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伸下两只蒲扇大的手去将白墩墩地肉臀捧高起来,两腿蹲踞着一边抽插一边看肉棒将粉亮亮的肉褶扯翻出来又塞没进去,好不快活。
“穴穴……痒啊!好痒啊……快活活……”幻月圣后开始肆无忌惮地呻唤起来,声音抑扬顿挫,一时间淫水飞溅,流出来一波又来一波。
天明知其兴发,胆子陡然大起来,复又捅进二三寸去。
“啊哈哈!相公真想要了娘子的命啊?!”圣后颤声叫道,呼呼地喘了好一会才勉强承受住,两条腿便搭到男人的肩头,臀部一挺一挺地迎凑过来,粘湿的阴户频频撞在男人的胯里,发出极富节奏的声响“啪嗒!啪嗒……”
天明也不甘处下风,和着节奏浪插不休,一边哑了嗓门问道“娘子,穴内是否又热又痒?”
“简直妙不可言啊!相公!”圣后答道,叫唤了一会儿又问道“还剩多长没放进来?”
天明撑起上半身来,垂头看看,道“差不多还有三寸的样子。”
“天呐!都干到底了,咋还有三寸长啊?!”幻月圣后惊讶不已,连忙嘱咐道“到这个地步就可以了,千万不能全部放进来了。”
“既然已到此地步,小相公已忍无可忍!”天明牙关一咬,全根突进。
“呜哇哇……”圣后惨叫连连,推阻着男人的腰急急地道“相公先别动!别动!我感到有些头晕目眩,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天明兴不可遏,两手紧紧地按住女人的小腹摇荡掀腾。
“亲爹爹!亲爹爹!大快活……快活死娘子也!”幻月圣后失声叫唤不已,一颗头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地翻动,“叫你先停一停……这幺快,受不了啊!”
天明哪里还听得进去?乒乒乓乓就是几下,淫液汩汩流出,穴中浪响不绝于耳,其声犹如好几个农夫赤着脚在泥泞的水田里艰难地跋涉。
“呜呜呜……呜呜……呜……”圣后的呜咽着,声音越来越低迷。
天明抬头一看,女人牙关紧闭白眼直翻,两条玉腿慵懒无力地耷拉着,忙伸手到鼻孔上探探,鼻息微弱不堪,“若是这般不济事,倒省了不少麻烦!”天明既惊且喜。
待要狂干一通将其送到气绝,幻月圣后忽然睁开双眼直直地瞪着他。
天明怔了一下,忙道“娘子这副模样,险些没吓死相公,再也不敢胡来了!”一边支起上半身,作势要将肉具抽出穴外。
圣后挣扎起来紧紧地搂抱着他,半晌才过气来,娇声泣道“小相公还没尽兴,姑且就让它放在穴里罢,只是求求相公再也不要草率行事,倘若一口气上不来,我这条老命就死在你胯下了!”
“我本山野庸人,若不是有幸遇到娘子,还不知道女人下面竟是这般美味呢!要是没有娘子,往后的日子我该怎幺办啊?”天明顺着她的话道。
肉具兴犹未尽,在肉穴内突突地跳个不止。
“刚才差一点就被相公弄死了。”想刚才的情景,幻月圣后仍然心有余悸,“今夜已不能再战,希望相公……姑且忍耐忍耐。”
“如此叠卧,甚是不便!”天明抽出肉具,将女人翻转侧身躺卧,掰着肉臀将肉具徐徐推入穴中,贴伏在其身后拍了两下巴掌,屋里便陷入了一团漆黑。
“切不可妄动,扰人美梦。”幻月圣后挪挪臀部调整到舒适的位置。
“再不敢造次。”天明忙应道。
“这些年来,我一直想遇到一位奇男子共度余生,不曾想还真的遇到了。”圣后在黑暗中幽幽地道。
“你我二人相见虽晚,然娘子无我无法快乐,我无娘子亦无用武之地,天作之和,当有始有终。”天明一边道,一边伸手扯过被褥来盖上。
“唔嗯……”
肉具在肉穴中乖乖地潜伏着不动,天明挖空心思地说着让幻月圣后开心的话,不知不觉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幻月圣后睡着了!
天明无法睡着,他不知道苏步中带领的人马是否已经抵达幻月宫?是否能及时为他扫清宫外的障碍?目前他要做的就是在幻月圣后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吸走其内力,这样交起手来胜算才会大很多。
“可是这样做谈何容易啊!”天明脑袋里乱糟糟的,说实话,要不是为了救天明,他可舍不得幻月宫内的荣华富贵,极有可能在此终老一生。
时间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流逝,幻月圣后鼻息声声,依旧酣睡不醒。
“不成功!便成仁!”天明咬咬牙,冒着鱼死破的危险暗暗运动真气,如丝如缕的凉气顺着龟头流到丹田之内,这是一股至阴至寒的真气,与洞明道长传给天明的那股至刚至阳的真气全然不同,只能一点点地消化融会。
半盏茶的工夫过去了,幻月圣后突然反手拧了一下天明的大腿,迷迷糊糊地嘟囔道“坏蛋!叫你别动你还动,涨死小娘子了!”
天明大吃一惊,忙敛气入腹,伏在幻月圣后光滑温热的背脊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片刻,均匀鼻息声复又响起原来幻月圣后乃是在梦中呓语呢!
天明缓缓地吐了一口长气,刚要凝神运气,幻月圣后忽然臀部一缩,肉棒脱落而出。
“听听……外面什幺声音?”圣后转身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