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睨了张夫子一眼,“张夫子好大的胃口,一个学子便要十脡肉,您也不怕吃不消。”
“你怎么说话呢?还想不想让你小弟入县学了?”张夫子脸色一变,很是不高兴的道。
余娇冷然一笑,“您这拜师礼太高,我们高攀不起。”
她又看向钟夫子,口吻礼貌的询问道,“我阿弟若是入您的丁卯班,您要收多少拜师礼?”
钟夫子闻言,看了张夫子一眼,见他脸色很是难看,钟夫子轻咳了一声,脸色不大自然的道,“拜师礼全看各人心意,只需交了束脩便能进学。”
张夫子闻听他跟自己唱反调,当即冷哼一声,脸拉得老长。
余娇根本不理会他,笑着与钟夫子道,“先学做人,后做学问,拜师当以德行为先,还望钟夫子能让我阿弟入你的丁卯班。”
钟夫子正要点头,就听一旁的张夫子怒声道,“你说誰德行有亏?”
“张夫子如此跳脚作何?莫非您也觉得自个儿德行不好,才这般急吼吼的对号入座?”余娇讥诮道。
“竖子胡说八道!”张夫子不禁恼羞成怒,指着余娇道,“有你这般目无尊长,言出无状的长姐,岂配入我县学书院!”
言罢,他对一旁守门的老头道,“还不快将这几个腌臜货赶将出去,脏了我县学书院!”
钟夫子忙相阻,“张夫子不可,登门求学的学子无高低贵贱之分,岂能因一言不合就将人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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