是因为多日不曾厮杀。此时都有一股热血在身上涌动。焦急地等待着刘琮的命令。
就是连白马雪王。也好像是焦急难耐。不停地交换着站立姿势。两只碗口大的前蹄子。不时地刨着地面。咚咚有声。似乎要把地面刨开一条道路。以便于自己踏上这条道路直驰向九江城前线厮杀。
刘琮何曾不急着厮杀。
暑假是在柴桑城里渡过。过得滋滋润润甜甜美美。当给一群美人都过大了肚子的时候。他觉得假期应当过去了。也过够了。也应当用兵了。就这样回來了。
回來了就急着享受战场杀戮的刺激。立马带兵來到前线。[
这习惯了战场之上刀光剑影热血四溅杀戮刺激的荆州兵将士们马匹们眼见得九江城外厮杀的正热闹。哪一个不急的心脏加速跳动。
刘琮尽管焦急。却是能耐住性子。一直是两眼紧紧盯着战场。等待这战场局势出现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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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时地轻喝一句“雪王。别急。”
这声音尽管低沉。但是雪王听了。马上就安定下情绪。立住四蹄。片刻不动。
这时候刘琮已经观察了半个钟头。依然见九江城外两军大阵不动。只有两军主将在两阵之间厮杀。
刘琮一直不动声色。到了这时候才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发出一句自语道“邓豹这是怎么搞的。谁让他这样。两军混战在一起就行了。别住朱然人马。以利于我带兵攻城。却是为什么继续在那里猫盘老鼠似的。”
说到这里回头梁柱儿他们。也不吱声。又回过头去继续注视着战场。
按照原刘琮的吩咐。邓豹带兵下去直接和朱然人马混杀在一起就行了。只要两军混杀在一起。刘琮这七千人马不就可以从从容容的攻城。
但是。邓豹邓将军却是心中自觉有另一番心思。他觉得。自己多日有表现一下了。当着主公的面。总得有所表现。让主公高一眼。
再说了。本是自己带兵过攻击九江。主公为何突然间有亲临前线。是不是对自己的能力不放心呢。
还有。临阵厮杀。扯旗斩将。本应是裨将分内之事。何必让主公出场亲自动手厮杀。
所以这邓豹就决定“既然主公命我带兵打头阵。我就应当先杀了敌军主将。然后攻克九江。迎接主公进城。”
于是就约住人马。亲自和朱然交手。“一枪将朱然挑落马下。再捅上十几个窟窿。然后挥兵厮杀。顺势攻克九江城。这多风光。”
于是继续和这朱然厮杀。这时候已经厮杀了八十七个回合。
但是。朱然也不是一咱省油的灯。尽管双方都是气喘吁吁。战马也身冒汗气。但是。谁也有占了便宜。
下边就是第八十八回合了。邓豹喘着粗气。挺枪立马。紧紧盯着远处气喘吁吁的朱然。思索着下一步怎样将他挑落马下。266()
第267章 急坏了霸王
邓豹这人很厚道。讲义气。凡事持重。不毛躁。此时他感到两鬓之间有汗水蠕动。抬手撸了两把。擦去汗水。等着朱然出招。
朱然也在那边瞅着邓豹思索。心中骂道“这家伙肯定是张飞的儿子。只是性格比较沉稳。尼玛的。我用什么办法将这儿子挑落马下。”
这时候已经停了足有十几分钟。两下阵中催命鼓响了起來。
先是邓豹阵里的鼓声响起。对面朱然阵中司鼓军官见了。也吩咐士兵擂鼓助威。
邓豹听到鼓声。豪情猛增。不管朱然有何想法。拍马挺枪直刺过來。[
此时他头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万一朱然举枪招架。枪尖捅进自己身上。也绝不躲避。“我先策马冲杀。主动。力气大。朱然必死疑。”
邓豹这样思索着。别处不。挺着长枪。瞅准朱然的胸膛上的心脏部位。狠命刺杀过來。
朱然却是沒有行动。他依然站直了身子。等这邓豹放马过來。寻找破绽。一枪置邓豹于死地。
邓豹枪尖闪着寒光。带风通向自己胸膛要害之处。朱然的亲切。及时将身子一斜。躲过邓豹枪尖。
那枪尖就插向朱然咯吱窝。
朱然顺势一用力。左手掐住邓豹枪杆。胳膊弯曲一使劲。就将邓豹长枪紧紧夹住。腾出右手來就势将自己的钢枪刺向邓豹心脏部位。
邓豹也不是沒有防备。也是來了一套朱然的动作。两员好将就和那顽童打架似的。分别夹住两杆长枪。在战马上撕扯起來。
人在马上撕扯。战马在身下喷着响鼻扭动着。就这样撕扯扭打着。一时难解难分。
邓豹力气大。朱然身手敏捷。撕扯了一会。谁也不敢轻易松手。
邓豹见有机可乘。想着故伎重演“我再给他一顿老拳。打得他满脸开花。他必定就松了手。只要我能收回抢來。呵呵。再回过枪去。朱然必死疑。”
邓豹这样想的同时。就松了右手。趁势将拳头向朱然面上挥过去。
两人近距离交锋。谁都全神贯注。绝不会轻易吃亏。
都知道。一疏忽。马上就可能丧了性命。
所以这朱然感觉到邓豹松了右手。就预计到他要别有动作。见邓豹老拳挥过來。急忙侧身躲过。正好清了邓豹的佩剑在眼前晃动。
朱然心中一丝机灵闪过“抽出剑來。就势送进这儿子的肚子里。”
这样想的同时。宝剑已经被他扯在手中。
邓豹见了。收回拳來就要夺回自己的宝剑。下手的时候。却抓住了朱然的手腕。
朱然手腕被邓豹紧紧握住。一点施展的余地沒有。就急忙撇了长枪。倒出左手來夺宝剑。
邓豹左手也及时派上用场。又是把朱然左手手腕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