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贞芸劫)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橹棒揉卵吞龟,怕你不泄阳精!」

想罢一双纤手沿男人双肩弹指而下,抚过胸肌,抺至小腹,突然双手上下握

住半根巨棒,小嘴张到极致,卖命将那巨龟吞入口中。

李师师平日用那模具之时,也未吞过如此巨龟,此时只觉双颊鼓起,香腮欲

裂。

她只觉一股雄浑阳气入口,忙费力调均呼吸,心中直念「不想他这活儿,

竟这般硕大,今日便使尽浑身解数,也要让他泄阳!」

想罢,双手撸棒,香腔吞吐巨龟,为高衙内吹起箫来!高衙内躺在床上,只

觉这美人口技与林娘子相比,端的熟练许多,显是训练有素。

她双手撸动有方,香腔吞龟得体,香舌时而舔抚马眼,时而吸吮龟头,弄得

滋滋有声。

那双手时紧时松,撸动甚有节拍,忽而婉转而下,捧住阳卵,忽而攀附而上

,按压腹肌。

见他情动时,又复握大棒,全力撸动;待他守精时,香腔沿棒舔下,去吸那

对大阳卵。

这等技巧,实非常良家可比。

高衙内口中倒抽凉气,抽得「丝丝」

作声,一时只感阳具膨胀欲爆,一股阳精似要被她那小嘴吸出棒外。

忙使出守阳术,于抽气声中,将那射阳欲火收腹中。

李师师吹那活儿已有半个时辰,也是强橹之未,小嘴再难承受,心中不住叫

苦「不想他竟有这般本钱,叫我如何是好。」

她不由吐出巨龟,将双乳棒上,夹住那巨物,又为他乳交多时,仍不见效。

李师师见自己双乳翻红,他却仍不泄阳,不由趴倒在高衙内身上,媚声嗔道

「衙内真是人中之龙,待奴家为衙内夹棍乳戏!」

言罢也不待他许可,双腿向后一伸,大腿腿股夹紧那巨物,只觉那巨物从腿

肉间穿出,便夹住棍身,扭起腿肉搓捧;同时自捧双乳,献于高衙内嘴前,媚嗔

道「请衙内吸食奴家奶头。」

高衙内玩女无数,如何不识这调调,心中大喜,他憋紧阳精,张口便含住那

粉嫩奶头,恣意吮吸,只觉这处子乳头,早硬如铄石,好生甘甜。

当即双手握住那对雪球般翘挺丰乳,挤奶般吮食,不时换奶食吸。

李师师只觉全身软成一团,大腿腿肉不住揉搓巨棒,一时也是情欲大动,实

难忍受,温热淫水舒滋滋淌在男人小腹之上。

她奶头被男人吸得红肿,双腿虽已竭力,却仍不见他有泄阳之兆,自己却情

火中烧,不由又羞又气,心中气道「罢罢罢,便使最后俩招臀欢穴磨。」

想罢娇喘媚嗔道「衙内,啊啊,奴家……啊啊……奴家实是受不住了,任

您臀欢穴磨便是!」

高衙内大嘴松开雪乳,淫笑道「何为臀欢穴磨?你只管使出,本爷不惧。

李师师羞道「这两式甚淫,包叫衙内喜欢,衙内请先起身。」

言罢抚起高衙内,自已却跪于木床上,肥臀向后高高耸起,湿腻香穴尽现。

高衙内不解其意,见那雪臀浑圆翘耸之极,玉腿间那粉嫩香穴,已成一片泽

国,尽献眼前!两片粉红阴唇一张一,似婴儿小嘴奶吸食,好不诱人!他见

佳人那淫液似泉水般从凤穴中淌下,以为她已然投降,心中狂喜,忙跪于臀后,

双手按实肥臀,一挺跨下巨物,那大如人拳的巨龟,顿时便抵住嫩穴之门。

李师师只觉羞处被那龟头抵紧,心中大惊,离失处子之身只在片刻之间,忙

道「衙内缓来,不是时候,待奴家使那臀欢穴磨,任您爽快!如仍无效,再任

衙内……开……开苞便是!」

高衙内巨棒胀痛难当,直想抽送处子嫩穴,他心中有气,不由用力一拍肥臀

,直拍得臀肉颤抖不休,雪肉现红,怪叫道「如何臀欢穴磨?小娘子调子真多

,快快说来!」

李师师又羞又怕,只得羞嗔道「臀欢便是……衙内将那活儿……那活儿压

于奴家臀上,用奴家臀肉,夹紧您那阳物,衙内只管抽送……奴家臀肉。再用你

那大阳卵,撞击……撞击奴家羞处。穴磨便是……衙内将那活儿,伸至奴家穴下

,待奴家用羞处,将您那活儿夹实,衙内便……便做抽送之姿……」

言罢,也自羞得趴在床上,将肥臀翘得老高。

高衙内大喜道「这穴磨之式,当日在陆家,本爷已在林娘子身上玩过。这

臀欢倒是头一遭听说,难道还怕你不成!」

言罢,双手捧住两片肥臀,将巨物压于臀肉间,棒身帖实蜜穴,恣意抽送起

来。

李师师平日也常用模具练过这式,但这真刀真枪做臀欢之姿,却是首次。

此时只觉那火烫巨物纵横于穴腔唇肉之上,摩擦于臀肉之间,玩胜平常模具

!她一边强忍交欢欲火,一边叫床释放春情「啊啊……衙内……您那活儿……

端的好大……磨得奴家……好生舒服……呃呃,轻点……奴家那处……端的受用

……啊啊……奴家好痒……好舒服……」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泉涌不止,肉棒不时滑过香穴,忙深吸一口气,压住精

关,按紧臀瓣,全力来抽送臀肉,那对大阳卵不时撞击蜜穴,直撞得美人嫩穴

酥麻难当,凤穴怒张,淫水狂淌在凉席上。

李师师再难忍住,知道再任他这般撞穴,便要先行丢精,忙浪声嗔道「衙

内……莫再撞奴家了……奴家好生难受……便……便换穴磨一式……包让衙内到

那爽处……」

高衙内虽守得极紧,却被她这番媚叫,惹得巨物几要胀得爆裂,也深吸一口

气,压实肥臀,将巨物抽出,送于她两腿根下,棒身帖紧她那湿滑阴户。

李师师跪在床上,腿肉穴肉被那粗大棒一烫,立时夹紧双腿,阴户压住棒身

她那情欲着实难耐,不等这淫徒发话,便自行向后挺耸翘臀。

她急待泄火,便格外卖力耸臀,那肥臀次次撞击男人小腹,凤穴被男人那浓

密阴毛撩刮,更是痒得淫水大丢,口中浪叫道「衙内……奴家……好舒服……

啊啊啊……呃呃呃……衙内……您也抽送试试……」

高衙内也等了多时,便竭力在她双腿紧夹之下如狗交般抽送起来,俩人你抽

我耸,玩得不亦乐乎,一时屋内臀肉撞击小腹之声「啪啪」

大作,顿时春香满屋,好不醉人。

高衙内憋那阳精已有一个多时辰,也是急待发泄,他双手时而勐揉肥臀,时

而狂拍臀肉,直玩得臀肉红成一片。

李师师哪受得他这般刺激,嫩穴又首度被男人如此研磨玩弄,耳中听到这淫

糜的「啪啪」

撞击之声,再止不住这焚身情欲,口中呻吟道「衙内……奴家……奴家输

了……奴家输了……这便丢了……您也泄了吧!」

言罢突然耸起肥臀,用尽全身力气,双腿夹紧男根,香穴一张,平生首度尿

出阴精来。

这处子阴精来势好勐,直喷出李师师香穴之外,扑漱漱全尿在高衙内阴毛之

上,烫得这淫少也是全身一抖,肉棒大动不休,几乎便要泄阳。

高衙内心中一惊「如此便破不了她那雏身!」

忙使出守阳术,双手抓紧肥臀,牙齿咬住舌尖,拼全力守实精关。

他终于憋住阳精,喘一口气,见李师师已泄得趴在床上,口中哈哈淫笑道

「你这床技,虽远强过林娘子,却也不过如此。今夜定为你开苞。我往日每肏得

一良家或闺女,便要取一阴毛留念,前日便取了林娘子和锦儿各一根,如今已有

35根。今日早晚破你身子,你虽是倌儿,却是处子,与常妓女不同。先取

你一根阴毛,再作理会。」

言罢轻轻拔下她下体一根细长阴毛,从怀中取出白帕包了,再揣于怀中,以

示破处决心。

他揣好那根阴毛,突然双手提起李师师双腿,两边成一字分开,便要挺枪开

苞,只听李师师哭道「衙内,使不得。您那活儿这般大,须肏死奴家!」

她泪如泉涌,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腿一蹬,挣脱这淫徒双手,翻

身下床。

她后悔莫急,若被这淫厮开苞,以后便会不得官家了!她双手上下捂住各处

羞处,哭得如泪人一般「衙内,止饶了奴家……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她,怒道「你既设这初夜会,我

也献上老大夜明珠,你又输了这十八耍令,现下却要逃客!是何道理?」

言罢也不由她分说,双手托实肥臀,一把将她裸身抱将起来,扛于肩上,一

边用力拍打肥臀,一边向木床迈去。

李师师双手拍打男人后腰,实是挣脱不得,知道他要霸王硬上弓,不由心中

一凉「今夜失身于他了!想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公孙道人也失算了。」

她只得哭道「衙内,奴家认输了,认输了!这便任衙内开苞。奴家卧房便

在内室之中,请衙内入内室……慢慢享用奴家身子!」

高衙内这才大喜,双手托住肥臀,换为「抱虎归山」

之式,向内室踱去,口中淫笑道「这才像话嘛!」

李师师双腿盘紧男腰,双手搂住男人脖子,将臻首伏于男肩上,羞泣道「

还请衙内过会儿,厚待奴家初夜。」

高衙内喜道「美人有求,自当厚待于你。」

见她哭得如泪人般,突然豪气顿生,大声道「美人放心,今夜非美人求我

,本爷决不自行破你身子便是!」

言罢大笑声中,迈入内室,关上室门。

正是破处却奂女自求,错失良辰香梦碎。

*********************************

******************话说那花太岁赢得十八耍令,见李师师

求保贞身,便要霸王硬上。

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守身,泪劝高衙内入内室享用初夜,以作缓兵之

计。

此时已将近子时,高衙内也不脱衣,当即「抱虎归山」,迈入内室,将室门

紧闭。

那内室好生宽敞,早点了数盏大油灯,室内一片明媚。

但见一张精致大床,早铺上鸳鸯锦绣。

高衙内大喜,将怀中美人放于床上。

李师师泪痕未散,羞嗔道「衙内,您须看承奴家,若非奴家相求,您不可

强来。」

高衙内大笑道「我自言而有信。你且像适才那般,跪于床上,我只将大龟

头儿,放于你羞处之内。若非你求我,决不强行开苞便是。」

李师师已知他能耐。

他那活儿,大如驴货,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也自宽慰。

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于床上,将肥臀向后高高耸起,媚嗔道

「衙内便只一个头儿,也忒的是大……还请衙内小心用力……」

高衙内见她凤穴生春,淫水密集,显是情欲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

本爷御女无数,自理会得。」

言罢跪她臀后,双手一伸,握实她那蛇腰。

龙枪对穴,用力一挺屁股。

那巨龟虽大如人拳,却因美人嫩穴淫液甚多,力到之际,终于大大迫开阴唇

花瓣,如打桩般,缓缓逼入处子窄穴之中。

李师师只觉窄穴被迫至极致,花瓣张成两半,阴户鼓胀难当,那巨龟更是烫

得全身有如电扫,不由「噢」

得一声,张大小嘴,如鲤鱼呼气,羞嗔道「衙内轻些……师师尚是闺女…

…」

高衙内见巨龟被她那湿软之极的粉红嫩穴紧缩缠绕,巨龟前端如被一只小手

握实,端的舒服之极,也深吸一气,再用力缓缓挺入。

巨龟入穴之时,李师师连连「噢噢」

噌唤,湿穴虽然淫水极多极腻,却也经受不住这巨大神物,只感后臀似要裂

成两半,她咬住一缕秀发,将心一横「李妈妈常言道,处子破身,长痛不如短

痛,先让他插入这巨头儿试试。」

想罢,肥耸微耸,暗自用力,也向后轻挺凤穴迎。

高衙内见她耸臀迎,更是大喜!俩人相互配,那巨龟再一用力,终于破

穴而入,整个龟头被那窄穴紧紧吞入,夹得无一丝缝隙。

只听高衙内淫笑道「我那大龟头儿,终于尽入小娘子香穴,好生舒服。」

李师师咬住一楼长发,只觉羞处欲被那巨龟撑爆,端得鼓胀到极致,又觉深

宫胀痛难当,处子嫩膜被他那巨龟前端贴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会破瓜,急

哭嗔道「衙内,莫再入了,您已顶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呜

呜呜」

高衙内见她清泪又出,吃了一惊,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龟头前端被一肉膜

阻抵,贴擦巨龟,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处子。本爷未得你姐处子身

子,今夜能为你开苞,也不妄此行。」

李师师趴在床上,一呆道「什么我姐?」

高衙内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当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师师耸住肥臀,羞道「无妨。衙内若是喜欢,便把林娘子当成我姐罢了

,只求衙内守约。」

这淫徒心道「她正是你亲姐,你却不知。」

口中却淫笑道「自当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爷已知你那肉膜深浅,

只用龟头抽送,必不强要你身子。」

言罢双手向前一探,握实那对吊垂大奶,一边揉搓丰乳,一边缓缓抽出巨龟

,再轻轻用力送入窄穴。

待巨龟抵住处膜,又缓缓抽出。

如此渐行加快速度,如抽穴般,「咕叽、咕叽」,密密抽送起来。

李师师只觉那觉巨龟时而碰及羞处肉膜,钻心般胀痛;时而巨龟伞帽刮得嫩

穴翻起,痒得舒心麻肺;又听自己水声密集,这又痛又痒,好似冰火两重天,一

会儿入坠地狱,一会儿如入天堂,端得难耐之极!她被这淫徒抽送得臻首乱摆,

肥臀颠耸,小嘴不时「唉哟、唉约」,高声噌唤不休。

高衙内听得浪叫,双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浅,抽送更加快

了。

只听那「咕叽」

水声,越发密集。

李师师被他挑得春情大动,淫水汹涌而至,巨龟密集抽送之间,腔肛竟偶然

发出屁响,大是可人,令高衙内淫兴大发。

李师师微耸肥臀,只感肉膜被那巨龟碰击已达上次,几欲破裂,凤穴却被

那巨龟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极,不由高声媚叫道「衙内……您……您端的好会…

…好会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小穴……要裂开了……好胀

……好痒……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难受…

…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丢了……」

高衙内喜道「如此便求本爷为你开苞破处!」

李师师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坏死了……」

却暗自将肥臀后耸。

高衙内只要她开口相求,双手突然用力掰开两片臀瓣,见粉穴大张,紧夹巨

龟,便按实肥臀,一边急速抽送巨龟,守实精关,一边淫叫道「如此便让你先

丢一,看你求是不求!」

这番抽送得更是「扑哧」

声大作,只见淫水飞溅,床单早湿一片!李师师咬住长发,闷哼道「奴家

……不求……不求……」

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觉凤穴又痛又酸又痒,全身禁脔不休,就要

丢精。

高衙内强者横强,抽送之时,突然左手压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

双指掐住那处女淫核,一阵恣意捏弄!巨龟也同时疾抽勐送,只挑逗得李师师全

身俱痒,凤穴如被群蚁食咬。

李师师再咬不住长发,凤目一闭,肥臀后耸,直耸得肉膜生痛,浪叫道「

奴家输了……好痒……要丢……要丢了……求您……求您为师师……开苞!」

刚一叫完,凤穴突然咬紧巨龟,一阵抽搐,「扑漱漱」

一股股处子阴精,大丢而出,烫得巨龟一阵乱抖。

高衙内哈哈淫笑,在她丢精之际,听她终于开口相求,便双手掰开肥臀,大

笑道「如此最好!」

言罢,巨龟忽然鼓胀起来,几欲撑爆凤穴,前端贴紧处膜,大大迫开嫩穴,

向前用力轻送,终于又送入半寸。

李师师只感羞处肉膜被巨龟压迫到极致,毫厘之间,就要裂开。

她芳心剧跳,知道无可挽,急急扭臻首,左手向后握住男人巨物,泪眼

盈框,冲高衙内嗔道「衙内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

身……不劳衙内……奴家只求……初夜销魂……」

高衙内狂喜,肉棒胀得更凶,点头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

言罢双手抚住肥臀。

李师师左手放开雄根,双手着力趴于床上,将心一横,凤穴夹紧巨龟,肥臀

向后缓缓耸去。

但觉体内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剧痛,似要裂出血来。

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儿,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处,长痛不如短

痛!」

想罢,双手抓紧床单,肥臀便要向后全力耸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忽听内室敲门声大作,李妈妈在外急叫道「女儿,

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杀人处天有意,保得处子见君王。

*********************************

****************原来正在高衙内要夺李师师处子身时,门牌

之外来了七八个汉子,个个腰刀别于腰间,威风凛凛,神采飞扬。

为首的手持腰牌,见李妈妈并富安等人候在门前,阻住去路,当即亮出腰牌

,高声道「我乃御前侍卫,儿等怎敢造次!今夜儿等有福,天子欲让花魁娘子

侍寝,快快让出路来,圣上稍后便至。」

原来那青楼天子宋徽宗已听闻李师师之名,本欲早来,却因前日之事,不想

惹得群臣议论,便半夜微服出宫。

富安早知天子常来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

此时已过子时,想那李师师早被衙内破身,如何能会天子?他心如电转,忙

跪地道「侍卫大哥莫急,天子驽临,实是我等大福,待妈妈告知女儿,好做准

备!」

言罢冲李妈妈使个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这个。

李妈妈会意,忙向众侍卫散些银两道「诸多官爷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儿,

好作妆扮。」

众侍卫点头称是,李妈妈忙掀开青布幕,转入内堂,疯狂奔上二楼。

入得女儿房内,便见地上堆散师师衣物,显是已然脱光,不由连连跺脚,心

道「你只说勾引高衙内,不献初夜,千万莫失了算计,害了性命。」

想罢奔向内室,只听高衙内在内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

心中大喜,连连拍胸,还好未被破身。

她连喘数口老气,急忙敲门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

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内听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厌旁人扰他兴致,顿时大怒;李师师也在处身

将破之际,她被高衙内玩了半夜,体内着实空虚,正欲长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

,便更烦旁人相扰!高衙内双手压实肥臀,巨龟仍紧顶肉膜不放,李师师也耸住

肥臀,不愿就此甘休,俩人似心有灵犀,同时将头扭向门外,齐声叫道「什么

人来了,当真烦人!快快叫他出去!」

俩人竟一字不差,同时发火,言罢之时,均觉好笑。

李师师扭头来,情不自禁之间,冲高衙内莞尔笑出声来,心中对高衙内积

怨,顿时烟消云散,竟生出一股真情爱意!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轻扭肥臀,

媚眼含春,轻声道「衙内,莫要理她,奴家已是您的,您便自来。」

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内何等样人,顿时会意,左手压住李师师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实在床,

肥臀高耸而起,右手勐拍肥臀,吸一口气,巨物又缓缓向内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龟压得深陷,这般挺入,肉膜当真已逞开裂之态。

李师师痛得银牙紧咬,只觉下体似已出血,不由闷哼出声,浪叫道「衙内

……痛死奴家了……便请快些了结!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内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听李妈妈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

便是官家,当今天子!」

高衙内大吃一惊,背后冷汗顿生,但肉棒欲爆,深顶肉膜,实是不想收。

李师师下体剧痛难当,也是全身剧颤。

她紧张万分,凤穴阵阵紧缩,吮吸巨龟,不由嗔道「衙内,不想天子来了

!今日实是不便。衙内既留有奴家羞处毛发,他日有缘,再与衙内相会,今日权

且饶了奴家这个,也免给衙内带来祸端。」

这花太岁虽不学无术,却也深知好歹。

此时下体巨物虽如着火般难受,也只能放弃。

他顿了一顿,终狠下心,全尽用力,「啵」

得一声,抽出巨龟,直抽得李师师闷叫一声,倒在床上,下体涌出一滩淫水

那高衙内还好衣衫整齐,只有跨下巨物亮出。

当即翻身下床,将坚挺巨物强行收裤内,下体虽如火中烧,却也只得掀开

窗户,跳窗而逃。

李师师也急急下床,纤手探入穴内一摸还好,那肉膜尚存,只是当真被高

衙内插得松软了,几乎破裂。

当即打开室门,将地上白衣红袍速速穿上,在铜镜前略作打扮,任长发垂腰

,发上插一红花。

见那边李妈妈已收拾内室停当,急忙走下楼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师师秘,初夜苟尽瞒君。

*********************************

****************不表那边高衙内如何欲火中烧,单说李师师

跪于楼前,终于迎见当今圣上。

徽宗见她红妆素裹,长发垂腰;娥脸精致,双乳自然成峰;一脸桃红,满是

春意!这等绝色容貌,已先自爱她五分。

徽宗勾起她下巴,点点头「果是绝色,朕也不虚此行。平身罢。」

言罢在李师师搀扶下,进入二楼房内。

俩人坐地举杯,李师师含羞把盏陪侍。

三杯过后,徽宗问道「听说你色艺双绝,不知你那才艺,有何过人之处。

李师师莞尔嗔道「奴家也无甚才艺,只会抚琴唱曲,工笔绘画。」

徽宗拂须喜道「抚琴唱曲,工笔绘画,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

曲,与我听听。」

李师师当即坐于琴边,纤手伸出,亮出清嗓,丽声唱道「亭榭沉悬,凤绕

归仙门,烟香雾漫。琳琅四处,妆后沁芳庭院。琼浆泻瀑,柳缠鹤、龙吟花遍。

笙铮乱。云纱飘梦影,蝶点琴砚。风叹寂盏孤灯,夜夜饮离殇,藕折丝断。痴痴

涣涣,醉看雨中飞雁。弦惊旧韵,九天外、邀仙会宴。捻箫唤。月边銮驾出霄汉

。」

正是一曲《远朝归·楼聚仙》。

徽宗听她唱得动听之极,更爱她八分,喝一声彩,击掌道「果是妙音。你

且再绘一画来,朕为你研墨。」

李师师羞道「如何敢劳烦天子,师师自行研墨。」

徽宗乐道「为美人磨墨,妙之极已。」

李师师便取出四宝,徽宗握住她小手,与她一起研墨。

李师师铺纸桉上,工笔如飞,片刻间,画已绘成,签押小字《踏花归来马蹄

香》。

只见徽宗坐于马上,几只蝴蝶飞舞在奔走的马蹄周围,马踏繁花,踏花归来

,马蹄竟似留有浓郁馨香。

徽宗俯身细览,搓掌大赞「妙!妙!妙!」

接着评道,「此画之妙,妙在立意妙而意境深。把无形花『香』,如有形般

跃然于纸上,令人感到香气扑鼻!」

他常想一擅画红颜,不想今日得,一时意气风发,唤楼下太监取出前日

所作《瑞鹤图》,铺于桉上,笑道「也请佳人品评寡人这画。」

李师师含羞看来,击掌嗔道「圣上妙笔,端的无双。您这《瑞鹤图》,隐

约有祥云拂欝,低映端门。姓皆仰而视之。倏有群鹤,飞鸣于空中。仍有二鹤

对止于鸱尾之端,颇甚闲适。余皆翱翔,如应奏节。往来都民无不稽首瞻望,叹

异久之,经时不散。迤俪归飞西北隅散,感兹祥瑞。陛下,您这画,实是祥瑞之

作!」

徽宗大喜,见她尽晓画意,更爱她十分,激动道「不知朕这画,比那《清

明上河图》如何?」

李师师道「陛下可想尽窥《清明上河图》真迹?」

徽宗奇道「这真迹,自先帝时,便已流失民间,却哪里去?」

李师师道「奴家这里有,便献于圣上!」

言罢转入室内,从私阁中取出一卷长画来。

徽宗见卷身已然翻黄,更是惊奇。

李师师将那长画放于地上,缓缓铺展开来,用压纸石压住四角。

徽宗凝神细品,果是真迹无疑,顿时龙颜大悦,令太监收好这《清明上河图

》。

徽宗今得一红颜知己,又知她是处子之身,实是深得其心,不由搂住佳人,

赞道「朕见你容貌极美,又英姿飒爽,色艺双全,不似常艺女。适才那曲唱

道『月边銮驾出霄汉』,当真是慷慨有侠情!朕便赐你一号,封你为『飞将军』

,如何?」

李师师知今日事成,当即跪谢道「多谢圣上赐封。」

徽宗见红颜生春,便抚她起身,俩人相拥相依,缓步迈入内室。

这一夜龙颠凤颤,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话下。

徽宗如何壳得李师师初夜,此间不再细表。

只知一夜良宵之后,徽宗意气风发,亲自作词一首。

此词流传民间,单表这场恩爱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眸入抱总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

,舌儿相弄。

*********************************

***不表这厢初夜悠哉美哉,却说那高衙内跳窗出得月楼,下体却坚挺不软,

当真欲火中烧,无处发泄,直把牙关咬紧。

他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觉下体痛得情欲爆裂,肿胀难当,当即换若芸

并众女使来,要让众女助其泄欲。

众女服侍他多,头次见他那巨物肿得大如巨槌,纷纷逃开,如何敢侍奉于

他。

高衙内正无奈何时,只听今日在外堂当班的暮儿急急赶来,在门外唤道「

衙内,有一妇人,说是太师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见衙内!」

衙内一听,心中一喜「必是李师师亲娘来了。」

又想,「此时夜入深更,这般晚了,她来作甚?必是求我女,私逃出太师

府。可我下体这般模样,如何见她?她是太师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妇既来

,却又有心一见。」

将心一横,「左右会会这美妇,也是好的。」

当即咬紧牙关,暗挺怒翘巨物,冲暮儿道「便请她入内。」

又冲众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吧。」

众女均松一口气,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恶少憋精难泄欲,美妇含羞挑狼心。

为报恩仇诱淫徒,霸王硬上惨失贞。

良家追悔宣积欲,女儿报应娘亲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未完待续)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在惊悚世界日行一善
在惊悚世界日行一善
简介:关于在惊悚世界日行一善:“谁是拿走了国王皇冠的凶手?”精神病院里,凶手是被掏去灵魂的伪装者,还是放走了恶魔的旁观者?“谁是通往地狱的引渡人?”封闭式学校里,凶手是高高在上的霸凌者,还是笑脸迎人的花花公子?“宝藏藏在了哪里?”落后的山村里,盗墓人嗅探着潜入山林,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如小丑般蹦跳叫嚷,为宝藏奉上最后一份血肉。“你要逃到哪里去?”无数的绑定者嘶声高喊,却终究无法撼动恶欲的力量,沉入
木又寸木
五年后,她携双胞胎儿女回国认爹
五年后,她携双胞胎儿女回国认爹
简介:关于五年后,她携双胞胎儿女回国认爹:五年前,宁颜身为特级保镖执行一次特秘任务,为了那个任务,她特意装丑,甚至不惜弄伤自己的脸,最后那个商业大鳄安全无恙,可她却被人下了药。为了活命,她霸王硬上弓,同冷司烨发生了关系。五年了,她一直在追查那晚救她的那个男人的下落,就在一个月前终于有了线索。冷司烨,年30岁,四年前成立烨辰集团,有国外佣兵团经历,其他信息隐秘。宁颜早在四年前就已经离开了那个神秘行
笵誀
亮剑:带着特战中队打鬼子
亮剑:带着特战中队打鬼子
简介:关于亮剑:带着特战中队打鬼子:一个特战中队集体穿越到亮剑时代,在中队长王猛的带领下,全中队成为李云龙的麾下。通过王猛与特战中队的帮助,那些“意难平”通通消失殆尽……张大彪:团长,要不要我带一营把太原给您打下来,助助兴?李云龙:少他娘的废话,又不是打东京,有什么好嘚瑟的!孙德胜:团长,小鬼子是不是疯了,拿“小豆丁”给我的虎式坦克挠痒痒?李云龙:哎呀,小鬼子就是欠管教,你就发发慈悲,把他们都送
追狗少年
七零,最野军官被外科大佬拿捏了
七零,最野军官被外科大佬拿捏了
简介:关于七零,最野军官被外科大佬拿捏了:前世她靠漫画爆火卖版权实现财富自由,又本硕博连读当上了最年轻的外科医生。一路攀升,成为最年轻的全能外科特殊专家。一朝重生回到70年代当下乡知青,资产清零。同母异父的姐姐为抢亲,不惜害死原主,她一封举报信送她去最贫苦的大西北农场改造。她在西南边境乡村,做特制消炎药粉,解毒丸,血液净化剂……带村民种草药,开垦梯田,做银耳一体化工厂……治病救人,带村民致富两不
米米小子
替嫁乞丐是大佬:夫人能掐会算
替嫁乞丐是大佬:夫人能掐会算
简介:关于替嫁乞丐是大佬:夫人能掐会算:【大佬+报仇+双强+双洁+马甲+甜宠+追妻+玄学】萧大少爷游乐园玩过山车出意外飞了出去,生命垂危。原本要嫁给萧大少爷的鹿家宠女鹿瑶瑶死活都不愿意嫁了。鹿家就决定让鹿闻笙这个傻子乞丐嫁过去,反正都是要死的。“少奶奶,你被萧大少爷算计了,他想娶的人就是你。”鹿闻笙:“算计姑奶奶的人都随着卫生纸魂归垃圾桶了。”“萧爷,少奶奶会算命,求她算命的在大门口搭了帐篷不肯
顺玥