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见她没有进一步反应,于是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着肾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大腿间的那朵娇花,阴阜白嫩白嫩的贲起,触感柔滑诱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轻拨开,微微的剥动着中央部位,让那缱绻皱摺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的内阴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红艳樱花,顶端的花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樱花瓣瓣的满江红。伯虎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美景。
伯虎巧手动作轻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像花蕊般微张,露出诱人胀红,淫蜜如春雨般湿润润的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于那暧昧桃红与鲜红之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于醉人樱红之间。秀英小姐于醉梦,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立之奇观。
伯虎此时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娇嫩的丰乳,底下那鞭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虎头豹首像撒娇的猫咪般在玉户间不断揉顶着,渐渐那玉户中湿润了起来,借着花蜜的润滑,运起玄功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干、浅,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仿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鞭儿,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秀英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儿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好像流出血来。以为只是一场刺激的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着、细细呻吟,幸好过了一会儿,那痛苦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搔痒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咦! 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 还挟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挑,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咦!是不是着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给魅了?紧握着粉拳,极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的追欢欲求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秀英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精迳自泄出于花心口。而伯虎插在玉穴中的神鞭,那虎豹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春风化雨般,伴随着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运起玄功吸收元阴后,迅速起身将元阴元红这宝货转交至作法的白绢巾上,然后回过身来,挺直的鞭儿直入花房,继续那第二波的床上交易。
伯虎本想来个即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鞭甜头,之后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秀英小姐似是无限委曲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当胯下肉鞭再度稳住阵脚,伯虎便先吻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
“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的活宝鞭儿也不听话,一头便钻入你下边的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秀英小姐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野男人,男扮女装穿着女子衣服混进我家,还奸污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那还嫁得出去?怎么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秀英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再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伯虎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吓过度发了狂,若任她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
“小生乃是姑苏唐伯虎,今年新科解元,姐姐你可怜可怜我对你一见钟情,一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伯虎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唐伯虎三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细细注视着眼前俊美人儿,果然像个人才。唐伯虎这江南才子的名声,早就是如雷贯耳,自己早已私心钦羡,在姐妹淘之间戏谑婚姻缘份时,就常常拿这名字相互取笑,只是无人敢向尊长倾诉愿有如此佳配。
如今这唐伯虎像是天上掉下进房里的解元郎,居然还让他混进闺阁上了我的床,虽是未经允许、擅自开封,但又有情有义就地补偿、当面求婚。由此可见这解元郎必然对自己万分垂怜,才会不惜身份,乔装改扮,特别的对自己不惜血本呢。
不过他又想到了唐伯虎是今年新科解元郎,听说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而且生性风流,眼前这偷香窃玉之辈,着实不像是知书达礼的才子,难道传闻中的风流,就是像这样随意偷上闺女的床?这一点可要先弄个清楚,免得身子被破了,这芳心又被骗了,可就人财两失了。
咦?这“身子被破、芳心被骗”,明明是“身心受创”啊,怎的说是“人财两失”?这可要依着秀英小姐的想法去说了,这身子被破失了身可以不用再多说明;而糊里糊涂的被人破身,成了破花瓶嫁不出去,少了丰厚的聘金,这岂不是破了财源吗,所以“人财两失”可是一点儿也没说错。
闲话表过,接着就听到秀英小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
“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做出此等缺德之事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唐伯虎公子的绝顶文采,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我看你啊,”秀英小姐一双杏眼儿又将伯虎上下一瞧,又哼了一声续道
“除了那张骗人的脸蛋儿还像个样子,其它恐怕就只有满脑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剩下啥都没啦。若你果然真是唐伯虎,那就拿出一些绝学给我看看,若你真有些本事,那咱们还有得商量,否则,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